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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放后我成了首富 第8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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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那儿来阵风都打晃,忒惨。

淘淘都惊得忘了臭味儿,抱着苗婉眨巴着大眼睛看个不停,主要是看地上坐着的两个孩子,她还从来没见过这种颜色的孩子诶。

“你们是……”苗婉更捏不准这到底是谁了,从原身记忆里对不上号。

最高的那个乞丐激动上前一步,“阿婉表妹?我是你二表哥阮嘉麟啊!”

这一路赶来西北的种种煎熬,尤其想到小表妹也是这么一路赶过来的,让阮嘉麟悲从中来,看见苗婉眼泪就掉下来了。

“呜呜呜,表妹,这一路来西北我才知道,你——”但泪眼朦胧他也能看得出,苗婉过得……特别好。

那小脸肉嘟嘟的,跟她怀里的小团子几乎一样,都白生生站在那,全穿着新衣裳,瞧着有那么点地主家小娘子的模样。

他原本的感叹变成了——

“表哥我,实在是太苦了,呜呜呜……”

苗婉:“……”

乔盛文和耿氏本来在张家,听毛蛋说看见有乞丐进了乔家,赶紧回来了。

一进门就听见阮嘉麟嚎着嗓子哭。

旁边晒伤最严重的女子也抽噎,“这跟说好的也不一样啊,表妹,我们都太苦了,你们当初是怎么过来的呀?”

乔盛文:“……”谁会傻到顶着烈日赶路呢,押送的兵油子也不是傻子,肯定是避开最热的时候赶路。

耿氏赶紧上前,“孩子怎么坐地上了?是不是中暑了?快抱进去喝碗盐水,耿叔,辛苦你去给请大夫过来瞧瞧。”

苗婉也有心说几句场面话,奈何闺女洁癖又上来了。

阮嘉麟一靠近,淘淘扭头就埋她脖子里,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被臭的,哭得比阮嘉麟还大声。

没法子,苗婉只能让公婆帮着先招待阮嘉麟一家子,她去厨房跟耿婶一起烧水做饭,先让他们洗漱一番,吃饱了再说话。

大夫来看过,俩孩子倒是没啥大事,就是吃得不对付,脾胃伤了,拉肚子拉得没劲儿。

反而苗婉的二表嫂李氏有点中暑的迹象,得喝几副消暑的药。

好不容易收拾妥当,大家能坐下来说话时,太阳都快落山了。

苗婉实在不明白,“二表哥,我收到信说,你们不是在江南开酒楼吗?你怎么来了呢?你这是路上叫人抢了?”

阮嘉麟有些疲惫地打了个哈欠,“家里放心不下你,派我过来看看,我没叫人抢,你表哥我又不是傻子,财不露白,咱故意这样一路乞讨过来,银子都在我身上呢。”

李氏撇撇嘴,小声反驳,“你可拉倒吧,被人骗了干粮的不是你?那银子不是给阿婉的吗?”

阮嘉麟:“……”不是,媳妇,刚来你就拆我台!

苗婉心里一暖,原身记忆中,只去过外家一次,是母亲刚走后的第三年。

那时外祖母还在,听说她病的很严重,生怕王氏把她磋磨没了,硬是叫人接她回苏州住了小一年。

要不是王氏为了拿捏阮家继续给钱,派人把她接回去,想必原身应该有个很美好的童年。

就只接触那么短时间,外家就能为了让她嫁到乔家舍弃大半家财,可以看得出阮家很看重阮氏这个外嫁女和外孙女。

连乔盛文和耿氏眼神都柔软许多,不管阮家人是不是太包子,起码这对待至亲的赤诚心思,就让人起不了恶感。

可乔盛文依然觉得不对劲,不放心苗婉派家里人过来看看,带上李氏都说不太过去,怎么连孩子都带过来了?

西北自古便是流放之地,就像他前面说的,路上可没那么太平。

苗婉认阮家这些亲人,说话就直接多了,“二表哥,我记得,我小时候你给我摘枣子吃,从树上掉下来摔断了尾椎骨哭得死去活来,还非得说是枣太酸了,逞强自己走回去,趴了两个多月……”

阮嘉麟:“……”得,一个亲媳妇,一个亲表妹,就不能给他留点脸吗?

点明阮嘉麟喜欢打肿脸充胖子的性子,苗婉有些担忧,“二表哥,是舅舅他们出什么事情了吗?是不是王家……”

阮嘉麟摸摸鼻子,“也不是,王家在江南都叫咱臊得没地儿站了,有兀良哈氏二爷派过去的人帮衬,王家去投奔景阳伯府了。大哥要进国子监,阮家也去京城,生意的事情有我爹,就叫我来找你了。”

有了苗婉送给阮家的方子,王家酒楼的生意被抢了大半,王氏给的意见应该还是打价格战。

王家酒楼的酒菜便宜得跟路边摊一样,就想先把阮氏酒家给挤兑黄了。

谁知他们刚降价,苏州城就开始传唱王氏肖似景阳伯亡母,借此勾搭景阳伯害死正室,还霸占正室嫁妆的流言,大街小巷都在传唱。

这事儿说严重点,霸占元配嫁妆违反大岳律例,即便不拿律例说事儿,在这个世道,道德伦理更占上风,景阳伯睡了肖似亡母之人……唾沫都能淹死人。

阮氏针对王家的闹事,舍了银子在当地帮派的帮衬下,跟王氏摆出拼命的姿态,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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