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师尊的不乖小狐狸37(1 / 2)
陆郁刑的几个徒弟走了进来,也听见了陆郁刑的声音,身体瞬间僵硬,扑通一下齐齐跪了下去,接着就是连成一串的咚咚磕头响声,恨不得把地板磕穿,震得房间都在震颤。江栗垂下眸子,看向搭在自己腰上的手。陆郁刑的手骨节修长分明,以往指节都是放松的,但此刻却突地绷紧了,五个手指在江栗的腰上烙下五个凹下的红印,克制的掐住江栗的腰。
“你刚才在说什么再说一遍,说清楚。”陆郁刑语气的重音放在最后三个字上,一字一顿着重音。江栗缓缓抬头,谨慎地观察着陆郁刑的表情变化,冷汗顺着脖子流了满背。栗子见身后追杀他的几个人都跪在那一动不动,胆子不由得大了起来,往前挪了几步,扯着嗓子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的徒弟让我去找江栗麻烦,我没有断魂散,是您徒弟给我的,而且断魂散是江栗主动”江栗的脑袋里警铃大作,不能再让他继续说下去,再说下去就要出事了!江栗还以为他可怜,可现在是自己可怜了,是这狐狸违背誓言在先,也就怪不得江栗不再去保着他了。趁栗子还没把话说话,江栗先一声打断了栗子的话语,让陆郁刑注意到他。江栗捂着唇惊恐地流着眼泪,他缓缓转眼与陆郁刑注视着,眼底是深不见底的恐惧与惊慌。
师尊所以我现在身体不好是因为吃了断魂散”栗又把目光转过去,望向跪在地上的人,“你们欺负我看不见,你们骗了我!你们骗我吃断魂散!!”江栗伸出手指着他们,尖锐的声音从喉咙里咆哮了出来,挨个指责了回去,在他的指责声里无人插得上话。
“你们骗我说那是师尊给我的药,能治好我的眼睛江栗忽然转过头投入了陆郁刑的怀抱,用力地哽咽着,把自己的喜服的一抹红和陆郁刑喜服的衣角捏在一起,捂在嘴唇上压抑地痛哭。
“师尊·
我们明明我们明明马上就要成婚了,为什么会这样江栗仰起头,与陆郁刑的目光交融在一起,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渐渐沥沥向下滚落,侵扰了二人贴在一起的衣角。
“师尊我好害怕,我不想离开你。”江栗睁圆了眼睛,眼泪在眼眶里蓄积成池水,被情绪肆意拨动涟漪。底下的几个人察觉到了不对劲,这断魂散明明是江栗自己要求的,怎么突然在陆郁刑面前又甩锅给他们徒弟互看了一眼,连同栗子在内,几个人异口同声地反驳:“师尊!此事并非江栗所言!但是江栗在陆郁刑的心里地位可不一样,现在的陆郁刑就像一条狗,江栗对他好,他就是一只乖狗。绳子的另一头拴在江栗的手里,他对江栗只能用言听计从来形容。陆郁刑搭在江栗腰上的手软了下来,改为平和的爱,抚,倚在江栗的耳边低声呢喃:陆郁刑的目光穿过江栗的耳边,另一只手撩起床幔,神色阴翳地盯着跪在面前的几个人,杀意陡然在空气里升了起来。陆郁刑的几个徒弟个个都是人精,见状不对立马把替死鬼栗子推了出去,师尊,这件事都是他一手操办,他嫉妒您独宠江栗,又不甘心自己是那个替身,于是出手想害死师母。”徒弟的称谓说变就变,把江栗称作师母,还给栗子扣上了个嫉妒的罪名。
“这事可千真万确,整个仙境谁不知道栗子嫉妒师母做梦都想上位呢。”另一个徒弟也出来添油加醋。成想栗子把嘴巴一张,扯着自己的舌头往外拉,把自己伤痕累累的舌头展示在陆郁刑面前,师尊,您的徒弟害怕事情败露,刚还想把我舌头割了,我走投无路才来此求救。”事情完全按照江栗的设想在进行,他不会再继续在这件事上插嘴,至于最后陆郁刑责罚谁都和江栗无关,因为这件事从江栗主动求死,变成了其他人投毒。江栗把锅甩的干干净净,摇身一变成了又成了满心满眼都是对师尊充满爱意的小狐狸。江栗这么爱陆郁刑,怎么可能会想魂魄散呢只是一个被骗着吃了毒药的小可怜罢了。江栗窝在陆郁刑的怀中,两只手抓着陆郁刑的一只手,细细把玩着陆郁刑的手指,指尖描摹着他掌心的纹路。拿剑的手里并没有粗糙的老茧,反倒和光滑的冰块差不多,冰冷但却细腻。江栗主动把手指插入陆郁刑的指缝间,生动与他十指相扣。江栗做完之后,立马10头去看陆郁刑,发现对方在担忧地望着他。江栗脸上的泪花还没散去,委屈地嘟囔:“师尊
“我说了我会找到办法救你的,你不会死的。”陆郁刑垂下头亲吻在江栗的额上,但是他眼中的担忧却给了江栗极大的信心。能让手眼通天的陆郁刑露出这种表情,想必这断魂散真的能厉害到连陆郁刑都没办法解决。江栗苦笑着凑近了陆郁刑的耳边,“师尊,可不可以让他们离开我房间,我害怕
“你不会再看见他们了。”陆郁刑的手盖在江栗的眼睛上,把他轻轻放倒在床上,温柔地抚摸着他胸膛,柔声哄道:等你休息好,我也就找到救你的办法了。”床幔被陆郁刑撩开,他走出床幔。江栗听不见声音,房间里如死寂般安静,没有痛哭声没有惨叫声,疯疯癫癫的栗子都没有再造成任何声音,安静有些可怕。江栗闭上眼睛就没忍住困意睡了过去,在半梦半醒之间,他朦胧地看见陆郁刑守在他身边,握着他的手放在唇上温柔地亲吻,边吻一边低声诉说:“栗子,那个狐狸不是我找的替身,我没有把对你的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