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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10 /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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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我们丫头给大哥的礼物,大哥一向都很珍惜的。

解萦高兴地丢了手里的物什,还是本能往他身上爬。这几年她长了个子,也不方便再坐到大哥肩头。大哥嘱咐她要注意男女有别,不可再像过往那般亲近的失了分寸,解萦平时勉强能记住,但心里一高兴,哪管他的教诲和嘱托,瞅了个空当就往他怀里钻,给自己在胸前辟开一块清静地,这一日她就可以挂在他身上不下来了。

君不封面红耳赤地训了她一天,解萦也没听他的话,还不懂大哥在脸红什么。

这年年底,晏宁师兄受够了留芳谷的清寂,倒骑了一头驴,去谷外闯荡了。

自打几年前撞破了晏宁的交易,晏宁被迫和解萦拧成了一根绳上的蚂蚱,这几年为君不封解毒的大量药材,乃至研究苗疆蛊术的书籍,都是晏宁从长安悄悄帮解萦走私来的。

晏宁不问江湖俗事,但介于有把柄被捏在解萦手里,又有感解萦一心向学,对那个生死不明的江湖人一片真心,每次解萦这边提什么要求,他都尽力去满足对方。

晏宁给达官贵人们贩卖的禁药,其实不止春药这一种。解萦与师兄合作,先是帮他炼药,后面也将自己炼出的药物加入贩卖清单。解萦尤其擅长炼补药,其炼制的壮阳药物也与师兄炼制的春药不尽相同,同样很受欢迎。但她拿大头的钱其实并不是壮阳药,而是此前练补药时的边角料半成品,还真丹与归真丹。解萦一度觉得这两种药有些拿不上台面,不配给大哥服用,可这些药沦落到江湖里,竟一下变废为宝,江湖人各个趋之若鹜,希望用以提升功力。

解萦知道她和师兄做的生意不是什么正当买卖,有些药物流传出去,甚至会被屠魔会带头清缴,她和师兄都是摆明了赚富人的不义之财,实非正道人士所为。她这营生就一直没敢告诉君不封,包括和晏宁的私交也对君不封瞒得严严实实。

说来也可笑,曾几何时,她竟想牵头这两位认识。

临行前,晏宁同解萦做好了交接,把自己的不法生意全权转手给解萦不说,交接地点也由长安附近变成了终南山下。晏宁不止交接了他的生意,还把这些年的珍藏尽数交付给解萦,包括他研究多时的各式解毒良方,以及平时收集的偏门古籍,他甚至还为解萦留下了这些年信笔画下的春宫画,叮嘱她成亲之时用以助兴。

把师兄的馈赠带回家没两天,不等解萦精心钻研,她和君不封起了一次大冲突。

君不封提议,解萦应该回到她的卧房就住了。

解萦对此大为不解,两个人相安无事地住了好些年,大哥竟然说赶就把自己赶出去了?可君不封也同样有他的道理,眼下他余毒将解,已不用解萦守在身边日夜照料,而她也长成了大姑娘,和他这么一个成年男人终日住在一起,就算这只是属于两个人的秘密,终是不妥当。他是她的大哥,有义务保护好她。

解萦拗不过君不封的大道理,又生气大哥迂腐起来怎么比林声竹还讨人嫌。她回了卧房,夜里仍是贼心不死地抱着被褥试图往自己在密室的小床铺上睡,却被早有准备的君不封一掌推了老远。

君不封平时和她都是嘻嘻哈哈的,这次却难得拉了脸,厉声说:丫头,你已经是大姑娘了,若是你还年幼,我们兄妹挤在一起也就罢了。但现在你长大了,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姑娘,再这么和我不清不楚地睡在一屋,那是无端玷污你的声誉!

留芳谷多得是不守规矩的同门,晏宁是首当其冲的败类,罗介晔和朱蒙私底下的举动也花,解萦和他们厮混久了,对谷外那些繁文缛节看得很淡,君不封这么一说,她的牛脾气上来,还偏要和他睡一屋了。见她如此,君不封的语气也硬了几分,言辞更为严厉,训到最后,他把解萦说哭了。

君不封陪在解萦身边的这几年,解萦早已摆脱了早年小哭包的美誉。有大哥从旁作陪,她每天都是笑脸盈盈的,很少再为伤心事垂泪。

君不封本是振振有词地教育她,妹子久违的一哭,他心里虽然疼,但更狠得下心训她,可妹子哭没完了,他也慌了,手足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哄,最后被解萦把被褥鞋袜枕头扔了一脸,骂了一句:狗大哥!小丫头哭着回屋了。

君不封没办法,只得蹲在她卧房门前哄,将将巴巴哄了一晚,解萦不哭了。但他也没答应她的诉求,兄妹俩还是分房睡。

解萦试探了一整晚,到底没说动君不封,她明白他在这件事上的坚决态度,只能听他的话,回到自己阔别几年的卧房入睡。

在卧房入睡也有好处,虽然听不到大哥的匀称呼吸让她有些落寞,但相对的,没了大哥在身边,她也可以更自由自在地行事。

大姑娘有大姑娘的好奇,师兄留给她的那些春宫画,她终于可以堂而皇之地欣赏了。

解萦窝在床上,拿了两个小薄册,又捧了几卷,耐心研读。

这一研读,就失眠了一整晚。

连着研究了三天,白日再见到君不封,解萦就觉得不太得劲儿了。

要说大哥受伤的那段时日,他的身体她是早都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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