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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妃今天也只想咸鱼 第4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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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毫无疑问是皇帝的意思。

云莺便认真听一听,把宫女小梅为何会帮小路子之类的事情也弄明白了。

小梅当初不小心摔了姜贵嫔的花瓶被责罚,且被从绿绮轩打发出去。她在浣衣局待过一阵子,因性子软弱,被浣衣局的其他宫人欺负得狠,日子过得颇为艰难。

偏那阵子小梅又得知家人病重,急需银钱请大夫看病。原本她自己那点儿积蓄掏空了也是杯水车薪,岂料不小心被其他宫人瞧见还被强抢大半。她绝望之下一时想不开投了湖,恰巧被小路子救回一命。

小路子听说她家里的事情,便仗义出银子帮她解了燃眉之急,又将她在浣衣局被欺负的事禀报贤妃,小梅才得以从浣衣局出来到清竹阁做事。

小梅受过小路子这样大的恩惠,自愿意帮忙。

昨天夜里,小路子所谓的胁迫实则是说自己挟恩图报。

此外,据望春楼几名宫人交待的话,吕淑清在被禁足期间时常有些怨恨诅咒贤妃之言。其中有一名宫人无意中听过吕淑清说要以巫蛊之术咒贤妃不得其死。

如是种种仿佛更加印证一切皆为吕淑清所为。

诬陷嫡亲姐姐的罪行可谓板上钉钉。

云莺听罢夏江的话轻吁一气,晓得这便是最后的结果了,却无什么意外。她收敛神思,客客气气对夏江道:“劳烦公公跑这一趟,公公为陛下办事也辛苦了。”便示意碧柳递了块金饼子过去。

夏江推辞不收,谢过恩典只道要去向皇帝陛下复命,当即行礼告退。

云莺也没有多留,让碧柳跟出去代她送一送。

夏江一走,不等碧柳折回来,云莺自顾自重新懒回里间的美人榻上。虽不知皇帝为何要让夏江把这些都说与她听,但听过了也只当是个闲篇。

吕淑清的大宫女服毒自尽。

小路子和小梅依照宫规处置也留不下性命,这是他们一开始便晓得的事。

但闹腾过这么一场,估摸皇帝又要许久不翻妃嫔牌子不入后宫。云莺轻唔一声,想着妃嫔们定也安分便觉得甚好——她又可以过上不用伺候皇帝的清闲日子了。

碧梧安顿好皇帝拨来的四名宫人后回到云莺身边服侍。

回来时顺便给云莺带来点消息。

“娘娘,贤妃晨早便去勤政殿外跪请见吕采女一面。”

“方才陛下已经允准了。”

云莺漫不经心听着,嘴角微弯:“到底是姐妹。”哪能不去送一程?

碧梧默一默,低声道:“之前是奴婢浅薄。”

云莺斜眼看她,碧梧索性跪在美人榻旁,语气十分诚恳一磕头道:“娘娘运筹帷幄,料事如神,奴婢心思狭隘,险些坏娘娘好事。奴婢知错,往后必定事事听从娘娘吩咐,唯娘娘是从。”

“起来吧,一会儿碧柳进来瞧见你这幅样子还以为你做下什么错事呢。”云莺懒洋洋一笑,“我用人,第一要紧的是忠心,别的都好商量。”

“奴婢对娘娘绝无二心。”

碧梧表过一回忠心,这才从地上起来了。

连连打了两个哈欠的云莺却变得再也看不下去话本子。

她干脆丢开书,回床榻上休息。

偏僻幽静的冷宫处处流露出萧索与荒凉。

贤妃示意大宫女素玉等在远处,独自走上前去,隔窗看着屋内正在窗下坐着的妹妹吕淑清。

荆钗布裙、不施粉黛的吕淑清眉眼清秀,甚至瞧着有两分稚气未脱。

只这两分稚气在她看见贤妃时转瞬化为戾气。

“贤妃娘娘来这种地方倒也不嫌晦气。”

“还是提前来瞧一瞧自己将来要住的地方到底是个什么模样?”

吕淑清站起身,隔窗盯着贤妃,眼眸藏不住怨毒之色。

贤妃直直迎上吕淑清的目光,勾唇一笑:“妹妹姑且安心待在这里,静心思过。将来倘若有机会,姐姐定会想办法让你从这里出来的。”

吕淑清也笑:“终于装不下去了?”

“什么端庄贤良,一个亲手陷害自己妹妹的人,也配得上贤字吗?”

“我是在救你。”贤妃面上的笑淡下去,“你被陛下禁足也不安分,在望春楼玩弄巫蛊之术,以为不会有人知道?我自问待你不错,你又何苦这样相逼。”

吕淑清冷哼一声,抬手将个手边的粗瓷茶盏砸在地上。

“滚!你滚!我知道我便是斗不过你,在家里是,在宫里也一样,我认了。可你以为你自己能落得什么好下场?你以为陛下猜不出来是你自己设的局吗?”

贤妃仿若慈爱看一眼吕淑清,继而看向远处的大宫女素玉:“我给你带了两床被褥来,天慢慢变冷了,多保重身体,在冷宫生病可请不来太医。”

不待吕淑清开口,她转身离开窗边。

冷宫无人打理的庭院里荒草萋萋、杂草丛生。

在半人高杂草掩映下的一口枯井后,顾蓁蓁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有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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