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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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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杀都很正常。

征得系统同意后,陈么就有点肆无忌惮了。

今天太热,明天天冷,后天风有点大,大大后天心情不好……陈么那是能偷懒就偷懒。

他这一拖就是一周,直到系统扬言要扣他年终奖。

陈么嘴里念叨着:“谁说偷懒不是为了更好的打工”“虽然我在床上躺着,但我的心还是想着局里”之类的让人发笑的话。

贺休和朝新余谁也没打电话催陈么,甚至在季琳来探班时还会给陈么打掩护。

贺休以为陈么是因为他不来的。

他第一次感到惶恐、不知所措,他想打电话给陈么,说老师你误会了,只要他不承认,那就没有。

但他输入了无数次那个号码,一次都没拨出去,指尖好像有千斤重。

朝新余以为陈么是因为他说漏嘴了。

他也不敢打。

两个都心虚的人默契的没有提陈么的事。

又过了一周。

贺休跟朝新余能达到最基本的配合了,意思是两个都是行业级别的人在经过长达半个月练习进入了入门级别。

可喜可贺。

可喜可贺。

朝新余在跳完后自觉远离贺休,他同意重回tu当然是有野心的。

这样肯定不行。

朝新余拿毛巾盖脸,愁眉苦脸。

照这样的进度,一个月后上台不就完了?

果然,还是得叫云哥,阿臣他们快点来才行。不光是磨合团队,还得给他出出主意。

陈么到的时候,特意在外面看了会。

他是看出来了。

俩人的心思都没在练舞室。

就有点奇怪。

想回去的回不去,能上台的人却是这种状态。

既然公司决定换掉他,陈么其实是想和公司解约的,但他还是舍不得跳舞,舍不得舞台。

即使是不能在上场,他也想尽可能的离tu近点。

这是他曾经的理想。

现在的梦想。

陈么生了场病,他脸色有点苍白,这几天吃得清淡,还消瘦了些。他还戴着墨镜。

墨镜下是张鲜红的唇。

清瘦颓蘼。

贺休看到了陈么:“老师。”

他眼皮跳了下,“你生病了?好了吗?对不起,我没去看你,我以为……”

陈么去了墨镜,用手指勾着,他神情还很淡:“以为什么?”

以为你知道了我喜欢您。

贺休没说,他声音戛然而止,担惊受怕了这么些天,他心情终于有些明媚,但很快,他又内疚了起来。

他很少表露情绪,这会却有些浅而易见的自责:“你生病了,我连问都没问……我。”

陈么没觉得有什么。

他还没请假,一声不吭消失这么多天:“没事儿。”贺休不是他男朋友,更不是他爹妈,没必要关心他,“我们又没什么关系。”

贺休一顿。

他垂眼:“……还是很抱歉。”

陈么真觉得没什么,但他又确切的感觉到了贺休的失落。要是被其他人顶替,他大概会觉得厌恶。

但贺休有实力,有天赋,还是个很好的人:“贺休。”

贺休还在想陈么的那句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他情绪低沉,但听到陈么喊他:“嗯?”

他又专注起来,“老师。”

陈么又觉得贺休有对多情的眼睛了,他能在贺休身上感到温暖,心尖的冰棱都有些许融化。

有人关心他,他是开心的:“谢谢。”

他偏头,移开视线。

唇角弯起了个极浅的弧度,声音很低:“谢谢关心。”

陈么很少大笑,他身上几乎找不到跟灿烂有关的字眼,这会也一样。他笑起来一点都不灿烂。

像风一吹,山野间的随风摇摆的黄色小野花。

亮眼、素净,安静又清新的让人怦然心动。

贺休看陈么。

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他捏指腹,良久才出声:“……嗯。”

正当红和已过气(12)

贺休完全不敢看陈么。

陈么摘了墨镜:“小余。”

朝新余几乎是爬起来的。

他眼神有些躲闪:“陈哥。”

不管怎么说。

公司这事干的都不地道。还有他们,他们这些陈么的队友。

就像是所有刚出道的新人一样,他们也承诺过要永远一起走下去。

可这些话都是骗小孩的。

不会真的有人信吧?

陈么神情平静:“他们什么时候来?”

tu是五人团。

陈么、朝新余、云希、明臣,江绕。他们曾经也是亲密伙伴,直到陈么出事,tu半隐退,再全隐退。

也就朝新余和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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