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1 / 2)
他若不想白白失去这次机会,不仅要亲自去做,还要做好。
他要让百官、让父皇看看,他傅崇晟半点不比傅君识差。
傅崇晟心下有了计较,对昭佛寺中那位高僧更是由衷升起一股敬畏之心,待他日后登上皇位,定要好好嘉奖这老和尚一番。
傅崇晟悟出了了无的话,紧紧握住钟卿的手,“大师这是在提点本王,要把握时机。”
“景迁,此番多亏有你,本王才能得到这个机缘,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能得王爷垂爱,亦是钟卿三生有幸。”
钟卿轻咳几声,声音愈发虚弱,而温也却能从他压低的声音里,寻到微微喘息的痕迹。
温也再三确信傅崇晟不会发现他们,这才清醒了几分来思考问题。
他听到钟卿给了宣王平安符,仔细回忆了一下,了无若是有这番示意,按理说自己整日待在钟卿身边,也应当知道才是,而他却从未跟自己说过。
又听两人一唱一和说出这般缠绵的话,心中不免憋了一口气。
钟卿对旁人送东西,讲情话,他还记着怀里有个自己吗?
他可是手都要酸了……
自己被他、被他当着宣王的面这样捉弄,他还不忘跟宣王表恩爱。
温也气不过,越想越觉得委屈,手上没个轻重,用了几分力道。
“嘶——”怀里的人都被自己弄得软成了一滩水,钟卿哪儿想得到他会猝不及防给自己来这么一下。
宣王听到动静,问道:“怎么了?”
钟卿微微低头,看着温也湿漉漉的眼眸委屈地瞪着他,心知他这是因自己对他有所隐瞒,又给宣王送东西,把温也的醋坛子打翻了。
钟卿伸手在温也的臀上轻轻捏了捏,带着狎昵的安抚,温也眨了眨眼,敏感地想躲开,又被钟卿牢牢箍住。
一切不过是藏在被子下片刻的“针锋相对”,亦是两人之间让人脸红心跳的小情趣。
温也听到钟卿的声音明显粗重了些许,“无碍,只是睡久了……身子有些麻了。”
还不等傅崇晟开口,他又道:“夜已深了,王爷早些回去歇息吧。”
声音里带了几分难以克制的急促,宣王却因为心中装着事,并没有太注意。
他明日一大早就要启程,确实耽搁不得,况且他今日得了这个平安符,意外之喜让他心情大好,便也不再久留,又同钟卿说了两句道别的话,便离开了扶风苑。
等到脚步声彻底听不见,温也的手依旧被钟卿紧紧握住。
现在没人再打扰他们了,钟卿在温也耳边轻咬,呼吸沉重,热气灼灼,“好阿也,别松手。”
温也眼角还挂着泪,却很听话的没有松手,由着钟卿的手带着他作乱。
等到钟卿在他耳边低沉地喟叹一声,温也终于能松手了,手也彻底酸麻了。
他气恼地推开钟卿,这才想起把浸得湿淋淋的簪子拿出来。
想到方才钟卿是怎么拿着这支簪子在宣王面前挑弄自己,想到自己几乎失态却不敢发出声,温也又羞又恼。
恨不得把这支见证了他不堪的一面的簪子砸到地上,又想着这是自己赠予钟卿心爱的簪子,怕摔坏了钟卿心疼,自己也不忍。
温也的手便停在了半空中,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只能满脸愤愤地看着钟卿,气得又要红了眼,“登徒子、坏东西,你”
钟卿自觉理亏,也知道温也并不是真的生气,他现在这般动气,不过是在掩饰自己的羞赧罢了。
他夺过了簪子,将他揽入怀里,一边附和着温也骂道:“对,这坏东西欺负我们阿也,我将它藏起来好不好?”
钟卿口齿伶俐,惯会巧言令色,温也咬牙切齿,“你明明知道我说的不是簪子。”
钟卿忍不住轻笑,搂住温也的双腿,让他跨坐到自己身上,“是是是,我是坏东西,阿也让我这个坏东西欺负欺负?”
温也感受到钟卿衣袍下那坏东西又有了变化,脸色发烫,忍不住往后挪了挪。
想到方才宣王的事,心中便有气,“那平安符真是了无前辈给的?”
钟卿笑道:“师父出世多年,哪里会管这些俗事。”
不是了无,那便是钟卿自己要给宣王平安符的。
温也心中委屈隻增不减,低头扒开钟卿的衣服,在他胸口发泄似的咬了一口。
温也心中有气,用了几分力道,不过这点痛钟卿还能忍,便没在意自己的新伤,只是觉得温也有些不对劲,“你怎么了?”
“你好端端的给他平安符作甚?”温也嘴唇一瘪,委屈的泪水在眼里打转,“莫不是是担心他在路上遭遇不测不成?”
温也虽然知道钟卿做事自然有自己的道理,可钟卿已经属意于他,也说了只会有他一个人,现在却瞒着他给宣王送平安符,若不是自己今天正好在场,只怕是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饶是平日里再聪明的人,在感情面前,一旦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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