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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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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有工作经验的李可唯,一个沉默寡言的锅盖头男,还有一个据说是领导亲戚的小姑娘。

“李哥,我感觉你好厉害啊。”

小姑娘姓严,叫严遥遥,戴着副黑框眼镜,脸蛋倒是长得白白嫩嫩的,一副不知社会疾苦的天真模样:

“我粉了eris这么多年,怎么就没发现《冰镇蝴蝶》的第一场演出里他戴的是孔雀蓝的胸针呢——”

“我真是个不合格的粉丝……”

因为那个胸针是演出前他亲手给季想戴上的。

李可唯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但表面上还是语重心长地对小姑娘道:“不是你的错,只要观察得足够细致,就能发现生活中许多被错过的事物。”

严遥遥看着李可唯的目光都带了星星眼:“你说得对!李哥,我要向你学习!”

旁边的锅盖头男不知是不是对“领导塞人”的暗箱操作心怀不满,每次严遥遥说话他都要伸手调整一下自己的耳机,好像听见她的声音自己就会被降智一样。

李可唯便被这两人夹在中间,以一种微妙的心情走进了星娱的大厦。

刚走进大厅,便望见了一块显眼的巨幕大屏,上边正好放着荆棘鸟某次演出的现场视频。

“啊!是《梦莲》!!”

严遥遥一听见间奏的吉他与古琴混奏就认出来了,一脸陶醉地跟着屏幕中的季想小声哼唱了起来:

“one day, i dreat that i beca a lot……”

(有一天,我梦见我变成了一朵莲)

“untless people passed by ”

(无数人从我身侧经过)

“only you ntly held y cheek”

(只有你轻轻托起我的脸颊)

“and i heard you ugh”

(我听见你笑了)

“heard you ugh……”

(听见你笑了)

这场露天演唱会正好赶上暴雨,但季想的声音却稳的好像吞了一斤cd一样,丝毫没有被突如其来的异状影响,反而发挥的比往日还要稳定。

雨打湿了他的发,他便索性将刘海全都撂至头顶,露出了那张足以让现场观众尖叫不停的俊脸。

当时这场演唱会走的是优雅冷淡风,可偏偏他的白衬衣在这场暴雨中被淋成了半透明的肉色,像件紧身衣一样缚着强健有力的上半身,粉丝们甚至能透过摄像机窥见他左胸上那片半遮半掩的刺青。

一首带着佛性的曲子配上如此血脉偾张的演出,极强的性衝击力直接把季想和荆棘鸟跟坐火箭似的送上了热搜,#eris 性张力#更是在榜一挂了整整一天一夜。

李可唯还记得,在全网热火朝天地讨论季想的性张力、猜测他胸口纹的是什么东西时,季想本人正萎蔫地躺在床上,对网上所有关于他的热议都一无所知。

那人被雨淋得发了高烧,脸颊成了苹果那样的蒸红色,刘海也乖顺地垂了下来,跟抵抗力很差的幼儿园小朋友似的。

也就是在这时候,李可唯看着热搜上的#有一种禁欲感叫eris#,又看着扬言威胁不陪他睡觉就不吃药的季想,开始对网上明星们立的一些人设表示强烈怀疑。

“啊!李哥,电梯来了——快快快……”

严遥遥边跑边提着她的小裙子,不忘回头拉了一把眼神放空的李可唯。

李可唯定了定心神,这才跟在两人身后最后一个走进了电梯。

“啊,你们是koton来的人?不好意思啊,我们这设备还没有来得及全部搬过来,不过下午应该就搬完了。”一个穿着工作服的人朝他们道。

“你们可以先去问一下eris的行程助理,他在23楼等eris拍广告,他应该会比我更清楚。”

严遥遥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连半张脸大的黑框眼镜都挡不住底下发光的眼睛:“天哪,想不到来这里工作还有机会看季老师拍广告——”

“辞职去当他的助理就可以每天都看到他了。”锅盖头不冷不热地道了一句。

“我才不要辞职呢,只要这辈子有机会和eris面对面地说一句话,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严遥遥也朝锅盖头“哼”了一句:

“你这种不追星的宅男是不会懂的。”

“我才不想懂那些没营养的东西……”

“你说什么……!!”

李可唯看着电梯的数字不停攀升,心里突然生了一丝淡淡的怅然。

他和季想还没离婚的时候,就一直想着有机会来他的公司看看,看看那人认真工作起来是什么样子。

可那时季想总是以不方便、太枯燥、没有正当理由等各种缘由来拒绝他,他的经纪人也以隐婚对象不宜和季想一起在公共场合抛头露面为由,苦口婆心地“教导”他了一番。

久而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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