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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 22 塔楼对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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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ight 22 塔楼对战

我剛才獲得了緋櫻閑的能力,現在已經足夠強大了。緋櫻休迷茫的睜大眼睛,她有些不太明白藍堂英發火的原因,而且,你生氣的重點是不是錯了,我可是把你們敬畏的純血種女王給廢了,她變成了人類,只要我想你們中的任何人都可以成為第二個緋櫻閑。

藍堂英冰藍色的眸子泛起一層薄霧,一瞬間的怔松,他仿佛聽到心裏有碎石滾落的聲音,那一直堅定的信念有了絲絲裂痕,他現在的憤怒,恐慌,害怕,可是這些情緒沒有絲毫是為了緋櫻閑,也不是為了他自己,只是為了眼前的人。

他早已清楚樞大人不再是小時候的他,自己現在也不是原來的那個自己了。從第一次見面的邋遢少女,到現在身姿曼妙的紅衣女郎,腦海裏閃過她恬靜的,溫順的,羞澀的,張揚的,促狹的,一張張畫面都是她,最後定格在她濕漉的眼角,她的每次哭泣好似都在他身下,跟現在的盛氣淩人不同,像一只受氣的小貓似的,委屈般的邀寵,可愛極了。

可是,自上次實驗室後,她好像生氣了,不主動理他,也不是不和他說話,但總能時時刻刻的感受到她對自己的疏離,就算有親密的舉動,也是為了達到她的目的,好像自己真的跟一個物件一樣,可以任意無視,利用。就像現在,她語氣迷茫,眼神卻清明,好似他的憤怒,擔憂與她都沒什麼重要,只是不解的想問個答案。

藍堂英只覺得渾身蒸騰的怒火,發不出去。

緋櫻休則更感到奇怪了,怎麼她一句話,藍堂英沉思了那麼久,看見他逐漸僵硬的面龐,好似比之前更生氣了。

你覺得你已經很強大了?藍堂英的聲音好似在粗糲的沙子裏研磨過了,低沉壓抑還帶著絲嘲諷。

緋櫻休只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這不是在床上吧,怎麼他好像發情發過火似的,她根本沒有意識到危險,想了想還是不要惹眼前的人太生氣,還好吧。

藍堂英低笑一聲,聲音有些陰測測的,你知道純血種君主是怎麼選擇出來的嗎?日本歷史上的純血種不比華國的少,可為什麼會推舉玖蘭這個姓氏,你知道嗎?

緋櫻休逐漸感覺到不安,因為強大?

對,就是強大。藍堂英很快接話道,一雙美眸鎖死她,都是純血種,為什麼玖蘭家族最是強大,你難道沒有想過?你有著和他相似的黑眸,但如果樞大人在這裏,你接不下他一招。

緋櫻休皺了皺眉。

藍堂英手掌一翻,五根冰刺便變換在手心裏,任何技藝都是需要時間的磨練的,就算都是純血種,而你就相當於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任何人隨隨便便都能捏死你。

緋櫻休眼睜睜的看著藍堂英手裏的冰刺破碎分離。

緋櫻休看著他的手,感覺自己受到了嚴重的挑釁,所以你現在是要跟我打架來證明她是個菜逼,後半句話緋櫻休沒有說出口,她覺得這樣貶低自己不太好。

藍堂英也不知道緋櫻休是怎麼從他的話裏總結出這個結論的,眉毛微挑,好啊,既是比試總得有個賭注吧。

緋櫻休驚訝了,她沒想到藍堂英會接下她荒誕的提議,畢竟她一直以為純血種在藍堂英心目中的地位是不可侵犯的,夜間部那麼多吸血鬼,藍堂英對玖蘭樞的忠誠可是絕對的日月可鑒,天地可表。還有近日他對自己的態度,恭敬溫順到不可思議,她都快記不得藍堂英的冰淩在自己身上摩擦的感覺了。

你真要和我打,你們不是對純血種有天生的敬畏嗎?

藍堂英冷淡著一張臉,無事,只要你命令我全力以赴和你比試就可以了。

緋櫻休有些猶豫,說實話她連自己現在具體到底有什麼能力都還不知道呢,除了破壞力增強比以往高了不止幾個等次外,她還沒發現自己到底有什麼不同。

你反悔了?藍堂英嘴角掛著譏笑。

緋櫻休下意識的就回道:怎麼可能,玩就玩。說完後,就反應過來,自己成功被他給拽坑裏了,她根本就沒答應好嗎?哪里的反悔,現在如果說不打,那是不是有些慫啊,打就打,誰怕誰啊?什麼時間,什麼地點,什麼規則,賭什麼?

緋櫻休腦海裏想起自己看的漫畫,藍堂英一直是跟在玖蘭樞後面跑的,說實話她沒怎麼關注過藍堂英的武力值,雖說他從小都被成為天才,據說還有個英國純血種的媽咪,所以生了一副混血種的模樣,但是經常看到他被玖蘭樞扇耳光和在玖蘭李土面前毫無反抗力的模樣,好像也沒多厲害吧。

緋櫻休現下如此想著,事後她腰酸背痛的含著眼淚看著從一條那裏借的漫畫書,作者在書中一筆帶過的描寫,全都是妥妥的bug啊。

藍堂英低垂眼睫,輕聲說道:就現在吧,這個塔樓不正好,偏僻無人,一場定輸贏。賭什麼,你來定。他突然柔軟下來的聲音,好似戀人的溫聲軟語,誘勸著緋櫻休。

緋櫻休沉思片刻,其實她腦子裏的重點全部被賭注吸引過去,完全忘記了之前的不安,開始想如何整治這送上門來的人,故作一番矜持的思考後,她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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