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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裸体(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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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回了房。

他们从结婚第一天开始就分房睡,也没有在睡前说晚安的习惯。

见他回了房,许姿也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这间婚房面积够大,几乎能做到在同个屋檐下,却可以不打照面的各过各的。

进屋后,许姿先打开了加湿器,床边萦绕着水气,里面加了雪松味的精油,温和助眠。

她从抽屉里取出一根棕色皮筋,将长发挽成高马尾,纤细的脖颈如丝绒光滑。

不过,手指刚伸向背后的拉链时,她想起俞忌言明天要去香港出差,她必须要抓紧时间,将公司搬迁的事同他好好聊聊。

俞忌言的卧室在对面的走廊尽头。

许姿穿过客厅,走到了他的卧房前。白色的欧式木门紧闭,她礼貌的敲了三声。

过了一会,里面传来低沉的声音:“进。”

这一年来,许姿就进去过两次,一次是婚前和长辈来看房,一次是结婚当日。她都快忘了屋里的样子,手握向金属门把,轻轻一拧,推开了门。

门敞开的瞬间,许姿差点吓到花容失色,纤长的睫毛颤得太厉害,眼前的画面令她脑子逐渐混沌。

俞忌言像要去沐浴,身上没有一片遮挡物,手臂、腰腹的肌肉线条紧实又流畅。当然,最私密的部位也明晃晃的袒露着,那根长条物就是在疲软状态下,也鼓凸得很,显得勃发有力。

见她僵硬在门边,俞忌言扯过一条浴巾,围向腰间,并不善的笑了笑:“你不是谈过两任吗?怎么还害羞?”

许姿一愣,手从门把上垂下。

那两任对象是她不想输,拿来撑场面的谎言。当时她想,反正这婚迟早得离,撒谎又何妨。她就是不想让他知道,自己25岁了还是一个性经验为零的处女。毕竟,他看着就是一个经验丰富的老油条。

屋里是很好闻的香薰味,是淡淡的草香。

许姿双手背到身后,缓解紧张:“我可不是害羞,只是你让我进来,是不是应该穿好衣服,不要耍流氓。”

可俞忌言只用一句:我们是合法夫妻。让她再次哑了口。

要赶明日一早的航班,俞忌言直截了当的问:“找我什么事?”

许姿也不想耗时间:“我不想搬,你能不能再换一层?”

谈到公事,俞忌言更冷漠和严肃:“关于办公室租赁的问题,我交给了助理闻尔负责,你和他以及恒盈沟通即可。”

脾气上来时,许姿会耍点大小姐脾气:“就是因为和他沟通无果,所以才找你啊。”

俞忌言稍微往前走了两步:“你为什么觉得我会同意?”接着,他又低哼,甚至露出了玩味:“还是说,你认为刚刚叫了我一声老公,我就会变得好说话?”

“我……”

许姿反驳不了,反而还因为那个敏感词脖子都红了,肌肤太白,只要稍微红点就很明显。酒精还在身体里隐隐作祟,脑子有些浑浊。

忽然,她耳畔传来了更不堪入耳的话,这好像还是俞忌言,第一次用轻挑的语气对自己说话。

他说:“如果你履行妻子的义务,我或许可以考虑看看。”

这一下就点燃了许姿的底线,她扯着嗓子就吼,那些礼节涵养都没了:“呸!俞忌言你想都别想,你这辈子都碰不到我。”

或许就是单方面执着认为,他就是一个泡在女人池里的滥交海王。

她又低吼:“你很脏。”

……

气氛愈发紧绷。

俞忌言修长的双腿往前一迈,赤裸着的上身虽不是壮实型,但该有的肌肉都分外分明,他皮肤也白还薄,青筋一条条的鼓起,对许姿来说,他充满了压迫感。

随后,她被逼到了门边。

不过,俞忌言什么也没做,只是想吓吓这爱耍嘴皮的“妻子”。他在心底笑她,就是一个大胆又怂的花瓶。

俞忌言眼皮轻轻搭下,垂着眼眸看着被自己罩在身下的许姿:“月初,你爷爷给我打了一通电话,说你的律师事务所已经两个月资金运转困难,以你现在的能力,如果不是吃家里的老本,你根本支撑不起恒盈的租金。”

最讨厌别人说教,尤其对方还是自己最讨厌的人。

许姿眉心紧锁,讲话很带刺:“我爷爷并不知道我们真实的关系,你别真以为自己是我丈夫了。我如何运转我的公司那是我的事,就算亏损严重也还轮不到你管我。”

俞忌言一直凝视着她,清秀可人的脸蛋上是被自己激怒的不悦。

良久,他们都没出声。

被他胸膛前浓烈炙热的气息包裹住,许姿很不适,她抬起头,烦闷到五官都皱到变形:“俞忌言,你怎么可以这么讨人厌呢?我从小到大,从没如此讨厌过一个人,你算是在我这里破了例。”

她的语气是急且重了一些。

但到底,俞忌言比她大了4岁,没和她斗这种幼稚的气。他走回了椅子边,声音极淡的说:“恒盈的事,你和闻尔谈,他和你表述的,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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