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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荧】交易(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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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了。卡维记性一向说不上太好,结果在这方面倒是记忆力拔群。他严格按照酒友口中的配方比例还原复刻了这杯可以让爱情到来的灵药(卡维语)并小心倒入了艾尔海森专用的咖啡杯中。

艾尔海森他了解,在衣食住行上相当讲究。倒不是说必须要锦衣玉食,但他这个人嘛边界感强,这一点不仅体现在人际交往上,还体现在个人物品使用私有上,他不会使用别人用过的东西,也不会允许别人未经许可动用他的私人物品。当然很少有人敢问他,而他一般也不会同意就是了。卡维平时不会触他的霉头,但今天毕竟是要给他喝这杯特饮,便取出了他的杯子。

一切忙完之后艾尔海森还没回来。卡维掐腰环视一周,感觉有点无所事事。其实他挺累的了,刚刚是因为要捉弄艾尔海森这个念头让他兴奋得精神抖擞,万事俱备后过度工作的疲惫便如破闸洪水一般涌来。他打了个哈欠,蜷缩在沙发睡了,又很快被工程甲方的夺命连环call叫醒。项目那边好像出了什么棘手的问题,卡维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跳起来,收拾了东西便匆匆赶往施工现场。

吧台上的咖啡杯仍旧袅袅地冒着热气,卡维却将这杯精心调制的催情饮料抛之脑后了。

艾尔海森注意到了一起与疯学者失踪有关的案件,为此,近来他常出入兰巴德酒馆。酒馆里鱼龙混杂,有忙里偷闲试图短暂忘却课题压力的教令院学生,但更多的还是来自不同势力的佣兵。

他坐在酒馆深处的角落,不紧不慢地抿着味淡的薄酒,任旁桌佣兵被酒气浸润得湿漉漉的只言片语飘进他的耳朵。这双耳朵镇日被耳机覆盖,灵敏程度却不逊于人。

这杯酒的度数很低,不至于让他喝醉。艾尔海森听到,佣兵们绘声绘色、煞有介事地向同伴们讲述。阒静无声的阿如村的夜晚里,疯学者们会像提线木偶一样行走,消失在茫茫的黄沙之中不过,即便是为了故事效果刻意压低声音,佣兵拔高嗓门的兴奋劲儿也会从故事高潮处按捺不住地泄出来。像收敛不住本性的暴躁钢琴家,哪怕有意将曲子弹得轻柔缓慢,也总是会突兀地按下不和谐的和弦。

艾尔海森皱了皱眉。

下一秒,他的下腹处燎起一种难耐的火焰。

旅行者哼着轻快的小曲踏进兰巴德酒馆的时候,心情还十分舒畅。难得清闲的午后,她总算得以从繁冗的委托中获得一线喘息,便独自一人在奥摩斯港闲逛。只身出门倒不是有意甩脱派蒙,而是导游懒病发作,非要赖在壶里躺着看轻。

须弥这个季节的阳光格外酷烈,不撑伞在日头下行走很考验人的耐暑能力。沿街淘了一些新奇的物件和派蒙牵挂的零嘴后,旅行者觉得嗓子干得要冒烟,没有多想便推开了酒馆的门。以她的长相还不能正大光明地在公共场合饮酒当然,旅行者本身也不爱喝于是她只是坐在靠窗的位置,叫了一杯果茶和甜点。

侍者很快送来她点的餐,旅行者抬起头轻声谢过,视线却在远处一个身影上顿住了。短暂地胶着后,她收回目光,微笑着打赏了侍者一些小费。

尽管隔得有点远,但她还是看清了,灯光昏黄的角落里坐着艾尔海森。在珍贵的假日,旅行者的社交欲望趋近于零。她没打算过去打招呼,刚刚多看了一眼这位书记官只是因为他用手撑住了自己的额头。有点奇怪,不过,或许那是他思考时会使用的姿势之一吧。当然,旅行者无所谓且不负责任地揣测了一下,也有可能是酗酒之后的头痛。

这样的小插曲没能在她心里留下任何痕迹。慢悠悠享用完自己的一盏布丁后,旅行者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洗手,不料出来的时候却意外与艾尔海森撞了个正着。

旅行者有些愣住了。她缓慢地、讪讪地举起手来,一句嗨艾尔海森刚要出口,马上就被身形高大到足以覆盖她身形的男人不容反抗地拽到了木柜之后。兰巴德酒馆的洗手间在一条光线黯淡的走廊上,稀稀落落几盏壁灯只能有限地映亮周围一圈光明。洗手间斜对面放着一个庞大的木柜,而木柜后面、也就是走廊的尽头有一扇紧锁的门。大概是为了这扇门留空间,木柜并没有贴着走廊尽头的墙壁摆放,而是留出了一个可容两人站立的空当。

现在,她就是被艾尔海森禁锢着按在这一点点狭小的角落里。男人捂住了她的嘴巴,垂下头附在她耳侧很低地说:嘘。

身侧的这个木柜非常宽,可以完全吞没、隐匿他们两个的身影。而且这里光线并不充足,木柜一侧更是只有黑暗,恐怕没有什么人会主动接近。旅行者意识到了这一点,一时间觉得有些齿冷。艾尔海森要害她吗?他有这样的动机吗?可这样令她暗自心惊的猜测很快便被推翻,因为她几乎是马上就发现了另外一个鲜明的事实

他的身体似乎非常烫。不仅是喷洒在自己颈侧的气息烫,和她所接触到的部分更烫。或者不妨说,他现在整具躯体就像是火炉,正在不断向外辐射着热量。而她,就这样被他圈在怀里被迫接受来自四面八方他的烘烤。

更为尴尬、也更使他的意图昭然若揭的是,她感受到了,现在正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在她的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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