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荧】Another shot of whisky(2)(2 / 3)
施加力道,可能尚且来不及惊呼,金色头发的姑娘就这样硬生生被他按倒在地上。棕发的男人双膝跪在她腰际,未着一物的手指十足轻亵地蹭过她光滑的脸颊。这显然让旅行者感到格外冒犯,可她所能做的也只有徒劳地在他鼓掌之中挣扎。荧不是个迟钝愚蠢的孩子,至少她认为自己具备行走世间所应有的最基本的机警。旅行者瞪大了那双金黄色的眼睛,你她的声音因为极度愤怒而颤抖:你想干什么?不过话音刚落这女孩就后悔了,因为她知道如果面前这个男人足够轻佻的话会怎样回答她。
或许是他尚有几分残存风度,达达利亚倒是没说出那句仅由两个字符构成的话。但又或许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的动作早已代替言语作出回答公子的手指已经滑落至她纤细的脖颈、凹陷的锁骨以及她又惊又怒地看向他:你疯了吗,达达利亚?!他居然还认真思索了一下,然后笑了笑说:嗯,大概是吧。
达达利亚的手指是温热的,动作是轻慢的,眼神是晦暗不明且满怀欲-念的。不是不想挣扎的,可她或许忘了,那些战胜他的日子,都是她如约来见他的日子。而实际情况是她不仅无法在战斗技巧上胜于他,在体力上更是与他相差悬殊。想要再伸长手臂勉强勾过摔落身旁的长剑,却被他轻而易举钳制。达达利亚只用了一只手就将她双手手腕高举过头顶锁在地面上,他看着她,看着这个美丽、不够强大又不甘于命运的女孩。她那双金黄的眼睛中迸射出足以令他燃烧的火焰各种意义上的燃烧。
于是达达利亚笑了起来。海灯节过后的璃月尚未迎来真正意义上的春天,夜间吹过的风里仍然饱含凛冬的寒意。虽然璃月的寒风敌不过至冬丝毫,但是作为至冬国最为年轻的执行官,达达利亚向来尊重冬季。在他的故乡、在冰雪永封的至冬国,人们可都是要靠威士忌这样的烈酒度过寒冬的。他漫不经心地想,这样做会令他下地狱吗?可他当然不在乎,毕竟
地狱,或者说深渊,那可是他童年时便曾见识过的事物。深渊从未消失,它烙印在他不再明亮的眼睛里,代替年幼的阿贾克斯审视暗流涌动的七国。
你知道吗?他轻声说:我有的时候在想,是不是我给你的东西太多了,所以你不太在乎。我自然知道你为什么会来见我,那些无非是身外之物,我并不在意。无论是只角、残片还是孤影,甚至你想要更多,我也能一并赠予。哪怕这意味着我要剥离自身的力量,我在所不惜。可每一次我将这些东西奉至你面前,换来的从不是你半刻停驻。达达利亚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眸,试图从中找到哪怕一丝愧疚。甚至恰恰相反,当你得到它们之后,就会头也不回地离开,并且再也不会回来。
他自嘲般笑了一笑:我说的没错吧,小姐?
达达利亚没能得到她的回答,也没能从她的眼睛中挖掘到丝毫愧意。虽然这并不令他感到意外,但再次查探到这个事实竟然还是会让他感到些许心悸。公子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吧,他漠然地想,那也没必要对她有丝毫怜悯了。
他的手指原应是十分生涩的,可意外的是对她做起这种事来却有种无师自通地灵活。达达利亚低头含吻她修长的脖子,她明明是想要侧过头去的,可当那灼热的鼻息扑到她皮肤上时,居然引起她的一阵颤栗。她想说:这样做是没有结果的,也不会有任何意义。可脱口而出的竟是颤抖的嘤咛。公子松开扣在她手腕上的手指,荧本想趁机推开他,却绝望发现他以一种不紧不慢又十分坚定的姿态将五指插进她指缝中去。脖子上传来的那种酥麻感仍在持续,她用空闲的那只手使劲推搡他毛茸茸的脑袋。可这样的冒犯换来的却是他报复性地啮咬,力度毫不留情,让她觉得他几欲把尖利的犬齿钉进那一点纤薄的皮肤里。难道他要吸她的血吗?在混着疼痛与耻辱的快感支配大脑之际,她混沌的脑海中闪过这样的念头。
公子很快就用亲身行动证明他不仅是在打斗方面骁勇善战。当然,这场证明持续甚久,所用手段也花样百出。旅行者在与他一番苦战后本就耗尽精力,被他翻来覆去地一通折腾后更是软如烂泥。达达利亚望着她在浪潮衰退后仍显潮热的脸颊、贴在额前汗湿的刘海,突然觉得她有点像一只小狗。不,这并非侮辱或嘲弄,达达利亚认为这应该是一种真诚而崇高的夸奖。她恹恹的神态、疲惫的表情和有些抗拒的姿态,都像极了被狗妈妈或者不懂事的小主人暴力玩弄过后的小狗儿那样。他痴痴地看向她潮红的脸庞,在刚才全无踪迹的怜爱之心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又跑了出来,而且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蛮横无理地盘踞下他整颗心脏。他低下头去,想去啄吻她看上去很热的侧脸,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并不是无法预料到这样的反应,于是他也没有生气,只是低沉地笑了笑,转而亲了亲她小小的耳垂。
有些过于亲昵了,原本是应该感到冒犯的。但总归今天受到的侮辱也不止这一遭,所以她只是怏怏地抬了一下眼皮便由他去了。更何况,相比起这个狎昵的吻,空气中某些隐形的东西更使人不自在。他的气息是灼热的,而比之更甚的是自他身上涌出的情感。黏腻的、妄图得到注目和垂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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