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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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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晚挽着容繁的手出现时,偌大的宴会厅里热闹从门口位置海浪一般诡异地席卷着往内,转瞬凝成一片诡异的寂静。

百无聊赖陪在谢父身边,眼睛却始终紧盯着入口留意来宾的谢忱第一时间挤出如云的宾客凑到她跟前,星眸灿然,写满惊艳:“沉小晚,你可算来了。”

他今晚穿着高定西装,平时蓬松的头发这会儿也做了造型尽数后梳,露出漂亮的额头和藏在刘海里的美人尖。

这样成熟稳重的打扮确实让习惯了他学校里青春洋溢模样的沉晚耳目一新,于是她也难得地夸了他一句:“今晚很帅。”

谢忱眼睛里的星星多得都要撒出来,盯着她的那副模样活像是见了主人走不动道的大型犬。后一步赶过来的谢父拍了拍他后背,提醒道:“你这孩子,怎么也不知道跟你容叔叔问声好!”

从谢忱出声那刻起,持续了近十秒的死寂瞬间像是打破了某种禁制般又重回了热闹,只是越来越多的目光集中在她身上,如有实质般,一层一层地披挂在她身上,试图压垮她一般死命下坠。

可她从始至终都没变过表情,除了夸谢忱的那四个字外,她甚至也没有和刻意忽略无视她、只和她身边的容繁搭话的谢父打招呼。

可她不在乎,今天特意陪着她来的容繁却无法忍受谢父故意为之的轻慢,于是他也学着谢父,微笑着扭头问沉晚:“晚晚,这是你第一回见谢伯伯吧?”

当然不是第一次。

“和谢伯伯打个招呼,往后爸爸不在家,有事也可以找谢伯伯帮你解决,”他眼眸微弯,温柔的话语却让谢父面皮都抽搐起来,“毕竟你明里暗里也照顾谢忱这么久了。”

沉晚迎着谢父复杂的眼神弯眼一笑:“谢伯伯好~”

谢父嘴里回着好,面上挤出来的笑却难看得很。

大约是这里的空气过于凝滞,维持好基本礼貌的谢父很快放弃了自己拽也拽不走的傻儿子,带着一身憋闷的寒气又回到宾客间应酬。

容繁看了一眼眼珠子都快粘在沉晚身上的谢忱,心里虽然有点吃味但回想起来之前在试衣间里闹过的那一遭,又默默按下那点酸:“晚晚和谢忱去转转吧,这里实在无趣,我怕你待着憋闷。”

八成是猜到她今晚要做什么了,故意给她制造机会呢。

沉晚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刚松开他手臂,下一秒谢忱的手臂便立马送到了她手边。

盛装打扮的少年耳尖微红,眼睛却亮得逼人:“沉小晚,我带你去花园走走吧!”

嗯,秀色可餐。

沉晚对今晚的“大餐”十分期待,因此在她挽住谢忱胳膊的那一瞬,那些明显又重了几分的目光与打量也并未影响到她心情。

刚来容家那会儿,虽然容珩温柔呵护着她远离名利圈里的流言蜚语,但她还是听到了不少关于自己的传闻。

从谢忱嘴里。

圈子里都说容繁领养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孤女,不仅连个走形式的认亲会都没有,大大小小的聚会上也从来见不到她人影,可见那位甚至不知道长相姓名的养女是有多么拿不出手。

早在孤儿院时她就认识到了人性的诸多丑陋阴暗面,是以并不意外自己一介孤女会收到这些评价。

目光和语言一样,唯有你在意时才会伤害到你,万幸的是,沉晚并不在意。

对她而言,圈子里这些“上等人”近半都是些脑子空空的半残废,要么赶上个好时候成了风口上起飞的猪,要么靠着上一代堆砌起来的富贵装扮得人模狗样,真论起来,实打实都是些废物。

她才不关心废物们对她的评价,大抵比狗叫还要疲软无力。

谢父算得上这群人里有真才实学的佼佼者,谢家从谢忱太祖那辈积累下来的财富在他手里更上了一层楼,若非如此,她也不会盯上谢忱。

比起没两年就从狼沦落成狗的谢忱,谢父对她的态度倒是始终如一,大约是混迹江湖的老狐狸对危险的一种近乎直觉的判断。

她是危险的,致命的,尤其是对谢忱而言。

是以即便两家住得再近,容珩与谢忱关系再好,她来谢家的第一次就见识到了谢父的冷漠与疏离。

那是一种直白到小孩子都能清楚感知到的排斥,足以叫一个正值心思敏感期的12岁少女自我怀疑,更何况她还是孤儿。

谢父以最刻薄有效的方式自以为成功地将她挡在了谢家大门外,可惜他想要保护的儿子就像高塔上的长发公主一样,一次又一次主动地为她放下了那可供攀缘的绝佳助力。

此后几年间,她都没再踏进谢家一步,可谢忱来容家的次数却越来越多。

在谢父管束不到的地方,谢忱同她接吻,痴迷虔诚地膜拜着她身体的每一寸,甚至都未曾对父母长辈跪下的膝盖也无数次不拘场合地朝着她跪下,埋首在她胯下,一遍又一遍地含吞着她的爱液甚至是尿液。

她并不是什么宽容的人,她记得12岁那年遭受的冷眼与慢待,谢父那宛若看下等人般的轻蔑,容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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