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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腕凝霜雪 腰肢戏纨绔(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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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任由家仆解开大氅,扑落雪迹。

他自认识美无数,如今这般未见真容便让他挪不开眼的妓子还是头一个,怨不得珍珠一直藏着私下定了挂牌之日,余光瞥向珍珠,轻抿一口热茶,示意身侧,可以开始了。

珍珠下至一层,一声声敲起角铃。

叮叮

一声两声,声音渐响渐骤,幽幽丝竹之声配合而来,唤醒了鼓上少女。

缓缓抬头,眉眼间透着懵懂,姿态却撩人心弦,随着音乐身子渐起,紫裘飘然而落,酥肩半露。

众人哗然,雾气蒙蒙,再加上薄纱覆面,不甚看清鼓上之人的长相,只知身姿曼妙,玲珑有致。

音乐夹杂着雪花,隐约从四周传来,珍珠好风雅!竟将一种乐师安排进了竹林深处,不见闲杂人等却可听丝竹叮当。

少女缓缓而立,轻抬玉足,将刚刚盖着的紫裘挑下鼓台。

一时间,跟迷了心窍一般,数人哄抢裘袍,竟还有几人被挤下湖中!

家卫似是早有预知般下水拉上,拖去后院烘干。

其余人则细细的抚摸裘子,又亲又闻,仿若此裘便是那鼓上少女,幽香之极,恨不能一吻芳泽。

随着乐声渐浓,少女在鼓上踏立而舞,身上只着薄薄胸衣,堪堪遮住胸前波涛,抬臂旋转间隐隐可见。腰肢曼扭,臀周缀满水晶,叮叮当当,似玉盘落珠,似环佩响鸣,悦耳养眼。

蜜腿轻抬重落间,脚下鼓台震出咚咚节奏,一下一下震动着看客们的心,也勾着阁中观舞的文修远。

文修远的视野极佳,可以清楚的看到少女旋转跳跃见眉眼的灵动,也可看到雪花飘落至少女的藕臂转瞬即融。

顾不得台下的骚动,只盯着少女的身姿。

骚动来自人群最外围的角落,没有挤进前排的几人骤感周身寒冷,回头一看身后之人,惊得立时点头哈腰,刚要见礼便被拦下,身侧家仆轻声道诸位尽可欣赏,主子爷今日不过凑个热闹,不必拘谨。

几人心下了然,拱手作揖,便回身继续观赏。

音乐减缓,随着少女的舞姿舒缓,鼓声减弱,她轻抬雪臂,另一只手扶在脸颊,单腿而立。

定格于此。

短小的舞衣,直将下半酥胸轻露,连着不盈一握的细腰,轻纱遮蔽间是雪白笔直的长腿。

桥周的水汽渐退,众人才瞧清桥上仙子真身,身量窈窕轻盈,偏生一对大奶与肥臀相映,叫人直想掐住细腰,就地便翻云覆雨。

这帮纨绔子也就欣赏这般了!

文修远眉头皱起,看着台下一副副肮脏丑陋的面孔,直犯恶心,狠狠啜饮一口香茶,命家仆唤来珍珠。

珍珠了然,行至窗口露台,谈笑道,诸位公子,这便是墨竹姑娘,可瞧清了?

珍珠原就是玲珑霄头牌,这几年虽不再侍客,却屡屡有人叹惋未能品尝其之滋味,如今这一声莺啼般动听嗓音一出,立刻引了下面的人注目。

隔着水汽,咱也瞧不清啊!

是啊!不如让我们上桥,近距离看看!

或者珍珠姑姑重出江湖,解解我们的思慕之情也可啊!

说着引起一阵猥琐哄笑。

珍珠心中不爽,却依旧笑意盈盈,今日乃墨竹姑娘的喜日子,咱可不能误了贵客吉时。

价高者得!珍珠高声一喝,百金镒起!

百金镒!台下一阵骚动,众人议论纷纷。

这也太贵了,一个妓子何值百金?

是啊,当初渲春麾的头牌青衣也不过三十五金镒,这百金叫价

姑姑!莫不是玲珑霄许久未挂牌,不知道行情罢!叫价如此之高,怕要留阁封院了!

众人嗤笑,只觉得玲珑霄自诩生意红火,叫价如此不切实际,最后肯定会落得留阁封院的下场。

世人皆知,挂牌的雏儿若当日无人竞价,便要留阁封院三月,只待改名偷偷接客了!

一群小人!文修远听着台下的叫嚣,心中不满,这起子猥琐之徒心里盘算什么他还不清楚么,只要无人竞价,再待三月,墨竹还不是要在他们身下婉转!

姑姑!这实在无人叫价,不若让墨竹姑娘先下来歇歇!别冻坏了身子,忘了伺候人的本事!

大雪不停,谈笑间墨竹身上竟落了薄薄一层霜雪,眉眼低垂,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直叫人心疼。

珍珠冷眼瞧着台下,刚要开口,却被打断。

我!我出百金!竟是李宴,李宴显然也看透了这帮人的想法,百金虽重,可值墨竹之身。思来想去,李宴还是决定叫价。

此话一出,隐隐有叹惋之声此起彼伏,墨竹姑娘的滋味怕是尝不到了。

李宴见状自以为无人竞价,一脸狂傲,昂首阔步,正要上桥,却被一声呵住。

我出千金!姑姑且去我府上取罢!

只见一玉冠束发,身披墨氅的男子,轻点岸边湖面,飞身上桥,将大氅紧紧罩住墨竹,反手抱起,转身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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