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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没被铐住的右手紧紧地握着。她在幻想能用这把小刀做些什么,她可以出其不意地刺伤他,能杀死他的几率也不会太小。
想到杀人,她有些犹豫。虽然她恨他,但她想尽可能地用法律的手段制裁他。
如果她能把这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就可以威胁他给她打开手铐,删除那些录像再放她走。
她并没有如愿,之后是一个保姆进来向她要走了水果刀。很多年以后薇薇才想明白,那不是保姆的疏漏,而是他故意为之,目的是为了看她跳窗是想逃跑还是想自杀。
确认了她没有寻死的想法,沙克达意外于她的坚强决心。要知道普通女孩处于她这种情况下早该变成开着笼门也不会飞走的家鸟,翅膀退化到无法翱翔天空。
监控录像里她看见那把刀后没有犹豫太久,如此坚定地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倒是值得他对她另眼相看。
虽然沙克达从来没有向她提到过自己有钱,但看着这豪华的别墅,再看看地下室养的那些鳄鱼。为了囚禁她特地装的暖气片,一般人做得到这点吗?薇薇很难不推测他是和她爸爸一样身家雄厚的生意人。至于他做的是什么生意,合法的还是非法的薇薇就不清楚了,她个人更倾向于后者。
薇薇生病后,沙克达就不怎么出门了,几乎全天候地陪在她身边照看她,忧心忡忡生怕她一个意外死掉。
薇薇料想他不愿意失去自己这个独一无二的玩具,她是这世上和妈妈最像的人,她死了就没有第二个替代品可以供他赏玩了。
她有幸在这些天和他同床共枕,只是沙克达和她睡觉时会把她两手铐住,再用另一副手铐把他们铐在一起。薇薇想要偷拿钥匙必然会惊醒他,如此一来,她无机可乘晚上只能乖乖睡觉。
薇薇有一头秀丽的长发,每天新陈代谢会掉很多。沙克达头发不短,也会掉头发,但不像她的那么长。每次他看到床单上、枕巾上和地毯上有水蓝色的长发,都会骂她是掉毛狗,狗毛飘得到处都是。
薇薇天天被他喂那种不知名的苦药,病没见好脾气反而日益暴躁。现在他一骂她她就骂回去,让他去死。沙克达看她病恹恹的,怕把她玩死了,不跟她计较也不掐她,才弄得她气焰嚣张起来。
两人同床,虽然薇薇的身体不适合做爱,但看着这张心爱的脸,他的性欲依旧很旺盛,尤其是早上刚醒来的时候。
他抓着她的手去给他撸管,将温热的浊液射在她手心。薇薇故意把精液在他身上和床上乱抹,沙克达有些厌烦她这种连反抗都称不上的叛逆行为。
虽然床单和被子不需要他洗,但她抹在了他身上,这就不能不教育一下她了。他是个眦睚必报的人,当即中午把射的精液洒在她爱吃的咖喱饭上,一勺勺喂给她,不吃就威胁要把她裸照发给她爸。
薇薇闻言果然不闹了,泪眼汪汪地张嘴,任他把混了他精液的咖喱饭喂给她。
生病的时候薇薇反而比从前自由,能在他的监督下穿着较厚的睡袍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稍不留神,她就想靠近窗户,从那里向远处眺望。他发现她有这个趋势后立马喝止她,让她离窗户远点。
薇薇不是那种智商很高的天才,她想如果是诸葛亮在她这种情况下,也许能想出脱身的计策。又或者是电影里推理能力强的侦探,光凭着窗外的一点景色就能推断出房子的具体位置,然后千方百计把这个信息投递出去。
她没有那么聪明,所以只能乖巧地跪在他身边,由着他抚摸她的脑袋好像在摸一条狗。
当他在床上什么也不做,仅仅是搂着她时,薇薇能感到一丝的温馨,好像他们是很要好的家人。
她倚在他怀里时,他突然把她的胳膊拉开,闻了闻她的腋下。薇薇清楚自己几天没洗澡,腋下的味道不会太好闻,又尴尬又害羞地躲避。
于是他抱着她去洗澡,在浴缸里放满热水,整个卫生间热气腾腾的。他又把卧室的空调开得很高,防止洗完澡出去后她着凉病情进一步恶化。
薇薇长这么大第一次让别人帮她洗澡,还是个成年男人。他的手指沾着沐浴露不带性意味地摸过她的胸乳,扒开她的阴唇探进去勾弄,连同那里也一并清理。薇薇不可能没有感觉,在他怀里局促地扭动着腰肢,习惯做爱的小穴甚至将他的手指吸得更深。
见状他笑话她是母狗,洗个澡都能起反应,就是欠操。
薇薇心下不服,努力用手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上抚摸,竭尽所能地挑逗,想要让他也起反应。她一时负气,忘了自己曾经有多恐惧他胀大的性器。当她把他弄得勃起时,薇薇心里满满是成就感:看,她也是有女人魅力、懂做爱技巧的。
你这丫头沙克达帮她涂沐浴露时默许她在他身上乱摸,起反应后却没有什么羞愧的感觉。
薇薇知道大事不好,假装自己身体不舒服,嚷嚷着她头晕让他快点洗。沙克达以最快速度帮她洗完澡,浴巾匆匆擦拭她的身体,头发还半干着就抱去被窝。
我是病人,你不能这么对我!薇薇挣扎着想从被子里往外爬,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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