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荧&绫荧】脱轨2(2 / 3)
并没能维持足够长的时间,因为神里绫人逐步显露出自己有别于往常的一面。
旅行者开始感到迷惑了。
他的反常肇始于那一天。当然,在此之前,旅行者也承认自己的行为举止已经不同以往。自从她意识到神里绫人有意于己的可能性后,到神里家做客时的一举一动便颇为拘束。还是这几日想清楚了神里绫人落花无意、而自己同样流水无情之后才自然几分。
那一天,神里绫人说有要事相商,旅行者便如约来到神里屋敷。对于神里绫人说的话,她向来不疑有假。毕竟,她早已弄清人家对自己根本没有什么绮思,又何必自作多情呢?当然,事实也证明神里绫人并没有骗她,他只是给她沏了一杯茶,语调轻柔地向她谈起两家奉行联姻的后续情况。旅行者曾经充当过柊小姐与九条镰治之间的信使,对这件事向来有几分上心,于是不管神里绫人何时为此事叫她,她总会应允。
两家奉行的事谈完了,他们两个之间的空气也安静下来。旅行者觉得到了要说再见的时候,正想起身告别。神里绫人却十分突然地开口:荧小姐。
于是她又在座布団上坐稳:嗯?
他望过来,眼神是脉脉的。最近总觉得荧小姐看起来有些拘谨,是怎么了吗?
旅行者有点僵住了。她一是没想到神里绫人居然会为此事直接开口询问,二是不清楚他问这个有何用意,一时之间竟然陷入沉默。
而他却更加自然大胆地伸长胳膊,直接握住了她放于几面上的手:难道,是我做错什么事惹小姐不高兴了吗?
旅行者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不知道如何回答他她更不知道神里绫人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发出这样的疑问。于是在慌乱之中,她做出了可能是最为愚蠢的应对举措她猛地甩开神里绫人的手,转身跑了出去。
她跑过街道、跑过旷野,直到跑到自己家才止住脚步。旅行者魂不守舍地打开门,靠在门上不停喘气。现在,她感受到了来自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力竭。而这种力竭在她看到站在面前的达达利亚后达到了巅峰。
没有开灯,他站在一片幽暗之中。傍晚昏红的光线从没拉严的百叶窗中溢进来,落在地上形成一片斑驳的光斑。男人自黑暗中缓缓走过来,任栅栏状的光影将他分割。他抬起手,旅行者在那一瞬间居然屏住了呼吸而他只是动作轻柔地抚上她的脸颊,用粗粝的指腹一寸一厘地揩过:
亲爱的,你为什么这么慌张?
旅行者无法回答。她只是下意识向下吞咽了一下,没有言声。
而他看起来好像也不怎么在意她是否作答。公子俯身、侧过头,用高耸的鼻尖在她颈侧摩挲嗅闻,湿润的吐息尽数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湿湿的,又很烫,旅行者不由自主打了个激灵。他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好像燎原的火。此刻,他们两个耳鬓厮磨,仿佛一对交颈的天鹅。可旅行者知道不是这样。绝不是这样。她只是僵直地站在那,心里拿不定主意他是要吻她,还是?
要动用他那敏锐如狐狸的嗅觉,来探寻什么秘密呢。
突然间,达达利亚顿住了。旅行者敏感地察觉到了他的停顿,感觉后背上的寒毛一根根战栗起来。
可他却没有任何异样或过激的动作。末席的执行官只是笑了笑,顺势沿着她身体的轮廓一寸一寸吻了下去。
旅行者如坐针毡地跽坐在座布団上。
她低垂着头,冷汗涔涔,双手紧攥着放在大腿上,连自己都未曾察觉。
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第二天就回到了这里来?
现在,昨天以及今天发生的事走马灯一般在她混乱的脑海中穿插着回放。昨天,她猝然离开神里屋敷,匆忙之中将随身物品尽数遗落。勉力应付完达达利亚之后,旅行者方才想起自己的包落在了神里绫人家。
若是旁的,舍了便也舍了。只是那包里面还有要交付给委托人的信件,对她而言万万丢失不得,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在强烈的责任感驱动之下,她还是心神不宁地叩响了神里家的大门。
来开门的自然是家政官托马。旅行者勉力微笑,十分客气地打了招呼,又问他有没有看到一个陌生的背包。家政官的回答令她如遭雷击:
没有啊小姐,您的包丢了吗?又体贴地问:需不需要我帮您找一下?
他疑惑和关切的样子不似作假。旅行者对他的人品性格亦有基本的了解,认定他不会随便撒谎。于是她还是压下心中飘忽的不安,笑着打发了托马:不必劳驾,我自己找找就好。
经过一个多月朝夕相处,她已经大致摸清神里绫人的日常活动安排。工作日的清晨,他通常要离家处理公务。换言之,此时此刻,神里绫人理应出现在城内的奉行所。怀揣着熟知社奉行大人作息时刻表的自信,旅行者没有思索太多便踏入了昨日与神里绫人对饮的茶室。她给自己做足了充分的心理建设她必须不停告诉自己神里绫人不会出现在此处才能麻痹自己,不因他昨日莫名的示好而手足无措。
旅行者在此刻坦然承认,她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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