第52(1 / 2)
“哟,我们纪大少爷这是怎么了,跟吃了枪药似的。”
“少说废话,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出去浪啊,一起。”薛偿。
“不去。”
“怎么了啊你这是,真要浪子回头啊。席年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你迷得不着四六的。你还真看得上那穷鬼啊,不就有几分姿色么。”薛偿。
纪仰听到席年两个字就不爽:“别跟老子提他!你还有其他事没,没事就挂了。”
“等等等,你和他怎么了,吵架了?”薛偿语气正经了几分。
纪仰一顿:“我根本没和他吵架,明明之前还好好的,特别耐心、特别细心地对我,我都差点对他敞开心扉了。结果今天玩消失,不允许我联系他,现在还把我拉黑了。我他妈……他以为他席年是个什么东西!”
“兄弟,你不会被冷暴力了吧!”薛偿大惊小怪起来。
纪仰皱眉,犹豫道:“不会吧……”
薛偿:“怎么不会,你想想耿响平时是怎么跟我们吹的。说猎物到手了,吃干抹净了,就没意思了,该换下一个猎物了。但为了不显得自己是个渣男,就玩消失,找各种理由说忙,消息不回,电话不接,让对方怀疑自己,逼死对方,最后成功分手,轻轻松松。现在他就是逼你跟他说拜拜!”
纪仰:“可是他并没有得到我啊。”
薛偿思忖片刻,非常严肃郑重其事地说:“那就是你被pua了!”
纪仰满头问号。
薛偿继续说:“耿响平时也是这么玩的。他说对于难搞的猎物,就要使用pua手段,让对方从身体上、心理上、精神上,完全被控制。就像被关在鸟笼里的蜜蜂一样,明明四处都可以飞走,但就是被笼子罩住,心甘情愿被控制。”
“我早就说过席年这个人没你想得那么老实,你看他长得这么好看,气质也不像普通人,根本就看不透,一点也不简单。他现在在放长线钓大鱼呢,就想让你患得患失,让你失去自我,让你非他不可。这样才能完完全全地控制你。”
薛偿劈里啪啦说了很多。纪仰终于插了一句嘴:“也不像吧,他图什么呀。”
“你说还能图什么,图你家有钱啊,图你家有势啊,图你身子啊,图你有个牛逼的老爸啊。像这种乡下来的穷小子,不就图这些么,无非就是少奋斗五十年,从此平步青云,走上人生巅峰。而你就是被利用的棋子!”薛偿说的慷慨激昂,唾沫星子四处横飞。觉得自己像个指引道路的上帝,散发着正义的光环。
纪仰:“……你怎么懂这些?”
薛偿:“当然是亲眼看到身边的例子啊。我们是兄弟嘛,兄弟有难肯定要帮的啊,我肯定不想看到你被渣男pua。趁早断舍离,管他席年还是席月、席日的,都是渣渣。走,出去浪,外面什么帅哥没有。”
就在纪仰犹豫的时候,收到老爸发来的短信——“今天下午三点去机场等着接你表哥。”
纪仰眼睛瞪大,激动地衝薛偿喊:“我靠我爸联系我了,我还以为他不要我这个好大儿了呢!不过我这么多个表哥,他说的是哪个啊。”
薛偿:“出去留学的吗,好像就是黎慕嘉哥哥吧。”
“是黎嘉慕!”纪仰。
“哦哦,你表哥回来肯定要接风洗尘吧,那就不叫你出去浪咯。”薛偿准备挂电话。
“诶等等,一起啊。小时候你又不是没跟着一起玩,一起接个机呗。”
纪仰暂时忘了想席年的事,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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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荒唐的同学聚会结束以后,范浩然一群人遭到了报应,黑历史被翻了出来。于是,范浩然被公司开除,上了企业黑名单;钟飞考公务员政审被刷掉;陈超才招聘上某高中美术老师就被取消,并且以后再也不能从事教师这一职业;陈翩翩被富二代男友分手,还被起诉索赔五百万精神损失费……
一群人惶惶不安,非常确定一切不是巧合,就是有一双无形又强大的大手,把他们一个个收拾了。
这是报復,是报復,是因为纪仰而被报復。
此时他们才开始无比后悔之前的行为,惹了不该惹的人,现在想道歉都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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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半,纪仰和薛偿成功接到黎嘉慕,并在附近吃了一顿火锅。全程都是薛偿话最多,劈里啪啦讲个不停。而黎嘉慕从始至终都是斯斯文文地在吃饭,举止优雅,说话含蓄,时不时接一句。而纪仰就显得心不在焉,总是走神在想事情。
三个人显然都各怀心思。
吃完以后纪仰说要送黎嘉慕回家,黎嘉慕此时才慢条斯理地说:“我父母出国度假去了,自己一个人在家挺孤独的,可以到你家住几天吗?”
“哈?”纪仰着实错愕。
黎嘉慕微笑着揽着纪仰的肩:“小仰,小时候你可没少来我家玩,你忘了你把我卧室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了吗,我可没有跟你生气。”
纪仰:“……”什么陈芝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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