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2(1 / 2)
苏伟站在阴影里,一眨不眨地望着木桌后的人,半晌才往前蹭了两步,又蹭了两步。
角落的烛台映出光来,总算露出这人微红的脸蛋,一双大眼睛满是迷蒙,脑袋上同是墨狐皮的小帽此时也是歪着的,宝里宝气的模样,与白天那精神十足的苏大老板派若两人。
四阿哥再也无法镇静,从椅子上站起身,两步走到那人跟前,握住缩在袖里的手,一肚子的话还未吐出一个字,就听那人满腔愤懑地一句,“你怎么那么笨啊!”
四阿哥突兀地笑出声来,把人死死地揽进怀里。
苏伟还兀自埋怨不休,“你笨死了,就一个骨头抠的死物儿,你怎么能转了那么久?白瞎我从小就给你做各式各样的智力玩具了,当初华容道都能解开,为什么一个骰子就拆不开,你笨死了!”
“好,好,我笨,我笨,”四阿哥拍着那人的背,一手把歪到脸庞的帽子摘下来,“你是不是喝多了?我闻着一身的酒气。”
“我没喝多,”苏大公公梗着脖子不承认,“我比你聪明多了,我现在酒量可好了,”说完还打了个酒嗝。
四阿哥哭笑不得地解开那人的狐皮马褂,苏伟蹦跶着往四阿哥怀里窜,两人磕磕碰碰地往卧房而去。
“胤禛,胤禛,我当大老板了,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威风,”苏伟揽着四阿哥的脖子,脑袋在人家下巴上蹭,“那帮人可坏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都想掏我的荷包……”
“有爷在,没人敢掏你的荷包,”四阿哥弯着嘴角把人放到床上,苏伟一个骨碌又蹦起来,四阿哥隻好一手抱着他,一手给人拖鞋。
“你都不来找我,我一直一个人……”苏伟抽着鼻子,拽着四阿哥的领子,往自己眼前拉。
四阿哥由着他,两人鼻尖碰鼻尖,印出细细密密的吻。
“你是不是想爷了?”四阿哥把不老实的手按到床上,苏伟吃吃地笑,在四爷的下巴上啄了一口,翻身想跑,却怎样也挣脱不开。
“我这辈子怎么就摊上你了呢?”四阿哥呼出口气,在微红的脸蛋上轻轻一吻,一路向下。
苏伟瞪着大眼睛,领口被人扯开,长袍被褪去,一时不知是醉,是醒。
窗前的烛台爆出火星,雕花的木床时不时地晃动,带着月影般的纱帘,脱了银钩,盖住一室旖旎。
相爱
康熙四十五年
京郊大粮庄
半染的烛火,寂静的夜,一室的旖旎……
两人相爱相交多年,这般人事做得也不止一次,但总是差了最后一步。
纠缠的身体摩擦抚蹭,渗出粘腻的汗,苏伟有所残缺的部分终是没能长成成年男子的模样,四爷的手轻轻抚过,带着一点点惋惜,满满的疼宠。
苏伟蹬了蹬腿,吐出一口长息,与四阿哥再度唇齿交缠。
近三十的男子,身体总是精壮的,四阿哥每天晨起一套拳不是白打的。苏伟一手捏着人家鼓鼓的手臂,有些不满,哼唧地使坏,却被小腹一个硬物顶的生疼。
苏伟想伸手去抓,却在下一刻天地倒转,“小伟,爷忍不住了,你别怕疼,好不好?”
苏伟兀自傻傻地笑,一时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会疼,直到一个他们一直没用上的地方探进几个手指,才猛地惊醒,出了一背的细汗,好像酒都醒了几分。
“你,你怎么,(⊙v⊙)嗯——”他家爷不是不会的吗?谁教的?
“爷怕你疼,你总是怕疼的,”四爷吻着苏伟的耳唇,一隻手指,两隻手指慢慢地搅动着。
一阵阵酥麻窜过腰脊,苏伟不自觉地想要翻身,却使不出力气。不对,这不科学,苏大公公泪眼汪汪,这一刹那对于自己魔方、红豆的发明异常后悔,没事儿好好在家呆着呗,瞎跑什么啊,小别胜新婚不知道啊。
“不许胡思乱想!”察觉身下的人又走神了,四爷很是不满,手下微一用力,苏伟“啊”地一声,弓起了腰。
“乖,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
察觉一个硬物顺着腰脊划过去了,苏伟紧张了,腰下被人揉了揉,苏伟转头去看,四爷迎了上来,轻咬他的唇瓣,胸前伸过一隻手捏着变硬的红豆。
情至深则迷离,苏伟迷茫间,四爷微一挺身,探了进去。
“疼……”苏大公公的哭腔还未脱口,又被铺天盖地的深吻淹了过去,四爷没有一举深入,停了半刻,见苏伟的腰下不再排斥,才一寸一寸地挤了进去。
苏伟哼哼唧唧地想躲,眼泪打湿了睫毛,一股异样的电流猛地窜过,让他微一哆嗦。
四阿哥一手搂住了他,结实的身子压了下来,下一刻破碎的呻吟随着晃动的床铺越来越快。
苏伟瑟缩的胯下又湿了一小片,腰间的骨肉宛如被人绞碎,又压成了肉泥,软嫩的支撑不起任何东西。
无尽的酸麻带着东窜西窜的电流,让苏公公连完整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好不容易频率减缓,苏伟抓紧着时间深吸了两口气,下一秒又被转过了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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