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2 / 2)
个不太熟的人,老是做一些只有关系很熟的人才会做的事,那是什么意思?”
脱雪闻言立刻换上一副八卦的表情,她眼睛炯炯有神地盯着许清元,语调怪异地问:“是男子还是女子?”
“男子。”许清元平平答道。
谁知脱雪眼睛睁得更大了,她两手攥在胸前,腻腻地说:“是心悦此人吧。”
许清元表情奇怪,立刻否认:“不是,还有别的可能吗?”
脱雪瞬间没了刚才的兴奋劲儿,坐回去继续缝手帕:“要么就是做给别人看吧。”
做给谁看?做给皇上看?不对啊,他跟承乡侯又没什么渊源,出卖起来不该有任何心理负担,不需要装作给她传递情报的样子吧?
许清元将信翻来覆去看了一遍,用火烧,用水沾湿都没有任何反应,那蒋怀玉是做给谁看的?她在心中过了一遍人选,突然明白:“是承乡侯。”
控制着锡南兵权的承乡侯,在那里自然是说一不二土皇帝般的存在,蒋怀玉一个小小县令,必定会受到他的全方位监视,所以他才会用近日一封一封没有必要的信件遮掩着什么……
不对,许清元脑子一激灵,她从抽屉中翻出最近收到的所有蒋怀玉的信件,将它们一一展开观察,试图用藏头、藏尾等多种方式寻求对方可能在向她传递的信息,可始终没有成功。
她细细回想两人不多的几次见面,猛然记起两人曾经在徐洪瑞的生日上见过,那次她用一首咏梦娘的诗隐晦地驳了徐世子的面子,那首诗用的是选择句数对应的字,联成一句话的法子藏意。她如法炮制,将信按照时间顺序挑选出字词,最终呈现出来的话,传递着一个令她十分震惊的消息。
“私募精兵,杀害监军御史。”
她背后冷汗直冒,反应过来之后,手脚麻利地将所有信件装好锁在一起。接下来几天她都没有睡好,这个消息无疑就是皇帝想要获得的向承乡侯发难的把柄,可她却没决定好该如何将此告知皇帝,怎么告知,该不该告知。
然而就在她纠结的时候,一件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张登被最近的遭遇闹得十分烦心,每日还要去宫中求学,宫中的高压环境令他更为不适,因此经常在晚上约好一帮子不成器的世家子弟到处寻欢作乐。十月十七的时候,他去悦风酒楼喝酒痛饮后,手脚不干净地调戏了一位路过的女子,对方十分愤怒刚硬,直接扇了他一巴掌,此举当场把张登惹毛,他直接跟对方动了手,女子见自己要吃亏,没有再纠缠拔腿就跑,张登见追不上,这才作罢。
张登本来没当一回事,可
“姑娘, 有位承乡侯世子亲自过来求见呢。”脱雪一脚迈进里屋,对着正在练字的许清元道。
许清元闻言没有停下动作, 而是平淡着一张脸道:“说我不在。”
脱雪答应一声就要往外走, 许清元又叫住了她:“算了,把他带到进来吧。”
“是。”脱雪领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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