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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卡(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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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这条消息和刚才发朋友圈屏蔽他,樊莱都要忘记这号人了。

她这两天忙得脚不着地,他可能也因为她生理期而没有联系过她,两个人两天没有任何交流。

樊莱想了想,利落敲字:可。

但转念一想,又浮现出那天晚上他一脸阴鸷警告她的样子,樊莱勾了勾嘴角,删掉,重新输入。

好。

虽然都是一个字,可语境都却大大不同。

“可”,好像显得她是深思熟虑、多方面考量后才选择可以接受他的邀请。可显然,他并不是邀请,更不是询问,而是一种命令。

要知道,她现在可是他养的“小情人”,对于他的任何要求,自然要唯命是从。

所以她说“好”,既有一种顺服的心态在里面,又符合她一贯的冷调。

樊莱摁掉手机,忽然觉得这两日积压在心头的团团压力弥散了不少。

他不是想玩儿嘛,她就陪他,看看到底是谁玩谁。

人呢,总是要给自己找些乐子的。

樊莱其实到现在都想笑——只要一想到一个不过只有二十八岁的小上市公司老板面色冷酷,一本正经的说要包养她。

张承晖听说樊莱那个朋友就是进乡宁的老板,而且现在也是在给进乡宁选店,他惊得下巴都掉了。

短暂疑虑过樊莱怎么可能和进乡宁的老板是朋友之后,他也没多想,反倒是兴致勃勃的问:“进乡宁要开分店了?”

樊莱沉吟片刻,说:“不是,分店计划至少也在两年后才会有所考虑。”

“那三星那边的店开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要挪地方?”

樊莱打量这间铺子,基本装修都已经完工,位于住宅楼的一层,足足有二百平,空间是“回”字一半的形状,东边面朝主街,南边有小区绿植的遮挡,倒是有些隐蔽。

“房东不租了,应该是有人出加倍的租金,所以宁愿违约付赔偿金也不和他们续租。”

张承晖微微吃惊,十分厌恶这种行径,忿忿道:“真是什么人都有,那这样一来,就算他们现在立马找到合适的租铺,可装修、搬店也需要时间,肯定会对营业额造成很大影响。”

店里面很空旷,小声说一句话都有回音。

樊莱耸了耸肩,“那没办法,人家不租了,你也不能怎么着。再说了,当务之急,就是要找好下家。”

“那你看这怎么样?你要觉得不行,我再给你找找。”

樊莱皱眉思索了片刻,才说:“说实话,肯定是比不上现在三星那边的小楼,而且这边是新区,虽然这两年四周也慢慢有了商场、店铺入驻,人流量也渐渐多起来,但肯定比不得老城区那边的客流量。”

“但是没关系,有弊就会有利,能不能把弊转化为利,成为自己的优势,那就各凭本事了。”

张承晖有些出神地望着樊莱,觉得她刚才说那番话的时候,外面冬日的暖光似乎全都透了进来,围绕再在她周围。

“我回去和她沟通一下,最迟明天早上,给你答复。”

她整个人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字字笃定,气场摄人,就像她在舞台上驾驭着八十八个琴键那般从容淡然,自信飞扬,任谁看了都会被她吸引。

“樊莱,你口条真好,不做主持或者不从商真是亏了。”

听到张承晖的话,樊莱淡淡笑了笑,随口问了他一句话,扯开话题。

“嗯,我们一家都挺喜欢吃进乡宁的菜的。”

樊莱有些意外,“这样啊,那如果最后真定下来把进乡宁搬到这儿来,我和我朋友说说,以后你来吃,全由进乡宁买单。”

张承晖哈哈大笑,急忙摆手,谈笑间拒绝得十分认真。

“那不行,又不是缺这点钱,白吃白喝不是我的作风。”

这就是他们这些富二代的本性,说难听点,就是恶根。永远不接受别人好意的回报,为了显示那是他们动动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办到的事。樊莱笑而不语,等他锁好了门,和他一起走出去。

后来又聊了一下,才知道他家里就是做餐饮行业的。

樊莱调笑:“那让你帮忙介绍店铺,岂不是让你难做了。”

张承晖顶着一张帅脸,高高瘦瘦的,一身运动潮牌,和男高中生没什么差别。

“嗨,说这话就见外了!而且我家做西餐的,在全国都开几十家连锁了,和进乡宁完全沾不上边。”

樊莱点点头,说:“你是想说两家不是一个层次的对吧。”

张承晖急忙摆手,又笑着威胁她别回去把这话说给她朋友听,“不让到时候进乡宁把我拉进黑名单,我就吃不上心心念念的窑烤土鸡了。”

他那辆果绿色的跑车停在路边,很招摇,他丝毫不觉害臊,反而沾沾自喜,邀请樊莱:“他们今晚在南艺旁边那家酒吧有局,你去不?”

樊莱摇头,“我晚上有约了。”

张承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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