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two肉(1 / 2)
“我在城西的一间酒店,但是这里装修不太好,隔音也一般,你要住的话我给你订附近更好一些的?”她简单看了看眼四周,伸手将刚才换衣服时乱丢在座椅上的内衣收起来,又弯腰去收拾乱成一团的行李箱。
“不用,我就是想见你。”他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随即吩咐道,“把地址发过来吧。”
沉念之轻声应答,而后切换屏幕将定位给他发了过去,但她隐约感觉舒明远今天的情绪不太对,每句话都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样,想说什么,最后又觉得见面更合适,于是只补了一句,“那我等你。”她挂掉电话,坐在床边看了眼窗外,再简单回味了下他刚才说话的语气,起身去换了件好穿脱的衣服。
这段时间其实他们没怎么来往,女人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顶多就是在公司里撞见后,偶尔会接到特助的电话让她上楼到他办公室里做做。他们一直都是各过各的,她安心拍戏预备年末的评奖,他则为了两家公司的业务繁忙劳碌。
不过十几分钟舒明远就到了,门铃响的时候,女人正站在洗漱台前收拾散落在台面上的各种化妆品,听见声音后打开水龙头简单冲洗了下手上的灰尘,接着用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擦擦干快步朝外走。才拉开房门他便抬脚挤了进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抬手摁灭屋里的灯。这让二人瞬间置身于黑暗中,对视着,却根本看不清楚对方脸上的神情。她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摁在了墙上,准备去开灯的手也被他一把拽住,忍不住开口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他自然不想说,像他这个年纪,经历过无比风光的生活后是很难再接受挫败的。想来人会说什么做什么只依赖于说话那一刻手里拥有的东西,以前诸事顺利的时候他轻轻松松便能夸下海口,觉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到;如今处处受制于人,就连让她瞥见狼狈的勇气都没有。于是转移话题,“今天方便么?”
很微妙,这种时刻他能想起来的去处只有她这里。
“可以,生理期过去一周多了。”沉念之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有些琢磨不透他的情绪,没乱动,只静默着,等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他从嗓子眼挤出最后的字眼,然后低头啃咬上她的脖颈,很粗鲁,没什么礼貌,来意也很直接,来找她发泄的。发泄不需要前戏,毕竟那只是种快速释放的感觉,就像憋了一泡尿,想立刻脱下裤子撒出来一样。他现在的情绪也差不多,积累到一定要排解的程度了。这段时间他受到的白眼和无视比过去十几年还要多。很怪,他原本最擅长趋利避害,一直都沿着不犯错的路往前走,这回,大概是中邪了。
沉念之仰着头,感觉到自己的衣服被尽数褪下,然后他拉开裤链,将那物取出,简单的在手上撸动几下,从她双腿间的缝隙里挤进去。
或许是屋外的月光太亮,他一低头就能看见女人眼里的光亮,他见不得这样的光亮,至少是现在,这会让他再度陷入挣扎和连绵数日的压迫中。他深吸一口气,暂时退出,用左手捂住那双眼,同时大力扯下脖子上的领带,将她的双眼蒙起来,绑得很紧,丝带无意中与她的几根发丝纠缠在一起,叫她忍不住吃痛。
就在舒明远再也看不见那些洁白无瑕的东西后,某些隶属于黑暗的东西便开始悄无声息地沿着她的脚脖子往上爬,像藤蔓的枝丫,起初只是一两根,后来越来越多,从她光洁的脚背,到纤细的脚踝、小腿,最后牢牢地捆住她,直到某一刻,牵着绳索另一端的那些人,觉得这绳索足够牢固了,她已经是笼子里的金丝雀,这辈子都不可能挣脱了,便坏笑着轻轻拽动,将她拽进永无白昼的淫窝。他闭着眼睛回想,回想那些早就被他抛于脑后的东西,再把她想象成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女人,就像那么多场酒会里被经历领进门的小姑娘,而自己,看见这些人,就像看见看到货架上的商品,只需要考虑选不选,其他的都不用想,更不需要理智和人性。
她摸了摸自己后脑被几根头发扯痛的地方,仔细挑出那几根被拉紧的发丝,然后轻轻的往外拽松。这动作挺费时,她弄了得有几分钟才把每一根头发的松紧程度调解至差不多的程度。沉念之以为他会没耐心等,可谁知道这么久过去,他没有任何动作,这让她禁不住诧异,开口询问,“嗯?”
他没听见,脸上更是没什么表情。这是他为数不多的样子,通常现于人前的时候,他脸上永远都挂着和煦的笑容,但他不总是这样,他自然有许许多多不同的面孔,能让他在复杂的人际关系里自如地游走,现在露出来的显然是不想被她看见的没有任何底线的自己,带着钻进名利场不回头的无情模样。
舒明远偏过头看了眼卧室,将这间昏暗的小屋仔细打量了好几眼,仿佛在审视究竟什么地方更适合开展这场暴虐的性事,反正肯定不会在床上,没人会和不入流的野丫头在床上做爱,床是留给情人和爱人的。显然瘦窄的沙发和铺着粗糙塑料地毯的地面更合适。这么打定主意,他拉着沉念之的手带着她往里走,当然他们之间也不会有拥抱和亲吻,亲吻和拥抱是留给情人和爱人的,压迫和剥削只需要性器官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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