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床上的淫水和精水都是裴?给你收拾的(2 / 3)
秦冀低下头,在她耳畔开口,她这次切切实实的听清了。
他说。
那日床上的淫水和精水,都是裴譞给你收拾的爽死了吧?
男人神色可怖,指尖游离在娇惜被摧残的小腹,压着嗓音吐出更为惊人的话语。
我与裴譞就在门口,听着他插进去时排出阵阵气音,还有那子孙袋打在你肉臀上的响声,你喷出水时的惊叫,他低吼射精的声音这小肚子,肯定都被射的鼓起来了吧。
娇惜被他说的又羞又恼,可她从来没见过秦冀如此大的变脸,心底害怕极了。
你住嘴!
怎么?不许我说了?我觉着娇小姐就是个骚东西,那小乳头也凑着给吸,被吸得红肿发痛了才舒服,最后底下的骚洞连哥哥的肉棍子也吃,吃了一壶精水也不愿意吐。是么?
娇惜向来被捧在手心,放在心尖,听得这侮辱至极的话,面上烧红,半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泪倒是噗嗤嗤的掉,她伸手去打他的脸,却摸到一片湿润。
秦冀面色冷淡,眼眶却不知何时红了起来,甚是可怖,眼泪流的比她还凶。
裴譞安排好了人马车队,从门一侧进来,就看见两人梗着脖子看着对方。
比哭呢?
娇惜扑进裴譞怀里,不去看秦冀,可又转念想到秦冀刚刚所说,是裴譞收拾的床铺,又觉得自己抱着个烫手山芋,上下不得。
秦冀冷哼一声,先一步翻身上马,裴譞则抱着娇惜快步进了马车里。
娇小姐可在。
老态龙钟的管家开了一个缝,视线移到卡诺斯身上,确定了他是何人后才开口道:近日朝堂动荡,大小姐不便见外人,公子请回罢。
他瞧见不得进入,佯装遗憾离开,围绕着高门大院的边角准备翻身而入,却不想刚巧碰到策马而出的秦冀,身后跟着一架马车。
他自是认识这个娇惜身边心怀不轨的侍卫,每次他要靠近娇惜,他便都是遮掩不住的敌意。
还是阅历尚浅,定力不足,那内心的想法教人一眼便知。
他驱马靠近,秦冀警觉过人,侧眸定定看向他。
南敖太子?出口的话带着十足火气,语气是分辨得出的不佳:如若没有要事,还请速速让开。
娇小姐可在。
他虽是向秦冀询问,眼神却往马车里看去:娇小姐,前几日答应带给你的南敖夙衣,我差人从南敖带来了。
娇惜神色懒散,倚靠在裴譞怀里,吃着他投喂的东西,闻言掀了掀眼皮打了个哈欠。
帮我拿进来吧。
秦冀伸手接过,转身进车内,卡诺斯趁其不备,一并挤了进去。
本是只能容纳两人的小马车,此刻活生生挤进了三个人高马大的男人,还均带着图谋不轨的心思。
炎炎夏日,几个雄性浓烈张扬的气息顿时萦绕了整个狭窄的空间,脸蛋熏得通红,丰姿冶丽。
裴譞略略收着脚以便娇惜躺的舒适,空出的两侧教人占了便宜,两人各占一边,而娇惜那两条不安分的小腿就横亘在卡诺斯腰腹位置。
大人,马车窄小,我且将马车停在林边,方便您几个先把话说完。
马夫有些忐忑的停在路边。
这三个大壮汉子作甚啊,这马都拉不动了。
娇惜摸了摸夙衣的料子,顺脚就踩了踩卡诺斯的腰:谢谢你。
裴譞第一次见这南敖太子,他生的扎眼极,眉眼深邃含情,蓝色的眸子一瞬不移的盯着娇惜,像是要将她吸进去一般。
卡诺斯抓住小脚,行动之余足衣滑落了几分,青紫的指痕映入眼帘。
他头皮顿时一紧,如此敏感的位置,怎会被人掐到。
除非
不留痕迹的将小脚放回,手却顺着那个痕迹覆盖上去,恰巧符合男子大小的手掌。他将视线移到娇惜身上,这才品出来有些许不对。
以往的娇惜,美艳绝伦,但夹杂着些许未退的青涩稚嫩,娇艳欲滴,等待人将之摘下。
而现在
面上逞娇呈美,眼梢带春,瑰姿艳逸,眉目之间皆带着纯欲的撩人,那一颦一笑皆要了人的命,让人甘愿为之献出一切。
他捂住自己心口,里面如同利刃撕搅,强撑着开口:娇小姐这是要去往何处?
秦冀丝毫不顾及他太子的身份,将人拉下了马车,重重一推,力气之大将失魂落魄的秦冀推离了几步,跌坐在地上。
手掌尖锐的刺痛将他思绪唤回,起身阴鸷的盯着他,抬手抽出长剑起身便朝秦冀攻去。
你一个下人,也敢对我动手?
动了又如何?
秦冀手腕翻飞,两柄刃轮诡谲的出现,双臂肌肉暴起,展示着骇人的危险,他俯身盯着他,几乎一瞬间便迎了上去。
两人打斗声响巨大,所幸那努力的马儿已经将马车拉到偏僻的林子边,周围寂静无人。
两人你来我往,器声铮铮,景象森寒凄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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