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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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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琅空松开一些手腕,副团长能出声了,他连忙大喊,“我错了我错了,不要不要!!”

光刃直衝面门而来,逃不掉,跑不掉,救命,救命救命!!!副团长腿软了手脚胡乱滑动,眼睛紧紧闭上,但预想中的疼痛没有来临,他听到雄虫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滚。”

光刃插进墙体,隻留刀柄在外面,副团长手脚并用爬开,嘴里还在无意识地喃喃,“得救了得救了……”

他不是废物,他不是废物,我才是,哦不不,他的雌虫也不是废物,没虫是废物。

副团长的情绪陷入了崩溃,见状在一旁围观的工作虫立刻将他带走,医务室安静得没有任何声音,宋琅空将光刃放回刀具盒内,他身上的戾气似乎散开了,他径直来到西亚旁边,抓住西亚的手腕,另一隻手将西亚的银发别到耳后,声音是判若两人的温柔,“谁也不能欺负你。”

宋琅空笑了笑,“我带你去医疗舱。”

西亚不自觉跟着雄虫走,复杂的目光落在雄虫后背,又向被工作虫架走的副团长投去一眼。

疯子。

他心里念道,却没挣脱开雄虫的手。

激情荒野

医疗舱运作发出极轻的嗡嗡声,雌虫刚从房间自带的浴室出来,周身还飘着零星的热气,他拽了毛巾擦头髮,白绒绒的毛巾掩盖了他的不自然。

一旁的宋琅空突然向前走了两步,透过毛巾缝隙看到这一幕的西亚抿唇。

垂落在肩膀的发丝被漂亮的手指拎在指尖,西亚动了动,没挣脱开反而扯疼了自己,他抬起脸,热气柔软了他冷冰冰的脸,让他看起来像一隻软糯的虫崽。

但声音还冷的,“放开。”

雄虫的眼神眯了眯,不知道在想什么松开手后退一步,但指尖卡住了一根发丝,西亚隻觉很轻地一疼,发丝便落在雄虫的手心,顺势被雄虫把玩。

银色跟病态苍白的皮肤混在一起,只有反射的光泽显示出那是他的发丝,雄虫的指尖抚摸两下,小腿抵住沙发顺势坐下,他用一种仰视的角度看向西亚,问出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你很在意别的虫?”

无论是初次见面时扶起陌生雌虫,还是拍摄节目中救出军雌,这个雌虫一而再再而三地将目光放到其他虫身上,这让他很不爽,并随着雌虫受伤,这种不爽达到了顶峰。

西亚拿过节目组准备的外套,指尖扣住圆润的扣子,依次往上,“没有。”

他对任何虫都无感,对雄虫更是讨厌。

“那你为什么要替他受伤,”他指的是那种军雌,西亚听懂了但没应声。

雄虫也不需要他的回答,检查的视线一寸寸滑过,像是在看属于他的东西,这让西亚手指一紧,将放置在一旁的湿毛巾扔向雄虫。

这么短的距离犹如猫挠,宋琅空一把抓住毛巾,里面残留的湿意让他手指间潮潮的。

“收回你的眼神。”西亚冷声道。

宋琅空却莫名地笑了一声,心里积压的独属于雌虫的那股不明的躁动情绪一下子爆炸,“你不知道你是谁的。”

随便为别的虫受伤。

哈。

不乖,不听话。

“欠教训,”宋琅空低低道,在西亚尚未反应过来时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向下的力度带的西亚一个踉跄,但多年来的军事训练让他条件反射地闪身,但恰好是这个闪身,方才他扔向宋琅空的毛巾被雄虫用来捆住了他的双手,而雄虫的双腿也压住他的小腿,西亚被整个压在沙发靠背上。

他狠声道,“松开。”

这个雄虫专门压住他的腿弯和小腿,稍一用力酸软的感觉便穿透骨髓,他只能放狠话。

但宋琅空抓着毛巾的手向后一扯,西亚闷哼一声,感觉肩膀处有轻微的松软,真是该死。

“虽然你的伤已经好了,”宋琅空贴近西亚,看着雌虫难堪地扭过头,腿下更用力一分,“但这是你随便为别虫受伤的惩罚。”

“惩罚?”西亚冷哼,这隻雄虫果真是疯子,这都是什么见鬼的理由,他咬牙往后一撞,但宋琅空顺势按住他的后脑,银发从指尖倾泻,这种全方位霸占雌虫的感觉让宋琅空有种异样的满足但很快消散。

远远不够。

这隻虫,还没成为他的,从内到外。

他说话不禁有点咬牙,“你最好知道你是我的。”

这是西亚听过最搞笑的话,你的,是,在这个雌卑雄尊的社会确实是这样,但他西亚不是,也不可能,他冷声嘲讽,“你忘了我为什么跟你参加节目了吗?”

为什么?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得到雄虫担保官复原职,这跟他宋琅空的没有丝毫关系。

显然宋琅空也听懂了,他的情绪被激起,那种强烈想让这隻虫成为自己的又无法实现的憋屈让他难受,他甚至笑不出声,双眼通红,对西亚道,“你是我的。”

西亚冷哼,点燃了最后的导火线。

宋琅空松开右手,一把捏住雌虫的颈侧,刚洗完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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