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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床了会被骂的(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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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车回到天海公寓时,夜已深了。宁羽招呼着让两个孩子都留下过夜,等明天吃过午饭再走。

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宁宥仪没有推拒,留宿在了程昱斜对角的那间客房。

上楼洗漱完后,宁宥仪换上了客房内的备用睡衣,昏昏沉沉地躺倒在了床上,感觉每根骨头缝里都浸透着疲惫。

强打了一整天的精神终于松懈下来,她将手机丢在一旁,很快进入了梦乡。

半梦半醒间,宁宥仪感觉自己迷失在了一片森林里。穿过层层迷雾,有朦胧的阳光穿透树荫,将微光洒在刚下过雨的草地里。

清冷、潮湿、不着边际。

松柏清冽的气息铺天盖地袭来,她觉得似曾相识,却又无从捕捉。由远及近,似乎有人在呼喊着她的名字。宁宥仪挣扎着想要回头,四肢却好似不听使唤,如灌满了水泥一般沉重。

直到一个柔软的东西蹭上了她的小腿肚,像条尾巴一样,从她的脚踝向上兜圈缠绕,直伸到了大腿根。

被触碰过的地方又麻又痒,似乎还有微微的潮湿,她躲了一下,换来了更紧迫的追逐。尾巴尖戳到了她双腿之间,一下一下扫过敏感细嫩的穴口,掀起层层颤栗。

她在颤抖,伸手想拽住作恶的源头,手腕却被牢牢地禁锢了起来,无从解脱。低头一看,有一只小狐狸钻到了她的身下,来来回回兜着圈子。

宁宥仪朝着它勾了勾手,想诱它过来摸一摸蓬松的尾巴。小狐狸听话地走到了她面前,将尾巴递给了她。

手指触碰到绒毛的一瞬间传来了尖锐的刺痛,她瞪大了双眼,原来那并不是狐狸,而是一只成年了的刺猬。

感官越来越沉,身体却越来越轻。太阳在奔跑,溪流在决堤。在伸手即将碰到云端的那一刻,梦醒了。

宁宥仪睁开双眼,发现此刻她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大敞着双腿。胸前的扣子被悉数解开,睡裤也不知所踪。

梦中的那只刺猬正埋头在她腿间,将舌头伸进不住流着水的穴口,大力勾弄。

眼前有白光乍现,宁宥仪掩面颤抖,快感瞬间攀到了巅峰。低低呜咽出声的那一刻,她听见了对面传来同样有些喑哑的嗓音。

“浪成这样……”

程昱从她腿间离开,向前俯身含住了光裸的小乳尖,用力地吸舔着。宁宥仪手指穿过他的发间,侧头闭着眼还在小声呢喃着:“刺猬…唔…尾巴给我…”

“给什么?”

程昱双手撑在她的耳边,凑近了些听小猫似的轻哼。又听见她断断续续地喊着“小狐狸…要摸摸。”他嗤笑了一声,是醉了还是梦没醒呢。

宁宥仪终究还是摸到了尾巴。很硬。

她在梦中陷入情潮的样子太过勾人,顶着一张潮红的小脸,牙齿轻轻咬着下唇,时不时溢出几声让人头皮发紧的闷哼。

程昱忍了许久,就想看看到做什么地步她才会发觉。没想到这个人没心没肺地很,差点要被操进来才微微有转醒的迹象。

一阵气恼涌上了他的心头,怎么能睡在哪里都这样无知无觉?于是嘴下毫不留情,叼着嫩嫩的乳尖用力咬了一口。

疼痛让宁宥仪彻底清醒了过来,被酒劲冲昏的头脑也蓦然变得清晰。

她下意识地挥手抵御着危机,于是凌晨一点钟,程昱在自家楼上收获了人生中第一个响亮的巴掌。

这一声太过清脆,以至于宁宥仪自己都被吓得抖了一抖。她看着程昱左脸上微微发红的印记,有些迟钝地反应过来了刚刚发生了什么。

她心虚地手脚并用连连往后缩,还没等挪两步,就被程昱两手拽着屁股大力拖回了原处。宁宥仪看见他抬手朝她脸颊的方向伸了过来,下意识地闭上了双眼,睫毛剧烈地颤抖着。

又过了好几秒,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她再度睁开眼,发现程昱将手落在了她的脑袋上,轻轻揉了揉。

低低的声音落在耳边,如羽毛滑过山丘。

“怕成这个样子,梦到了什么?”

宁宥仪看着他温柔的目光,梦中见到狐狸的画面好似在现实中被复刻。

程昱黑色丝质睡衣的领口低垂着,给她提供了便利,能轻易地将内里的风光一窥到底。隆起的喉结像是线条利落的山峰,随着吞咽的动作,滚动出了撩人的弧度。

她有些眼热,这不是男狐狸精是什么?

胸口突然被毛茸茸的脑袋挨着蹭了蹭,程昱垂下眼眸,探究地俯视着宁宥仪。下一秒敏感的喉结又被她细嫩的指尖所擒获,一来一回地轻轻抚摸着。

“锁门了么?”

宁宥仪吻上他的下巴,问得不太诚恳。以为答案显而易见,无需特意过问。

却听见程昱哂笑了几声,含着她的耳尖语气玩味:“我待在自己家的房间里,为什么要锁门?”

铺天盖地的清冽气息在宁宥仪的世界弥散开来。她终于明白了梦中无处寻觅的松柏气味,究竟源自何处。

滚烫的吻和有力的手一同重重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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