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 / 3)
决定,说这样一弄没得矛盾产生,是好是孬全凭运气不能怨旁人。
陈玉最近正走霉运,抽到手的田地基本上延续了她的运气,不是远就是贫瘠,算是最差的一拨。
而房屋就按当初盖房时说好的分,三兄弟一人一间各人房里的东西也不用动,在谁房里便归谁。
姚家有两间堂屋,原本兄弟三个都有默契,一间是两老的,一间是长子的。
可这就,姚父也提出来分了,堂屋不能一分为二,西边那间分给老大老二共用,要是老大家想独占,那出钱找老二买下属于他们的那份份额,老二也一样,至于出多少钱买他们兄弟自己决定就行。
东厢堂屋,两老和老三姚成田共用。
接下来便是厨房包括里面的锅碗瓢盆、鸡鸭猪蛋等一些杂七杂八的零碎之物了,这部分全部不分,留给两老。
以后三个儿子还想跟着姚母一个锅里吃饭得交粮、交钱。
亏得姚晴天把家里的鸡都杀得吃了,要不然他们再想吃得花钱从姚母身上买。
姚家只有一个厨房,也就是说三个儿子以后想吃饭,要么交钱要么另起炉灶。
由此可见,姚母虽然恶了老大和陈玉,对三儿子却是一如既往疼爱,这家明面上看着是平均分配,但是明显利于姚成田夫妻。
都是平分,陈玉几次想开口不知道怎么开。
同样在场做见证的陈玉母亲坐不住了,她说陈才两口子是家中老大,何况他们家两个男孩子,房屋……
姚母没等她说完便接话了:“一代人只管一代人,我和他们爸当年拉扯着三个男孩一个丫头,也供到他们成家立业生子了,那我们的责任就尽到了。
再有,满村有几家分家像我们这样能只分东西不分债的?
老大有两个孩子,老二家三个,老三一个,生出来了带大了就都是他们自己要扛的责任,当然如果他们还生,我这个做婆婆做奶奶的自然还是会伺候月子看孩子。”
反过来受了女儿言行举止的影响,姚母思想也变了:“也别说什么长子长孙了,我们现在年轻能干得动,也不用他们管,等干不动了,他们谁愿意养我们,等我和他爸过世了我们的东西就给谁。”
这话说的就是村长族长都说不出半个不是。
接下来就是没办法平分的事了:
窑厂的工作给到了老二头上,这是陈玉万万没有想到的,当然姚成才如今卖肉挣得比窑厂干活挣得多,她也知道这窑厂工作惦记不上了。
可陈玉想着怎么也该是老三接手,这样她还能叫嚷两声。毕竟当初他们买自行车,老三也是私底下得了好处的,分家也多是他们得利,这要是再得窑厂,她正好借机闹一下,最起码把他们每月需要上交的二十块钱闹掉,或许分存款时还能得一些补偿。
可却给了老二,老二平生都没得到过好处,她闹也不知道从哪一方面说。
陈玉希望老三夫妻闹,可人家笑眯眯地 禁止赊账
要说前面那些分家的条条款款姚父姚母还能套用一视同仁、平均分配说过去,姚母这最后一句话明显冲陈玉去的。
这年头物质匮乏、农村里没几个家庭真正手上宽裕,借钱、赊账的不少见,唯独姚家提出亲兄弟之间不准赊账。
这句话表面上看是为了姚成才,毕竟他贩肉卖做生意的肯定不想碰到赊账的,特别是亲戚之间要账也麻烦。
可明眼人都听得出来,姚母说这话是为诛心,今日这分家一事不就是赵军没有及时地亲兄妹明算账惹得陈玉发疯,生怕别人不给她钱惹起来的吗?
如今家都分了,要是老一老以后找老大买肉赊账,陈玉能睡的着?万一陈玉以为他们不打算给钱怎么办?说不得都要交代姚成才卖肉时绕着姚家走。
与其以后没完没了的闹心,不说开始就说死,真没有钱就别吃了。
这一句话还让兄弟无形中分成了两拨,卖肉的,和买肉的,何况这次分家怎么看也都是老一和老获益,特别是老一一家,简直是忍不住地眉开眼笑,毕竟他们从来没敢奢望能被公平对待。
不管以前姚成才在姚家多受器重,在弟妹面前多能摆大哥的架子,这一次分家彻底把他的身份地位扯回同一起跑线。
姚成田今天正式上工领了任务帮姚晴天从村里买了只大鹅回来,用的便是那晚惹出一场风波的一十块钱。
此时他一脸认同地点点头:“妈这话说得在理,吃不起就不要吃了。大哥以后找赵军拿肉也请记得不要赊账。”
家分完了,陈玉已经被打击得说不出话来了,陈玉娘还想寒暄两句也被陈玉拉住了胳膊,她已经够难堪了,不想她娘也被一次次下面子。
姚家分家时,姚晴天这个出嫁女自然不在场,她窝在厨房卤大鹅。
姚晴天让姚成田帮她从同村的村民家里买了只四月龄的仔鹅,相比其他家禽,水陆两栖的鹅吃得更多也长得更快,哪怕当前粮□□贵喂不了它们太多谷物,四月龄的仔鹅也长到七八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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