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1 / 2)
农村污染少,天上的星星月亮都格外清晰,鹤弘一看着天上的月亮,听着耳边的蝉鸣声,“你上次给墨韵北弹琴唱了歌。”
“嗯?你怎么知道?”余秋还以为那晚上就他和墨韵北聊天,没外人呢。
鹤弘一看了眼余秋。
余秋仍然摸不着头脑,“你到底要我怎么感谢你,快点说,烦不烦啊?”
鹤弘一不说话了。
余秋靠在门边想了半天,感觉想到了点门路,他问鹤弘一,“你也想让我给你唱歌啊?”
鹤弘一看他,仍是不说话。
余秋白眼上天,揣摩了下鹤弘一大概就是这意思后,他回屋取吉他,有话不直说的人真的就很讨厌,弯弯绕绕的让人猜,他从小就不聪明,根本猜不懂好吗?
余秋抱来吉他,院里不知何时摆好了两个小凳子,一个带靠背的,一个是普通小凳子。余秋抱着吉他蹦跶到带靠背的椅子上坐下,再把受伤的脚随便搭在小凳子上,然后开始拨弄起吉他,“你要听什么,快点说。”
“《我们的祖国是花园》。”
不提这歌还好,一提余秋就是一肚子的火。他正想翻脸走人时,余光扫到鹤弘一唇角的笑意,他顿了下,重新坐回原位,他眼睛一眨,嘴角挂起抹斜笑,拨弄起吉他,“哪有让你点歌的道理,在我这儿,有什么你就听什么,爱听听,不听就走。”
鹤弘一没有说话。
余秋靠在椅上,看着月亮,弹着吉他,唱着他原创的歌,歌声轻快,姿态闲散,眼神半睁不眯,唇角的笑意就从未掉下过。
似乎余秋只有在做喜欢的事儿时,比如唱歌比如踢球,他身上孩子气的一面会少很多,转而代之地是一种很微妙的气质,不羁又散漫,像是路过人间的闲散浪荡客。
再加上他现在有条腿裹着白绷带,战损了,他身上这种浪荡子的特质就更加明显了。
难怪高中时,学校表白墙上有人说唱歌时的余秋就是渣男。
挺着张人畜无害的脸到处瞎撩。
撩了又不负责,撩了之后又开始装无知高中生。
不知道是唱到了哪里,余秋可能是唱大了,唱上头了,他一边拨弄着吉他,一边扫了眼鹤弘一,像是衝他挑眉笑了下,在鹤弘一还没看太清楚时,余秋已经转头看向了其他方向。
鹤弘一收回视线。
渣男。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天一早, 导演知道余秋昨受了伤,赶过来问候他,看他今天还能上节目吗?
余秋的腿经过一夜的睡眠休息, 现在看着要比昨天肿地更多一些, 但也只是看着严重, 其实就是病理康復的过程,并不疼。他瘫着条他的瘸腿, 惨兮兮地问导演, “要是不去会扣我薪酬么?”
余揪揪跟着他爸一起q地看导演,卖惨中。
导演舔了下唇, 该说不说他还是坦诚道, “会。”
“就知道您会这么说,那我还有什么不去的道理呢?”
余秋双手一撑,呈“大”字形地往床上一瘫, 盯着天花板发呆。
想带薪翘班。
但失败了tvt。
余揪揪围着余秋的“尸体”蹦来蹦去, 傻乐儿。
导演有时候拿余秋是真的没办法, “那你现在还能上节目吗, 你腿可以吗?”
余秋的脖子枕在炕边缘上,脑袋晃荡在空中。他仰着头倒立着瞥一眼导演, 再一把将余揪揪拽进怀里, 让他安省待着, 少蹦跶, 看着头晕, “我腿行不行,我不也都得去吗?”
导演猜不清楚余秋的意思, “你别为了钱, 连命都不要了啊, 你又不差钱,余家少爷呢。”
“差钱,差的多呢,还得给我崽攒奶粉钱呢。”余秋刚接了句嘴,鹤弘一就走了进来,余秋看到鹤弘一就会想到鹤弘一昨晚帮他提裤子的画面,他有些不自在地收回视线,而后再悄悄地往床里缩一缩,睡姿这才正常了些许,没那么四仰八叉了。
导演知道余秋和鹤弘一有私交,他拿余秋没办法是,便转头去询问鹤弘一的意思,“鹤总,您看余秋现在这个情况,他今天还能上节目么?”
鹤弘一没接话,隻沿着炕边缘坐下,又向余秋的方向靠了靠。
余秋警惕,抱紧崽,再睨他,“你要做什么?”
鹤弘一,“你是自己把腿伸过来让我检查,还是让我自己上手捞过来检查。”
边上还站着不少工作人员呢,余秋实在没脸让大家看到他的腿被鹤弘一拽走时的样子,便只能不情不愿地坐起身,把受伤的腿递到鹤弘一眼前。
鹤弘一用手按按余秋受伤的地方,再观察他的表情,“疼么?“
其实正常用腿是不疼的,但这么一被按多少还是是有点疼的,但余秋不想露怯,咬牙酷哥上身,“不疼,多大事儿啊?”
鹤弘一多了解余秋啊,基本余秋眼睛一眨,他就知道余秋心里在藏着什么鬼注意了,“真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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