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压重檐(4)(2 / 2)
来猛一蹿,头撞上车顶,疼得龇牙咧嘴,酒也彻底醒了。
岑鸣珂叹了口气,给她揉额头:“我们从三岁开始算到二十三岁,你要还我二十年,这还是天天都做。考虑到劳逸结合两天一次,那就是四十年,再加上你生理期,六十年。”
他揉着程瑜脑门一块红,把要窜天的程医生又按回去:“刚刚进酒吧如果呛到嗓子开不了口唱不了戏,你就得一辈子养我。”岑鸣珂又补了一刀,最后淡淡得出了个结论:“你一辈子都要用来还我了。”
程瑜气得跳脚,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啊!程医生一激动,脸都是淡淡的红色,一双眼也水汪汪的,咬着唇瞪他:“我当时怎么没给你包皮缝上!让你用!肿得我两天上厕所都痛!禽兽!你还笑!”
岑鸣珂那一双眼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微微扬起嘴角:“嗯,我是禽兽。”
他笑起来比月光还要温柔,天上月亮那么亮,也比不上岑角儿眼里的光芒。
最后还是他把炸毛的程瑜安抚好开车送回家,程妈妈还没睡,看着两人一身酒气吓了一跳,还是岑鸣珂打圆场说程瑜遇见醉汉欺负小姑娘,把醉汉打跑了。
程妈妈听了直皱眉:“鸣珂也辛苦了,太晚了,今天就睡我们家吧。”一边说一边关门把人留在屋里,嘱咐程瑜去给他收拾房间,自己去拿被子。
岑鸣珂的客房在二楼,就在程瑜隔壁,再旁边就是浴室。能听见哗哗的水声。
程瑜洗完澡就躲在房间里没出来,大概还在生气。青年快睡着时手机来消息了:“开门!”
一打开门,程瑜背心短裤外披了件外套,拿着一盒药站在门口。那一套背心短裤他见过,程瑜发错照片那次就穿了这一身。背心更像是个儿童内衣,胸前还是左右系带的,露出一截腰来。
“给你,岑角儿别劈了嗓子我赔不起。”她把胖大海往岑鸣珂手里一塞转头要走,突然被人捂住了嘴抱回了房间。
岑鸣珂顺手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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