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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白花深桃李枝(三):金镯子、童贞、最干净的地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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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意,抱着阮湘时候用力却很轻,顾明舟轻轻蹭了蹭怀里人的脸颊:“手打得好疼,吹吹。”

“我养只猪都比你省心,心疼你?你白日撒什么癔症!”阮湘手肘怼了他一下,“你给我松手!”

“外面姑娘喜欢我的多了去了,你要是不抓紧,我就被他们勾引到窑子里去了。”顾明舟一边说一边去拿盘子里的金镯子,拿了一个套在阮湘手上:“这个好。”

“那你去你的窑子!松手!脏死了,浑身都脏!”阮湘被他搂得挣扎不开,他浑身还是一股脂粉香,闻着就恶心,好脏。

顾明舟抱着不放:“我不脏,你闻闻。”他扯开自己的领子,露出一截脖颈来,凑到阮湘眼前,他生得白皙,又瘦削,汗涔涔贴上阮湘的脸,被一双唇蹭过肌肤后浑身烧起来似得泛着红。青年的姿势突然别扭起来,上半身还紧贴着,下身却努力离阮湘远远的。阮湘终于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一脸的汗,眼角藏着红,头发衣衫都乱了,她被气得直捂胸口,大口大口喘着气:“滚!你去做你的纨绔吧,我不管了。”

“夫子,别不管我,阮阮……我胳膊好酸,抱着金镯子回来手臂要断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给我揉揉吧……”顾明舟抓住她袖子,自己撩开袖子露出来胳膊,果然累得都是红印。

“自己揉,你好脏,碰过姑娘你哪儿都不干净,脏。”阮湘甩了甩手,掏出帕子来擦被顾明舟碰过的地方。

身后人抱住她,脸贴着她的后背:“阮阮……你走了后我每夜都睡不着,那群姑娘也只是在外面点着灯,我干净的,我可干净了……”

“那你也脏,松手!”阮湘家里教了气节教了风骨,就是没教她要忍个不干不净的男子,她要把顾明舟甩掉,对方却像狗皮膏药粘着不放,甚至被拖着抱着走到床边,阮湘抄起之前丫鬟落下的鸡毛掸子抽顾明舟,青年屁股腰上挨了两下,疼得紧紧抱住阮湘。

“松开!”她心里像盛满了油灯,被顾明舟气得把整罐灯油都点着了,岂止是点着,简直是点着又推翻最后洒了满地,满地都是火星。

“我不!你打我吧!”顾明舟一个翩翩公子,现在抱着阮湘的腰四处躲,狼狈得很。鸡毛掸子抽在他腰上屁股上,留下尖锐的痛感,棍子抽过空气又落在顾明舟臀上,青年抓着阮湘的手臂,眼泪不自觉往外涌,衣衫也乱了:“阮阮,夫子,我不脏的……别打了……”

他越叫,阮湘就越打他。

最后是阮湘用尽了力气,撑着桌子胸口剧烈起伏着顺气,顺手把鸡毛掸子扔了。顾明舟擦了擦泪,上前拉她手:“夫子,我真的干净,我哪儿都没被人碰过,我还是童贞呢……”

“你要不要脸!”阮湘被他气得发晕,往后踉跄了两步,觉得四肢百骸都没力气,顾明舟却已经开始宽衣解带了。他把外袍褪下,露出后背的伤痕来,顾明舟骨肉匀称,肩宽腰细,往下看是流畅起伏的线条,光洁的背上都是刚刚被打出的痕迹,一道道交叠着发红发肿。青年把一头黑发散开来,跪在阮湘面前,丝绸的裤子被他腿间顶出个帐篷来。

顾明舟跪着进了几步,拉着阮湘的手摸自己的伤口,语气低低的:“别人就算坐我怀里,这物都似睡着了没反应,你打我几下,它就起来了……你看它多喜欢你。”

“你!强词夺理!”阮湘手指碰到那处硬挺,脸霎时间像火烧,耳根一片红,急忙要抽手,却被顾明舟抓着不放:“你嫌我脏,别的地方姑娘可能不小心碰过,但是这儿没人碰,只有你一个,干净的,你摸摸……”

阮湘要抽手,力道微微大了些,手指扇过挺立的那处,顾明舟立即闷哼一声,双腿合拢扭了两下,泪又要出来,说话都带着鼻音:“阮阮,你摸摸吧……它也好痛呢,都要哭了……”他从眼睛余光里瞥到阮湘的脸色,知道她心软,索性往地上一躺打起滚:“夫子……好痛啊,你摸摸吧,它干净的……我要痛死了……”

顾明舟得不到回应,空气仿佛凝结了似得,他又偷偷瞥了一眼阮湘,见她还立着,抽了抽鼻子一脸痛苦地要爬起来,低声念着:“我知道阮阮嫌我脏……我去割了算了,夫子别气了……”

“上去!”阮湘攥紧了拳,吐出一口气来,似乎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

“阮阮……好阮阮,你拿剪子做什么?”

“我给你剪了!”阮湘抄起剪子走过来,床上人赶紧捂住腿间:“你摸摸它……摸摸就不痛了,夫子,救救学生吧。”

眼前人还是放下了剪刀,满脸满耳朵的红:“分开腿,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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