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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春梦(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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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蜜蜂。

这次他专注在那颗若隐若现的小红豆上,灵活的舌头绕着它打圈,不时用舌面使劲去摁它,每每这个时候就像是摁到了什么神秘的开关,花唇会大方地淌出一汪香甜的花蜜。

许望渐渐从中感受到快乐,刻意的撩拨让她心痒难耐,她情不自禁地抓住他的头发,双腿并拢夹住他的脑袋:谢、谢自佻。

嗯?他埋头在她身下闷闷地应了一声,鼻息喷到阴蒂,又是一汪春水。

她身下已是一片泥泞,他也重振旗鼓蓄势待发,谢自佻用手指接替刚才的工作,嘴凑到许望面前亲了一口,故意问她:舒服吗姐姐?还想要吗?

许望抬起湿得雾蒙蒙的眼睛去看他,小声撒娇:想要。

想要什么?

要亲亲

是这样吗?谢自佻在她脸上又亲了一口。

呜不是。许望难受地扭着身子。

蛰伏在身下的手指动了,轻易拨开湿透的花唇,指头探进去轻轻搅动着:是这儿?

嗯许望回答不了,失神地哼着,心神随着谢自佻的手指躁动。

食指指头在穴内翻搅,拇指摁着阴蒂转着圈搓弄,很快许望便被这陌生的刺激冲上云霄,淅淅沥沥的春水浇了谢自佻满手。

许望面色潮红,闭着眼睛沉浸在快感中,谢自佻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捏住她的脸颊,她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谢自佻问:姐姐要不要尝尝,你另一张嘴的甜水?

许望犹豫地看着他,他直接捏开她的嘴,沾满花液的食指径直伸进嘴里搅动,让她的舌头被迫舔净手指。谢自佻抽出食指,拉出一根银丝:甜吗?

许望摇头,不好吃。

甜,甜得我鸡巴硬邦邦,它也想尝尝。说话间那根粗长滚烫的肉棍蹭上去,激得花唇一颤。

许望有些害怕:尝、尝不了的。它太大了,大得吓人。

姐姐太小看自己了,谢自佻握着她的手抚上肉棒,带着她轻轻往里送,不仅能尝,还能整根吞下。

硕大的菇头率先挤入,花穴内壁收缩挤压着这个不速之客,谢自佻趁势挺身而入,那可怕的大肉棒就这样被花穴整根吃下。

许望被这一下涨得下身发麻,呜咽着推他,花穴也剧烈收缩着想把它挤出去。却不知这样让谢自佻更难自抑,他试探地轻轻抽送,感受到花穴不再紧张,这才大开大合肏弄起来。

狰狞的肉棒在花穴抽插,来去间翻出鲜红的花瓣和清露,许望也适应了这根巨物,被它顶弄着发出呻吟:啊嗯太、太重了

你可以的,姐姐。谢自佻喘着粗气安抚她。

呜!不要、撞那里菇头撞上苞口,引得许望颤抖发麻,谢自佻像是找到了乐趣,时轻时重地将菇头往那送,看着许望受不住地颤抖,他的心和鸡巴也跟着颤抖。

嗯啊!谢、谢自佻好怪轻点呜呜酥麻快意让许望禁不住哭了出来。

姐姐,姐姐,谢自佻看了又心疼又想凌虐,叫我,多叫叫我。

谢自、佻唔!许望听话地叫了,却被一下顶开苞口,受不了了,弟弟、坏了泪珠子断线珍珠似的滚落,温热紧致的花穴涌出汩汩春水,是高潮了。

谢自佻就着湿暖的春潮狠狠抽插了百十来下,马眼抵在苞口射出股股浓精。

谢自佻醒来,肉棒高昂着头耀武扬威,胯下却是一片湿漉狼藉,更让他难堪的是那个梦,他居然对许望,做了那样的梦!

但她柔软白皙的身体,穿着堪堪遮住敏感部位的不合身的t恤,黑发凌乱地铺散在床,用那种懵懂单纯又妩媚诱惑的眼神看着他的许望

门铃响起,是许望!

谢自佻心脏漏了好几拍,明知门外的许望不可能看到,还是手忙脚乱地将弄脏的床铺被子团成团塞到衣柜底下,捂着一片深色水痕的裤裆打开房门应声:姐姐等我一下,我在换衣服!

许望扬声:不着急,我就是跟你说一声我有点事要先回学校一趟,中午来我家吃饭!说完也不等他回答就步履匆匆地进了电梯。

谢自佻狠狠松了口气,但那根东西不听话,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悄悄抬起了头,他泄愤似的用力按了下去,不能让许望发现他对她抱有这种心思,绝不能。

今天是周六,昨天许望说了今天没有课程安排,既然不是学校的安排,那就是人为。会是谁,又用了什么借口才能把许望在周末从家里骗回学校?

骗?他为什么要用这个字眼来揣测一个连性别都未知的人,谢自佻用力摇头,他不应该过分关注在意许望,她不是他亲姐姐,她只把他当成可怜的邻家弟弟。

谢自佻越想越烦躁,索性不想,冲了个冷水澡,把脏了的被子衣服通通洗干净,销毁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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