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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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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热的时候,我隻想抱你。”

钟卿轻轻捏起他的下颌,半是威胁半是调戏道:“我就这两匹西域得的真丝,都拿给你做寝衣了,要是晚上还喊热,想要推开我,恰好还剩下点边角料,我让人拿出来给你做件肚兜如何?”

温也耳廓绯红,在他腰上拧了一把,羞赧地骂道:“你、说什么呢,什么肚兜,登徒子、浪荡鬼!”

钟卿轻笑一声,握住他的手,将人翻身按在床榻上,品尝着他暄软的唇,“知道我是登徒子浪荡鬼,还在我身上惹火,嗯?”

自然,钟卿这个登徒子也只是在他的唇畔和脖颈间流连了一会儿,便在温也“白日宣淫不可取”义正辞严的教诲之下被迫终止。

钟卿不解,他们白日宣的还少吗?

但对上温也一副不容侵犯的模样,他开始合理怀疑,是因为日头有些晒了,某人有些受不住热。

温也急急忙忙起身去洗漱,只有钟卿坐在床上,低头扯下衣服遮掩了一下,等待着欲望自行消减。

“阿也?”

温也想着早上的事想得入迷,脸色微微发烫,甚至忘了钟卿就在身边。

他回神,看着近在咫尺的葡萄。

苍白纤长的手指轻捏着一颗饱满莹润的葡萄,剥落皮后紫色的汁水淋漓,将钟卿好看的手染上一层淡紫,看起来格外赏心悦目。

温也想着昨晚和今早的事,越想越觉得自己对不起钟卿,便很顺从地接受钟卿的投喂。

他咬住那颗葡萄,湿润的舌从指间划过,将葡萄吃进口中,却不料抵触在唇间的手指也跟着趁虚而入。

拇指撬开嘴唇,压住柔软的小舌,葡萄的汁水从嘴角溢出。

温也瞪了他一眼,本想让他赶紧将手拿出来,却反而遭到报復一般,指节搅弄得更厉害了。

温也用舌驱逐着他,却遭来更放肆的亵弄。

温也后悔了,就不该对这人有丝毫愧疚,他才不会让自己吃亏,只会加倍惩罚在别人身上。

钟卿嘴角含着笑意,清润的嗓音却总能说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话,“阿也,好吃吗?”

他的动作和话语都莫名有些熟悉,温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为之,总之那颗心羞耻得都恨不得藏起来。

温也眼眶湿润,眼尾抹着一缕淡粉,又逐渐转向绯红,淡紫色的汁水顺着钟卿的手流下,黏腻而多汁,可见着实是被欺负惨了。

他想骂钟卿,口中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双手被轻而有力的握住,钟卿掌控着他的一切。

等到钟卿玩够了,温也脸也红透了。

钟卿拿帕子擦干温也的嘴,又将自己指间一点点擦干净。

温也忿忿地瞪着他,并且决定以后再也不要吃着“嗟来之食”,要是知道自己吃个葡萄也会被欺负,他当时一定不会这么乖乖张嘴。

小两口玩闹一番,凉也歇够了,水果也吃得半饱了,温也又忘了自己之前立下的决心,又没骨头地窝进了钟卿怀里,被他喂着水果。

“听说靖文帝前些日子伤了风,病了一场,后来身子便不太行了,你觉得,这是巧合么?”

温也张口咬下钟卿递到嘴边的橘子,又将钟卿手中剩余的橘子掰开,往上递到钟卿的嘴边。

钟卿低头吃了口橘子,橘子个头小,但是又冰又甜,很解暑,“未必,我看是多半是有人等不及了。”

温也思忖一番,喃喃道:“算起来,朝国使臣团也应当要回去了吧。”

两人对视一眼。

“你猜,他们能回去吗?”钟卿漫不经心道。

温也嘴角一挑,“那就要看谁动作更快了。”

浓睡残酒

这天,栖衡正闲来无事削着手上的木剑,见云越在一旁的石桌上认真写着什么,瞥了两眼,没看清,问道:“你在写什么?”

云越头也不抬道,思索着措辞,又落笔,边写边答:“我在写主子和公子。”

“嗯?”栖衡手中的刀一顿,难得露出茫然诧异的神色。

云越写了两个字,停下笔,对他笑道:“就是写他们之间的事啊,你想想,主子和公子这么恩爱,要是这些都没人记得住,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栖衡不是很明白,“你准备写了出去说书?”

云越翻着厚厚的一沓纸,“不啊,我又不傻,给旁人说了不就把咱们暴露了吗?”

“我是想啊,即使不给别人看,但是有些美好的东西总要有人帮忙记得,主子和公子每天要想那么多事,难免会遗忘,所以,我就先帮他们记下啦。”

栖衡不置可否,抹开了酒葫芦的塞子,灌了一口酒。

云越看着他又是做木剑又是喝酒的,神色恍惚。

慕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栖衡虽然嘴上不说,但是他们其他人可都是看在眼里。

栖衡近来的行为越来越反常了,经常大半夜睡不着,要跑到院子里来练剑,这时候谁要是去茅房一趟,被他逮到,非得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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