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妻风流(07)(2 / 3)
男生惶急地问道:「这么快就走了。
姐,能给我你的微信吗?qq也行」最新地址;「嘻——」妻子轻笑着,「你想干什么?小帅哥,有缘我们自然会再见的」「可是……」「没有可是了,白白」「可是我射在你里面了,你会不会……」男生嗫嚅地问道。
「呦,你小子居然还有点责任感」妻子有些意外,然后轻声细语地说道,「傻子,姐心里有数的。
白白」「白白——」男生恋恋不舍。
大门开开又关上的声音。
我摘下了耳机,心里五感杂陈,禁不住叹了口气。
耳机里哗哗地不停地传出杂音,似乎妻子上了电梯,信号断了。
过了片刻妻子的脚步声响起,声音又恢复正常了。
我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去听了,起来转去洗手间把内裤换一下,刚才忍不住又手冲了一次。
妻子每次都能给我极大的刺激。
我甚至觉得比自己亲自和她欢爱还要爽。
不用挑逗,不用前戏,不用担心自己的表现,大脑皮层分泌的快乐因子只多不少。
十分钟后,我回到书房里以后,又听见了耳机里隐隐传来防盗门开开的声音,似乎有人在说话。
还有什么?我赶紧把耳机带上。
妻子懊恼的声音:「小帅哥,我们又见面了。
你们楼发现阳性的,大楼被封了,我出不去了」啊,封楼了?我走到阳台往下看了一下,楼门口人来人往很正常啊。
看来我这栋楼没有封。
男生当然喜出望外:「姐,太欢迎了!这几天就待在我这里吧!」这怎么可以?我气苦不已。
「你家里人呢?」「我跟我爸住,他上班去了。
哈,现在封楼他也回不来了。
哦,对了,姐,我叫郝映,你叫什么名字?」「你可以叫我神仙姐姐」妻子笑语盈盈地说道,「过来让姐姐看看你哪里好硬?」雷声在耳边轰隆隆地响起。
名字吗?我的思绪不禁嗖的一下,回到了我和妻子相识的那一刻。
多年前的那天,我去探望同城的姑姑。
我幼时被母亲管教的很严,所以我更喜欢和我姑姑亲近,很爱去她家里玩。
长大了以后也时常在周末去她家。
我表弟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去了美国读书。
姑父去世后,姑姑就一个人独居。
那个周末的中午在我按了她家的门铃后,一个只有在p图里才能看见的女神打开了门,朱唇粉面,明眸善睐,娉婷婀娜,毛衣仔裤,曲线毕露。
我愣了一下,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门了。
只听她脆生生地说:「你就是吴言哥哥吧?你好!我叫林姜仙」声如乳莺啼谷。
她羞花闭月的容颜和落落大方的自信实实在在地震慑住了我,我脑袋嗡嗡的,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下意识地回道:「临江仙?‘庭院深深深几许’?」
她笑了,光彩照人,刺得我眯上了眼睛:「你是我碰见的第一个不说‘滚滚长江东逝水’的。
但我其实是‘柳外轻雷池上雨’」「欧阳修?」我也听说过这首。
她似乎很满意,伸出了芊芊玉手:「很高兴认识你!」我后来回家特意又看了下欧阳修的这首临江仙: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
小楼西角断虹明。
阑干倚处,待得月华生。
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
凉波不动簟纹平。
水精双枕,傍有堕钗横。
我品咂了很久,至今仍在揣测她为什么喜欢这首隐藏着几分香艳的曲词。
唉,我收回思绪,拨通了妻子的电话:「老婆,你在哪儿呢?」
「我,」妻子喘了口气,「老公我回不去了,我在朋友家拿东西结果倒霉赶上封楼了」「啊?」我假装很吃惊,「哪个朋友?哪个楼?」「就在咱们小区的三号楼」「你还有个朋友在咱们小区?」我故意问道。
「前两天查核酸排队的时候刚认识的」「噢——要封几天啊?」「我也不知道啊。
他们小区物业没说」「唉,你们好歹两个,这几天我就一个人」我这是真的沮丧。
「唉,可怜的。
不跟你说了,我们得查查他家里还有多少存货」「好吧,我们这几天只好多联络了。
爱你!」「我也——啊!」「怎么了?」「没事,边上有人,就不这么酸了。
白白!」妻子的声音有些发颤,挂了电话。
年轻的男生想必是有很多存货的吧。
我放下电话,心想,足够吃饱。
接下来的三天发生的事情,就是那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干柴烈火、奸情炽烈必然会发生的事情,我一五一十的聆听了,一个秒射处男是怎么在我的娇妻的悉心调教下进化成一个床头青年近卫军的。
这个新晋猛男又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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