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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乳^肥臀(2)(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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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好敏感,是多久没做了?”

身子久未有女人抚摸滋润,再又是吉原太夫出身的女人一搔一闹,真冬早于接吻里湿了y口挺了乳头。

多久没做了呢?不问倒想不起来,一天天清汤寡水般地过着,为找到与松雪融野平安相处的那个平衡点已是分身乏术,没怎动过找别人做的念头。

可说到底这又凭什么呢,松雪融野甭管在你这有何委屈怨怼,离了你不仍然几个女人的身上身下讨乐趣么,她还能苦着了?

松雪真冬不应为此自我感动,更不应谋求不存在的清净地用于安放年少时的爱恋。

想通了,真冬就再没有意无意地压抑无处安放的性欲了。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想要了就找女人抱抱,这未尝不是从松雪融野那学来的。

“见不着你的时候我能想着你弄么,踯躅。”

闻言先是一怔,其后踯躅却迅疾红了脸:“先生——”

见她这反应,腿要分不分,真冬两手支后,厚过城墙的脸皮跟着羞了一回。

“就是问问么……”

“您弄就弄罢,何必知会我一声?我说不许倒成我不体谅先生了不是!”瞪大了桃花眸,踯躅愤愤说道。

“嗯,好,多谢体谅。”

阅女无数的前吉原太夫真没见过这么样客气的,客气得她都不懂怎回才好。

不过呢,此亦为她二人的情趣,踯躅体味得真,故将先生的腿开得大。

“先生还未回答踯躅有多久没做了。”

手指沿丛间溪缝滑动,踯躅不急于浇灌先生的饥渴,千载难逢的机会,今夜她要耐着性子尽享春夜的馈赠。

“三四个月吧——你快别搔了,我受不了!”

“哦,三四个月。”又加了中指滑向另条肉隙,踯躅继续盘问,“那是跟踯躅分开后就没做了,还是怎么了呢?”

“啊——”腿根打颤,牙关紧咬,真冬实熬不住这下三滥的拷问。

“嗯?和谁做了?踯躅没听清呢。”

命核被女人两指夹住,她只可着那一点逗,兴致来了还搓还揉,要你生死不得求,来去难如意。

挺身去蹭她的手,她也不躲,停在那由你蹭,可就是不给你个痛快。额渗细汗,真冬为摩擦带来的一丝一毫的快感而兴奋,为坏心眼女人的严刑拷打而羞愤。

“先生好y荡,光顾着寻快活,全不把踯躅的问题当回事!”

粉红晕开一大片,真冬拢腿近前,欲离那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更近些。

“给我……”抓住踯躅的手,真冬难忍被挑开的y兴肉欲。

于是那手有了动作,于她的肉穴里埋得深深地,y肉每蠕动一下皆有指的真实回应。

于是真冬被喂得更贪了,她要指最烈的回应,给她最盛的肉体欢愉。

她是不怀廉耻这东西的,她的身子本也连娼妓都不如。她的脸长得越清冷,她的内在就越y荡。

她要女人的爱,要女人的唇吮吸她y蕊的蜜液,要女人的手指插进她的y窟搅弄,给她头皮发麻、脚趾蜷缩的性爱快感。

她于踯躅超绝的y技下纵声浪喘,春水淌流她的身下,她瘪瘦的臀肉浸润有光,衬得喷潮不绝的赤红肉穴愈发妖艳无方。

这正是她无趣的肉体最有趣的时刻,任何一个女人见识了y花于隐雪先生两腿间绽开的模样都至死莫能忘怀。

“她是谁呢,先生?”

“松雪、松雪融野——!”

真冬高喊着回答女人的问题,带着积攒已久的愤怨与嫉恨。

她的话掷地有声,与她的y泉一道倾泄而出。

落在女人柔软的怀抱里吮弄女人的乳头,真冬瘦削的手包不下女人的丰乳。她感到这个身体正在欲沼腐烂,她还想拥抱更多女人的爱。

“原是如此,原是她。”

女人抱她在怀,轻柔抚摸过她的背。

她身与心的敏感皆复苏了,世上每声为爱叹出的息,真冬都不再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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