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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婚恋 第62(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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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身白色的束腰复古裙,远看过去与这座城市融合,可又像一朵清莲干净透亮。

她进了一家理发店,把那头长发都剪了,但出乎意料的是那一张脸更显立体精致,像只高傲的天鹅飞去米开朗琪罗广场,就坐着发呆,程书聘倚在罗马柱边抽烟,这时有个年轻的中国画家跟他打招呼,问要不要画一幅,程书聘下巴朝女孩的背影扬了扬,说:“画她吧。”

这个年轻男画家的笔功特立独行自成一派,并非一般街头艺术家的水平,程书聘扫了眼,说:“别再坐在这浪费时间了。”

那人当他是侮辱他的能力,脸就傲了起来:“呵,能得本少爷亲笔是你的运气,三百欧元不能少。”

程书聘扯了下唇,笑:“这幅画不止三百欧元。”

他递了张名片和钞票过去,说:“我看你是个学生,有资金需要联系这个电话。”

年轻画家愣了愣,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大傻子,程书聘目光看向远处女孩的身影,云淡风轻道:“我不信运气,但这次,我希望能有一个好报。”

苏云卿在新年前夕离开了佛罗伦萨,程书聘也离开了这处公寓,他们好似飞行航线上曾经交汇过,但实际却距离遥远的航行灯,而因为曾经被这束灯照亮过窗台,他一成不变的人生有了柳暗花明的运气。

在苏溪镇的雨里,他终于等来他的姑娘一步步甘愿走到他的身边,对他说:“程先生,晚上好。”

她可怜得全身湿透,是被这场大雨溅染的,比六年前的女孩更令他心动,是一眼就足够让他弯腰为她捡起地上的支票。

就像此刻,她一曲琴音停落,他弯腰将她抱起放到钢琴架上,琴声转而从她的声带中颤出。

他俯身咬了下她蝶翼形的锁骨,动了极重的情念,说:“该轮到劳伦斯先生送程太太驯鹿角了。”

作者有话说:

“我是一片连月亮也厌恶的墓地。”

——波德莱尔

《rry christas rwrence》是一首钢琴曲~

主动

◎“我会跟你一起,从始至终。”◎

苏云卿坐在钢琴高架上, 身上那件柿红兼雪的马面裙被堆了起来,就像此刻窗外的圣诞夜色,红与白搅杂在一起, 驯鹿来临之时, 女主人以琼浆玉液相赠,它如在溪边饮啄, 高挺的鼻梁碰上颈口, 女主人生怕打翻了水, 惊呼出声,紧紧收着, 那是她的宝贝, 渴急了的驯鹿却顾不及爱护, 只想要女主人给它再倾泻一杯美酒佳酿。

猝然间,平安夜的钟声在爆起的烟火中来临,而此刻那烟花就像绽在她的骨头缝里, 将她浑身炸酥了,最后如那零落的烟花一般滑下,双手颤颤地撑在程书聘宽阔的肩膀上, 她想要抱着他,想要紧紧地抱着一样东西, 可一刹那却被陡然抽空了。

男人这时抬起了头, 劲勃的手臂将她搂入怀中, 温热的唇就贴在她的脖颈间,她感觉到那潮湿的, 海风的气息, 睫毛颤眨了两下, 视线依然朦朦胧胧, 她湿着嗓音念:“哥哥……哥哥……”

她以为会像之前那样,程书聘会满足她,可没有,他只是在低声落:“叫哥哥做什么?嗯?”

她被他诱哄着,摇了摇头,攒着的眼泪都要晃下来了,程书聘把她从琴架上抱下来,说:“乖,我们回去洗澡。”

苏云卿快哭了,他竟然狠心在这时候停下,要她走回去。

贝齿咬得唇畔都红了,倔倔强强地要走在他前头,好似不想让他瞧见自己的窘迫,程书聘长手从她头顶推开了门,那股压迫的劲儿又来了,苏云卿气鼓鼓地说:“你是骗子!”

程书聘把门反锁上,他今天随意穿了身高领黑毛衣,妥帖地衬出他的肩肌,苏云卿量过,这个男人的胸围有103公分。

他就像一个水囊,把自己憋久了,然后结实胀起来。

“我骗你什么了?”

苏云卿径直往浴室里进去,“滚!”

程书聘是个好相处的丈夫,妻子令他滚的时候,他还真的从浴室里出去。

她气得脸红了,“砰”地一下把浴室门关上,气呼呼的,等要拧上锁,那门锁忽然被从外面转开,男人一身高影堵住了她的视线。

“听说女孩叫人滚,不能真的滚。”

苏云卿瞪他:“你出去。”

他弯腰目光与她相视:“怎么忽然这么生气?哥哥骗你什么了?”

大掌就像给她顺毛一样捋她的头发,苏云卿撇过头去,“别碰我。”

“是不喜欢我刚才那样碰你?”

他问,“可是之前也做过,我能感觉到你的反应,应该是享受的。”

苏云卿抬手就捂住他的嘴巴,涨红着脸说:“你闭嘴!我才没有!”

手腕挣不过他力道,男人那双眼睛仿佛将她看穿了,说:“我没骗酥酥,刚才想给你,只是还没打好包装。”

他的气息呵在她耳畔,连同耳垂刹那染了酥麻,心跳骤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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