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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乖(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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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没忍住笑出了声,觉得她可爱得有些过分。

“宝贝,尿床了只会被夸的。”

却还是依宁宥仪所言,单手将睡衣脱了下来,垫在了她的屁股下头。又顺便亲了一下冒出头的小花蒂,发出一声啵的声响。

硬得像铁的下身抵在湿润不已的花唇上,一下下来回拍打着,激出羞臊的水声。欲望如泄了闸的洪流,程昱忍耐到极限,低头吻住她,向前挺身而入。

这一下力度太过强劲,勾在他腰两侧纤长的腿被撞得抖落了下来。床铺发生了一声吱呀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突出。

黑夜放大了脑海中的每一根神经,宁宥仪紧张得瞬间绞紧,两只手无措地推脱着程昱的胸口,下身缩得更起劲,夹得他皱了皱眉头。

程志康和宁羽的主卧就在楼下,虽然这个时间点大概率他们已经休息了,但宁宥仪心中有鬼,依旧害怕异常的动静会把人吵醒。

毕竟今晚就她和程昱两个人住二楼,如果不小心被发现了,是谁干的好事根本都无需猜测。

层层迭迭的嫩肉争先恐后地拥了上来,柔情蜜意地吮吸着侵略而来的性器,缠人得要紧。程昱食髓知味,再无法停下掠夺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大力顶弄着。

胯骨撞上少女细嫩的臀瓣,有节奏地将软肉拍打出一圈浅红。肉体碰撞与床架摇晃的声响高低错落,暧昧无章。

“太吵了……别插那么重。”

身下的人抱着他的手臂,细声细气地恳求着,慌张的神情好不可怜。程昱低下头在她的脸蛋上亲了又亲,似抚慰,又似餍足。

“怕被听见?”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人眩晕,宁宥仪没来得及回答,便被程昱端着屁股抱了起来,走到了床下。

轻盈柔软的身躯被他稳稳地托着,一下一下向上抛弄,在宽阔的卧室中来回行走。性器头部每每即将要离开穴口,又随着重力在她下落时狠力挺进,直到含根没入,溅出溢满的淫液。

今晚程昱眼看她穿着一席红裙在宴厅中游走,如烈火般乖张灵动,又似玫瑰花瓣在银河中坠落。

怪她美得扰人心智,偏偏又不自知,他心头燃起的欲火一整晚都没有浇熄过。想将她牢牢摁在身下一遍一遍地占有,想看她双目失神,破碎地呼唤着他的名字。

玫瑰理应赤裸,而她只能是他的。

甬道被插软了,心也很难再硬起来。宁宥仪松开咬在程昱肩膀上的贝齿,轻轻舔弄着渗出血的牙印,又歪过头靠着他的肩窝,被顶弄得直发抖。

她忍得辛苦,不知道先前哪句话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这个人凿进她身体的动作仿佛铁了心要把分寸全部抛开,将自己嵌进她的灵魂。

程昱扭头执着地寻找着宁宥仪的眼睛,逼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但凡她的视线稍微移开一点,便会收获一顿如疾风骤雨的暴操。

“为什么不肯看着我?宝宝,说,你是在被谁操。”

软肉随着大力抽出的动作被微微翻搅出来,很快又被尽数塞了回去。盘旋着筋脉的肉根一下一下抵到内里最深处,将细窄的穴口撑到近乎透明。

“……哥哥。”

情欲到了最深处是委屈。泪水逐渐蓄满了眼眶,被宁宥仪仰头极力忍耐着,却终究还是如断线珍珠一般,顺着眼角滑落。

“哥哥能这样操你么?嗯?谁家妹妹张开腿这样被哥哥干的。”

连绵不绝的追问在耳边回响,即使闭上眼甩开头也无从躲避。宁宥仪勾着程昱脖子的手臂渐渐松了下来,再没有力气抵御从下身弥漫到每一寸神经的快意。

淅淅沥沥的水液从穴口喷溅而出,洒在浅灰色的瓷砖上,持续了近半分钟都未停歇。宁宥仪无力地向后倒去,程昱托住她半裸的背脊,将她抱到了门前,又转过身放下。

他让宁宥仪光着的小脚丫踩在他的脚背上,从身后扶着细软的腰肢,再次贯穿了她。

“别哭……能吃得下,你喜欢的。”

楼下厨房里传来细微的响动,有倒水和杯子触碰台面的声音在远处响起。宁宥仪伸手用力捂住了嘴,连呼吸都一同屏住,感觉末日在背后敲门。

程昱将她的头扭了过来,扣着下巴与她深吻,更加用力地捣弄了几十下花心,终于在她一阵阵的痉挛和瑟缩中达到了极致,肆意埋在她体内释放了出来。

-

第二天醒来时,程昱已不在床上,身旁的位置却留有浅浅的余温。

昨天夜里他将人逼过了头,事后宁宥仪低头抿着嘴唇,一声不吭地去浴室里锁门洗了个澡,没有再分给程昱一个眼神。出来时也径直钻进了被窝里,不管他在做什么,直接拍暗了台灯。

直到过了许久,浓重的睡意再次占据了脑海,她在迷迷糊糊间感觉炙热的胸膛又贴了上来,从身后紧紧将她靠牢。

熟悉的怀抱功效如同安眠药,她在睡梦中忘记了龃龉,下意识地翻过身往程昱怀里蹭,还发出了小小的闷哼。

闭着眼的宁宥仪没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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