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狗你家栗子带球和别人跑了19(1 / 2)
两个人手挽着手走上街头,深秋的风格外的冷冽,空气里快要凝固的冷霜仿佛无时无刻都在提醒着行人就要下雪了。
迎面过来了一伙外国人,他们虽然是坐在车上,可喧哗的叫笑声闹得整条街都能听到。
而且路上行人匆匆,他们的车辆却丝毫没有减速,几乎是横冲直撞地呼啸过去。辆擦过江栗身边的时候,开车的人猛地一脚油门刹住了,几个外国人探出头冲江栗吹着口哨,江栗虽然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语气听上去十分冒犯,像是地痞流氓在调戏人。陆棱和江栗的步子不由得加快了,想要赶紧走出这群地痞的视线。
其中一个金发的外国人跳出了车,用蹩脚地中文大喊
不用回头看,周围尖叫着抛开的行人先帮陆棱和江栗证明了,这伙人的枪已经拿了出来。陆棱被迫停下了脚步,江栗也停了下来,两个人一起转身向后看去。
这群外国人已经从车上跳了下来,人人手里都转着一把枪,不怀好意地打量着江栗。
同样,车上还下来一个矮小的国人,外国人侧头跟他说了几句话,那国人就负责翻译出来。
“那个长头发的男的,过来。”翻译冲江栗招了招手,语气和那群外国人一样趾高气扬。
“怎么大白天的要在街上抢人”陆棱握着江栗的手越发的用力,他把江栗拉到了自己身后,自己一个人直面这几个外国人不友善的目光。
“怎么能叫抢人!他能被看上那是他的福气,还不过来让大人们好好看看!”翻译擅自帮外国人下命令,扯着嗓子嚷嚷着。陆棱拿出了哥哥当盾牌,“你们知道陆锋吗”
外国人虽然不知道陆棱在讲什么,但是“陆锋”两个字他们是认得的,在听到这俩字的时候,一起不耐烦地啧了声。耐心在一瞬间被“陆锋”二字消磨殆尽,几个外国人快步走到江栗面前,把他们围在了人群中央。那些下流的、轻挑的目光与口哨声一刻不停地出现在江栗的身边,而且随着他们的距离越来越明显。那些外国人的嘴一刻不停的说说笑笑,听起来就像是树上的麻雀般,整日叽叽喳喳的让人厌烦。
当江栗皱着眉头,摆出一副厌恶表情的时候,却反倒招致了更热烈的嘲笑声。陆棱盯着负责翻译的人,冷硬地命令:“帮我问他们,怎么样才肯放行。”陆棱把脸冷下来的时候,和他哥哥一模一样,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很快那群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意识到面前这个人绝对和陆锋有血缘关系,但那漂亮的美人又和陆锋没有关系,所以他的目标始终只有一个江栗。抢个小美人而已,能有多大事
江栗的手已经被一个外国人捏住了,可江栗的另一只手还在陆棱掌中,这就导致江栗被夹在了中间。
江栗的手臂带着大病痊愈后病态的纤细,苍白的肌肤上血脉经络清晰可见,仿佛轻轻一拧,他的手臂就会断掉。
这伙地痞不在乎江栗的手臂会不会断掉,只要活着抢到手就行,所以他们极为粗暴的扯着江栗朝一个方向走,完全不顾江栗脸上疼痛的有些扭曲的表情。陆棱想解释,可是对方听不懂他说的话,他也听不懂对方说的话,翻译在一旁和稀泥,双方根本没办法交流。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地步,他不能放开江栗的手,把他交给这群人,可是不放开那么江栗的身体就会受伤。
看着江栗已经疼得脸色惨白,呼吸也愈发沉重的模样,陆枝最终还是放手了,。
在陆棱放手的瞬间,江栗惊诧地睁大了眼睛望着陆棱,他不敢相信陆棱居然会放手,居然会把他就这样交给对方。
但就在江栗还卡在了中间,怒意上脑后,陆棱激动地拿出了手枪,果断地一枪打到了捏着江栗手不放的人身上,精准地命中的手臂,对方疼得立马松开手撤到了人群后。
子弹出膛的声音清脆,把周遭的一切声音都压了下来,耳边静得只能听见枪声。
这是陆棱第一次开枪伤人,哪怕这把枪他已经无数次的按下扳机,但是也从未真正意义上伤过人。陆棱的胸膛剧烈起伏,可是已经没有时间给他做心里缓冲了,他必须现在马上柳就牵起江栗的手离开这里。陆棱是这么做,只是他的速度终究快不过几个人,而他一个人的枪也敌不过数只枪抵着他脑门。
下一秒,他的江栗还是被人抢走了。那群人的动作粗暴地拽动了江栗,在他的手腕上留下一圈又一圈深刻的红痕,而江栗已经疼得发不出声音,就像是艘漂浮在浪上的纸船,无力控制自己的方向,只能随波逐流,甚至一个微弱的浪就能要了他的命。江栗被陆棱捧在心窝里宠着的人,被他们当成了个低廉的玩具,拿在手中肆意地摔打,谁看了都得疯掉。所以陆棱毫不犹豫又开了一枪,这次这一枪是对准的领头的黄毛男人的心脏位置,他从后背一枪打了过去,这一枪歪了,很快他又补了一枪,这一枪精准命中。陆棱看见那个人还有力气回头睁大眼睛瞪着他,失去理智般立马又补了第三枪,直到对方彻底倒在地上咽了气。那几个外国人各看了一眼,马上掏出了枪,手指放在扳机上,嗖嗖几发子弹送回了陆棱身上。枪响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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