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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手摧花、心狠手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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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姿知虽然有艺人单独的办公室,但经常待的地方还是林婉倩的办公室。

她很喜欢这间办公室的装修风格,光线也是十分好的,坐在这读剧本要比在她自己的办公室,心情上愉悦得多。

加之如果她在公司,林婉倩总是有什么想法都要跟她讨论,也嫌她跑来跑去的浪费时间,干脆就让她在这里占据了一小块的空间。

对方也不常待在公司,所以对林婉倩来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

“…不疼吗?”楚逸珂纳闷地抬头,对上一双喜怒难辨的漂亮眼睛,手上的动作又用力了些。

赵姿知:……

她的膝盖斜上方,大腿外侧不知道刮在了哪里,拉出一道极细的血痕,时间久了其实早就凝固了。

原本不打算管,结果楚逸珂看见,死活非要看她处理完再走。

最后变成他异常热心地帮她涂药膏。

“再不涂都要结痂了。”她面无表情地吐槽,用另条完好无损的腿去踢他的屁股,“喂,还没告诉我,你跟他说了什么。”

没有等来预想中的撒娇喊疼,楚逸珂在心里默默吐槽:女金刚,几年不见一点也不可爱了。

他完全没有一个作为前男友的自觉。

然后蹲着继续消毒,给她绘声绘色地描述了一遍。当然,他自动跳过赵帅喊他“姐夫”那段。

她沉默地听完,反问道:“你就没打算一劳永逸吗?”

在她的认知里,赌徒是不可能满足的,让他尝到一点甜头,后面就会导致变本加厉地索取。

所以今天和赵帅对峙,她全程没有反击,在场也有目击证人,一切都是她想利用法律途径找到机会彻底摆脱那个牢笼。

一开始,她就没真打算给对方钱。

如果可以买断父母所谓的“养育之恩”,她一定花钱眼睛眨也不眨。

可惜,她那亲爱的母亲,不会这么轻易放她走。

除非,从赵帅身上入手。

但这句话落到楚逸珂耳朵里,却变了一个味儿。

他呆愣愣地望着她,眨巴了两下眼睛,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似的:??“…也不是不行,比较难实现吧……至少在国内比较困难……得从长计议……我看可以去……”

赵姿知越听越迷糊,怎么那么像买凶杀人。

“停,我目前也付不起雇佣兵或者杀手的工资。”见对方要开口,她伸出食指摇了摇。

思来想去,还是不甘心地问道:“我在你心里,真的就这么心狠手辣吗?”

楚逸珂咬着嘴唇,点点头。

“……”狗男人,会说话吗?

别人的初恋都是白月光或者红玫瑰,到她这里,她是辣手摧花的那只手。

但她实在不愿意承认,楚逸珂是那朵“娇花”。

男人乖乖地给她涂药,她也不懂都有什么,反正看着对方抹了一层又一层。

这个药箱还是林婉倩喊她薅羊毛弄来的,她俩一人弄了一个,林婉倩的在家里,她是直接寄到公司的,拿到手也就懒得再拿回去了。

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

“我的事,后续我自己解决。今天你转给他的钱,我等会儿转给你……”

楚逸珂的眉毛快要拧成麻花,默默生着闷气,悄悄瞥了一眼,发现人家根本没想哄他,于是气鼓鼓地说:“谁要你给钱了,就我俩这关系,怎么说都是免费……”帮忙。

“额,不好意思……”

两人的谈话被打断,楚逸珂条件反射扯过一旁自己的外套挡在赵姿知的腿上。

“……”大哥,我穿的短裤。

“……”我知道。

这欲盖弥彰的动作,让原本正常无比的涂药环节,变得极其不正常的暧昧。

她狠狠剜了对方一眼,心机男。

然后转过头,一张特别熟悉的脸,她兴趣盎然地笑着问道:“有什么事吗?”

柏泽川助理部来了一位新的实习生,就在刚刚他突然被带他的师傅吩咐去送个药箱,可能是敲门声音太轻,直到推开门,好像才让里面的人注意到他。

回想刚刚听到的只言片语,他犹豫了一秒,开口说道:“我来找林总的。”

人家小情侣挺甜的,他现在来送,怎么都有点奇奇怪怪的感觉。

而且他说嘛,赵姿知怎么可能介入别人的感情,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她是一位很好的人。

回办公室的路上,实习生都在思索怎么跟师傅讲。

有时候一句话,传着传着就变了味儿,你不得不感慨中华文字的博大精深。最后落到柏泽川耳朵里的时候,就变成了——赵姿知没要,已经有人帮她处理好了。

柏泽川出门习惯性留足机动时间,以防紧急情况的发生,他端坐在轿车的后排闭目养神。

男特助回到车上,后排的男人语气平淡:“处理好了?”

“都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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