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师尊的不乖小狐狸25(1 / 2)
江栗想出来了一个绝妙的点子。既能让陆郁刑对他死心,又能摆脱要和陆郁刑共度一生的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那就是——死亡。
只要当着陆郁刑的面死掉,亲眼所见的死亡,说什么他都只能咬牙接受,到时候陆郁刑怎么疯了都和自己无关。
在江栗下手的瞬间,那把刀震得一下弹开了,刀光划开了脸庞的空气,削去他半缕墨发。
尽管陆郁刑的反应够快了,但刀刃上渡着的寒气还是在江栗的脸上留下了印记,一道细长的缝隙出现在江栗的眼下,它向外渗着血,凝成了一颗豆大的血珠,沿着他的脸颊滑下。
陆郁刑的手覆了上来,大拇指强硬地擦去了脸颊上的血珠,倒像是在给江栗擦眼泪。
“你当真如此恨我?”陆郁刑的手还按在江栗的脸上,他只需稍稍俯身,就能吻到江栗的唇。
下一秒,陆郁刑这样做了,他不顾江栗的反抗,捧着江栗的脸把他唇内搅得乱糟糟的,把自己的气息充盈在江栗的唇内各处,让江栗只能因为呼吸苦难而软在他的怀中。
做完这一切,陆郁刑满意地深深吸了一口气,嘴角盈着一抹笑。
江栗能站住全靠陆郁刑放在他腰上的手,那只手时不时的捏动江栗的腰,带着丝毫不克制的暧昧揉捏,有时力道重了还会牵扯到江栗的伤口,疼得他眉头紧皱。
但陆郁刑看不见这些,他只在乎他想要独占江栗,他此刻害怕知道江栗的想法。
陆郁刑把江栗抱到了床上,扯去眼睛上的黑布,轻轻一推江栗就倒在床上。
江栗面无表情且呆滞地躺下,把听话二字写在脸上,这让陆郁刑非常满意。
而此时陆郁刑身上的刀伤早就痊愈了,连疤都没留。
接着他用修长冰冷的玉指按在江栗的衣服上,同时俯下身去,吻住江栗眉心,用宠溺地表情说出阴冷至极的话:“你不同意跟我走,我就杀了这里的所有人,直到你说‘同意’。”
陆郁刑的撕破脸皮原形毕露,非但没有让江栗感到害怕,反倒是松了一口气的坦然。
他不装了,他终于不装了。
江栗无力地倒在床上,陆郁刑的身体冷得让他有些浑身哆嗦,牙齿虽在打颤,可脸上依旧是淡然一片。
“你敢动这里的人,我就自尽给你看。”江栗说:“陆郁刑,我不怕死的,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江栗自己捏着衣角把衣服脱了,带着陆郁刑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感受肚皮上笔直一刀的创口,这里的皮肉虽然缝合在一起,可是随着江栗呼吸的一起一落,竟脆弱的仿佛随时都会破开。
这刀口除了陆郁刑这尊大仙能医,无人能医,被开膛破肚的痛已经折磨了江栗数个日夜。
陆郁刑的呼吸一窒,他的声音竟然要比江栗还紧张,带着呼吸困难的紧致感,“你乖乖的,我会医好你,你的眼睛我也会治好,你会和以前一样漂亮。”
江栗抿紧唇,皱着眉眼,给了陆郁刑冷冷地回应:“离开我家,不然我就再死给你看。”
“好……我走,你不要冲动。”
陆郁刑缓缓起身从江栗的身边离开,但他欺负江栗看不见,所以只是退到一边不出声的站着。
江栗躺了好一会,扶着床沿倚着床帏坐着出神。他知道陆郁刑就站在他身边,肯定还在用病态的目光监视他,但他懒得搭理,放空自己倚着休息。
就像当初在庙里一般,任江栗如何讨好,陆郁刑都只是闭眼休息一样,现在情况反了过来。
这时门被推开了,姜歇手里提着一竹篮的饭菜从门外匆匆进来,看见屋子里的情况,手里的碗碟瞬间咔嚓碎了一地。
江栗和陆郁刑两人之间的状态,实在是像发生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地上的污血里倒着一柄闪着寒光的剑,江栗和陆郁刑两人都是一身的血渍,血渍从墙边一路蔓延到床上,糊了满床仿佛是两个带伤的人在这里滚了几滚。
更主要是江栗的衣服都没被穿好,头发乱糟糟地炸了起来,在脑后缠成了好几个解不开的结。
“妖尊!你竟敢拿刀伤人!”
姜歇以为是陆郁刑拿刀伤了江栗,气得头发都炸了起来,完全顾不上自己根本不是陆郁刑对手的事实,脸色血红地持剑向陆郁刑冲了过去。
只要陆郁刑想,他随时都能像撵碎一只蚂蚁似的杀死姜歇。
正当陆郁刑掌心催动内力之时,他突然想到江栗给他的警告,他不能还手,更不能伤到姜歇。他无法去赌江栗说得话是气话还是真话。
下一秒,姜歇的剑直直地刺穿了陆郁刑的胸膛,把他钉在墙上,接着冲他怒斥:“你别想带走江栗!”
姜歇的实力根本伤不到陆郁刑,只能看陆郁刑表情平静地把剑震断,然后扭头凑到江栗耳边,低声下气的哄道:“过几日我再来,你别做傻事。”
下一秒,陆郁刑就从眼前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有震断的碎剑能证明刚刚他的确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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