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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不会被你驯化成家宠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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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栗抬手就给了宁白一巴掌,干净又利落的一巴掌,打得宁白整个人狼狈地侧倒在一旁,鲜红的血从他的嘴角缓缓渗出,惨白的脸蛋上是清晰可见的血红色巴掌印。

“你以为这些话还能伤到我吗”江栗提着衣摆,在宁白的身边绕着他迈着小步走了一圈,把宁白狼狈的姿态全部收入眼中。江栗蹲了下来,看似是与宁白平起平坐了,实际上他在傲慢地捏住宁白的下巴,强迫他抬起那张伤痕累累的脸与自己对视。江栗还是那句话,不急不躁慢慢地说:“和我道个歉,我就饶你一条命。”

宁白把嘴里的血沫积了积,正当他打算在给江栗来一唾沫的瞬间,江栗直接果断的掐住了他的脖子,指尖在他的脖子上按出凹陷宁白没了吐口水的力气,脏东西被打回了喉咙里,卡进了气管中,等江栗松开手,宁白如山塌般倒在地上不住的咳嗽,两颊因为窒息慢慢浮红。江栗望着他,失望地摇了摇头,“有些事情,做一次就够了,多了反倒惹人厌烦。”江栗起了身,摊开手,手指之间都隔着一段距离,他嫌恶地把手掌翻来覆去的看,忽地抬眸给太监甩了个颜色。太监懂事地上前用帕子帮江栗擦干净手上的灰尘汗液,直到江栗满意地垂眸看了他一眼,这才低头弓腰退到一旁。朝堂上闹得如菜市场般喧闹,陆慎司也没多说一句话,只是坐在龙椅上,望着底下,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在看到江栗的时候嘴角会情不自禁的扬起来。

皇上没说什么,群臣也不好多作声,各自低头拱手,让自己做到不看不听不闻,省得惹火烧身。

“我猜你很讨厌我,讨厌就对了,我这种怪物本来就不讨人喜欢,就连皇上都怕我。”江栗边说边笑,只是笑声里透着一股荒凉,倒像是江栗在自嘲。宁白闭上了眼睛,不想再去看江栗,嫌他太过亮眼,像是冲天的火光,灼得人瞳孔生痛。

“睁开眼。”江栗命令道。

宁白没理他。江栗哼笑,傲慢地质问:“你不想看看我是怎么赦免你的吗”

宁白下意识地把眼睛更用力的闭上了,他想着如果江栗逼他睁开眼,他就咬舌自尽。可是江栗却没有来硬的,而是换了个方式,“你若不看,我就念给你听。”

人可以主动闭上眼睛不去看,可是却不能主动关上耳朵不去听。

“我把写有你罪责的奏折拿在手里,然后两只手向不同的方向扯去,在你的面前撕成了两半,但我仍觉得不满足,于是又把两半奏折叠在一起又撕了一次,周而复始地我把你的罪状撕成了碎片。”

当江栗的话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奏折也如雪花飘落了下来,散在宁白的头发上、脸上、肩上、甚至是按在地上的手背上。

宁白可以不看江栗,可是他做不到不听,更做不到不去感受那些纸片贴在他身上的触感。

“你要记住,是我放了你,我也不是心善,只是想让你带着灭族之仇的怨恨,被仇人永远的圈养在后宫里,不得翻身不得逃脱,直到老死之前你都要屈辱地承受来自仇人的圈养。”江栗说话的时候是绕着宁白走的,从他的正面走到后面又走回正面,环绕着宁白的声音让他有一种无处可逃的眩晕感,宁白第一次知道原来江栗这个人的嘴巴能这么毒。

江栗走到了陆慎司的旁边,放纵陆慎司搂抱他的腰、亲吻他的后背,在搂抱中,江栗坐进了陆慎司的怀中。

“皇上的意见呢”江栗的两只脚都离地了,整个人惬意地靠着陆慎司的胸膛。

“依你。”陆慎司欣然应下。

得了陆慎司的允许,他伸出手摆了摆,命令道:“那就把他押送回后宫,好好看管,别让他再出来惹是生非。”就在宁白即将要被拖出太和殿之时,江栗突然又喊住了宁白、江栗的手肘搭在龙椅上,手背撑着脑袋,嘲笑道:“你不仅欠我一句道歉,还欠我一声谢谢哦,谢谢我饶了你一命。”

宁白的脸色呈现出了从未有过的铁青色,脸色阴沉沉的,如果不是他的双臂被人控制无法挣脱,了。

宁白的眼神还在辱骂着江栗,即便不说话,旁人也看得出来他眼中的嫌恶与反感。

宁白被强硬地拽走了,江栗也不吭声了,凝滞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群臣们低着头你看我,我看你,终于有个胆大的武将忍不下去,迈出人群弯下腰大嚷道:“皇上,历来后宫千政都是要砍头的,这是大忌之事

栗吭哧一笑,用手做刀在自己脖子上划了一刀,接着指着那武将笑道

武将的脸色阴了下去,擦开衣摆咚一下跪了下去,“您本是明君,还望您莫要受这狐妖的诱惑!武将带头抗议,还带头跪下抗议,惹得朝下文武百官皆跪了下去,附和着武将的最后一句话。

几百个人同时发出情愿的声音,足够撼动太和殿上那把龙椅的安宁,震得整个太和殿的地板都在颤,逼仄的压力沉沉地积攒在房顶里。

可是江栗还跟个没事人一样,一边笑一边拿起桌上的奏折,肆意地翻看着国事,时不时还从嘴里冒几句天真但恶毒的点评。

“边关告急倭寇来犯那就派兵杀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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