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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后阿宝 第41(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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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不会是着凉了罢?

作者有话说:

下面让刀记者来采访一下当事人梁某,深更半夜,为何跳护城河,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刀记者:请问梁先生,你跳完河后的心情是怎样的?

梁某:后悔,现在就是十分的后悔。

刀记者:是为什么半夜跳河呢?

梁某:老婆说喜欢我。

刀记者:……呃,所以呢?

梁某:所以一定是我在做梦,我要下去清醒清醒。

当事人老婆:啊!别拦我!话筒递给我一下!谢谢!我是真的喜欢你啊!我当着全国观众的面再说一遍!我!喜!欢!你!

刀记者(捂胸):好的!一年的狗粮都管饱了,不要再说了谢谢,工作人员来控一下场。

另:

根据我妹妹反馈,这里有个问题,那就是魂魄状态的阿宝不是不能离开梁元敬的吗?

请注意,我的设定是不能离开五丈范围内,换成现代的话大概是15米左右,你们可以想成是梁元敬手里牵了根15米的遛狗绳。

(ps:没有说阿宝是狗的意思,这位女士请你把菜刀放下!)

送别

阿宝的担忧不幸变成了现实。

梁元敬原本便身体不好, 经深秋冰冷的河水一冻,果真患了风寒,当夜便发起高烧, 第二日咳嗽不止, 还呕了几回血。

每年秋冬, 天气转凉之时,都是他肺病频发的季节, 也是他最难熬的时刻, 好在照顾他的余老对此已有应对经验,按以前的方子去惠民熟药局抓了药, 回来煎给他吃。

这药方是昔年觉明和尚专门为他所写, 治他的病有奇效,果然一剂药汤下去,高热就止住了, 也不吐血了。

他生病的时候,阿宝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地看着, 她无法帮上任何忙, 梁元敬有时还要反过来安慰她。

“没事的, 我这病许多年了,就是季节转换时,不太适应而已。”

“闭嘴!”阿宝愤怒地说。

她知道生病是怎样的一种感受, 临死前的一年多,她都是在缠绵病榻中度过的。

那种身体无力到极致、不受思想支配的感觉, 阿宝记得非常清楚,她不能出门, 不能吹风, 连去院子里赏一赏梨花都做不到, 还要成日灌那些比胆汁还苦的药汤。

那日她选择自行了断,除了因为薛蘅的那番话,使她觉得自己这一生就像个笑话,对世间再无留恋之外,还有一部分原因,那便是她受够了那副残破的身体,如果要让她苟延残喘地活着,连出门去看一眼花都做不到的话,那她宁愿死去。

病重是一种折磨,这是毫无疑问的。

可梁元敬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折磨呢?

他是那样善良到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人,阿宝生平头一次埋怨起了老天来。

深夜,她不去自己的榻上,而是抱膝坐在梁元敬的地铺旁,彻夜不休地守着他。

梁元敬烧得迷迷糊糊时,嘴里会说一些胡话,阿宝俯下身,将耳朵凑过去,听见他喃喃说着什么“阿宝,我不走”之类的话。

阿宝揉揉酸胀的眼睛,在他身旁躺下,隔着厚厚的棉被抱住他,在他脸上亲了又亲,轻声说:“知道了,你不走,我也不走。呆子,快好起来罢。”

翌日醒来,梁元敬发现她竟躺在自己身旁,吓得双目圆睁,立即挺身坐了起来。

阿宝作为鬼魂无法入睡,只是闭眼假寐,听见动静,睁开眼道:“烧退了么?”

她坐起身,去试梁元敬额头温度,等手放上去了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感觉不到的,只能讪讪地收回手,道:“算了,等余老起来了,让他给你试。”

梁元敬还处在震惊状态中:“你……”

“我怎么了?”阿宝好笑道,“都在你身边躺一宿了,你现在才反应过来,晚了罢?”

“我……”梁元敬面红耳赤,低垂着眼,目光无处可放,“我不知道……”

“嗯,我知道,是我故意的,好赖上梁公子,让他对我负责。”

阿宝浅笑着,忽然心念一动,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他的面颊。

梁元敬眼睫一颤,像被惊吓到了似的,有些吃惊地后退了一下,呆呆地看着她,脸颊渲染出一大片淡红,蔓延到脖颈深处。

“……”

这也太不经撩了,长此这样下去,这烧要到何时才能退啊?

阿宝捂着鼻子,偏开头闷闷地笑了。

好在有觉明和尚的药方在,高烧算是退下去了,然而病来如山倒,病去若抽丝,梁元敬这一病,便足足病了半月有余,直至九月九重阳将至才见好转。

生病期间,赵從又打发御药局送来流水似的药材,还特意派内侍冯益全过来替他探视,嘱咐梁元敬安心养病,交给他的那桩差事并不着急,待到年后交差也不是不行。

口谕宣完之后,便是御赐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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