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她说(1 / 1)
对不起。她说。
可能是停了避孕药的关系,暌违已久的经期到来,性行为变成用手或是嘴,或者手口并用,男人偶尔在家里办公,少女蜷缩在办公桌下面含着他,噎得眼圈发红,他把cra的脑袋按下去入到喉咙,喉咙艰难收缩着夹吸柱头直到老男人射进去,不用吞咽,但是抵挡不住生理反应,少女淌着眼泪,喉咙收缩舒张,想把异物吞进去,她哀求的望着他,对方只是摸摸她的脸,她留恋enos的抚摸换来各种各样的新花样,被包养的小妓女已经不记得自己第多少次被操得合不拢腿,躺在床上,浴室里,厨房的餐桌上羞耻的张开自己,按一按小腹就流下一串精液,恶魔在她身边低语把你喂饱了吗,她支起上半身伸长了脖子索吻,enos亲一下cra的额头,塔楼外的人工星夜太亮了,cra睡觉要阖起窗帘,她开始生病,抱怨身体发冷,恶心呕吐,可能是前几天那件事情后着凉了,少女越来越粘人,彻夜不合眼只为了等enos回来要抱着他的胳膊才能睡着,偶尔半夜有事情被叫走时cra拉着他的手求他别走,我浑身疼,她搬出像小学生一样的借口换来enos责备的神色,她只好抽回手看着enos消失在卧室门口。
这是个危险信号,说明她爱上了自己依赖自己,enos从不相信爱情是永恒的这件事情,在他看来再美好的肉体也会有厌倦的那天,他只会和cra谈至多两三年的恋爱,然后他给她一栋房子和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把她送走,下半辈子死生不复相见----好像有点夸张,反正她下半辈子是不会再见到自己了。
前段时间的事情源于cra和自己之前混乐队的朋友们再次见面,浑身刺青把自己头发染成荧光绿色的小年轻把她抱起来转圈圈说太久没见到你了,cra放声大笑,在她的乐队朋友怀里兴奋地尖叫,当夜enos回来没见到熟睡的女孩,跟着她的通讯器定位来到一个地下乐队演出现场,乌烟瘴气,群魔乱舞,他分辨了半天才看到舞台中央和一群小年轻一起又蹦又唱的是cra。
对于社交,enos并不阻止,是人就需要社交没有错,之后她白天会出去找乐队朋友玩,笑容变多了很多,某天回来的时候给enos看她的新吉他,我弹给你听呀,她拨拨琴弦弹了一首当下年轻人里流行的情歌给enos听,她期待自己夸奖的天真表情会让enos想起lian,他揉揉女孩的头发不说话,让她穿好衣服去今夜的晚宴。
他的小情人白天昏昏欲睡说头痛低烧,晚上黏着enos不让他走,睡眠变浅,一言不合开始哭闹,他的女人们总会有这样的阶段,装病寻求关心,半夜把他弄醒问到底爱不爱自己,还有什么矫情的说自己天天在为他流泪,他想当然觉得是那些女人的说辞,半真半假,对于enos来说只会让他又慌张又烦躁,最好的处理方法是断联消失一段时间,识相点的乖乖认错,再不识相的想要闹进公司时就会被人脸识别精准拍摄,万能助手noah从天而降,要么拿钱走人要么留下性命,女人们多半会选择拿钱走人,承认自己就是遇到一个有钱的渣男而已,只有很久以前的一个,估计是网文看多了,非要飞跃noah为这些人设置的单独办公司,结果被天花板上遇到热源自动锁定的热武器打成一摊肉泥,连抢救都来不及。
enos消失一周后第一次回到塔楼,之前失眠的是那些女人,现在失眠的人换成了他,cra还好不好,有没有吃饭,她会乖乖呆在房间里等他吗,还发烧不发烧----他在空闲时间居然想的是这个,他不免觉得是自己知道女孩的经历后产生的同情心在作祟,但那又怎样,他就是----他就是同情心作祟。
他的脑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可怕的想法就是自己爱上了这个小妓女。这个想法让这个在情海中沉浮十数载的海王在家门口呆若木鸡,足足发呆了半个小时才进门,cra在客厅的摇椅上睡着,看到他进门撑起眼皮,她看上去又憔悴又虚弱,他把少女搂在怀里,cra去吻他的脸颊。
对不起。她说。
什么?
我怀孕了。她轻声说,眼眶发红,我很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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