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秦驰×我(1 / 6)
「重生」秦驰x我
设定秦驰身穿
第一与第三人称切换
1
上海,夏分。
早上的煎饼刚热乎出锅,师傅笑呵呵地给我打包好:上班去啊?金医生。
工作几年,每天都要经过这条街,每日清晨赶去上班的路上都要买一份煎饼果腹,跟这些小摊贩已经混了个脸熟。
扫了眼身后闹市,转入无人街角,将纸条顺手塞进破旧的门缝中。抬眼间,身子猛然顿住。
我捂着胸口,按下狂跳的心脏,仔细看了眼不远处瘫倒的人影。
他脱力坐在墙边,脑袋耷拉着,半张脸都是鲜血,看起来毫无生气。
我双手紧握成拳,谨慎地迈开步子朝他走去
秦驰只觉得身体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意识轻飘飘地浮于半空,血从他眼皮上滴落,阳光照得刺眼,冰冷的身子感受到了一丝暖意。
本以为自己会下地狱,可这是到了天堂吗?
光被慢慢遮挡住,警察的敏锐使他在意识浑浊的情况下也能察觉到面前有人悄悄走了过来,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一双高跟鞋在面前站定,视线越来越模糊,意识也逐渐消散。
男人的脑袋彻底垂了下去。
我连忙蹲下来,伸手在他脉搏上试探了一番。还活着。
这个男人的穿着有些奇怪,不像是本地人。他突然出现在那条巷子,说不清是否是偶然,我只能将他暂时安置在医院里,有人问起就说是自家表哥跟人打架斗殴,倒在了来找我的路上。
额头的伤口着实可怖,看样子是有人用酒瓶子砸的。除此之外,我还发现他许多旧伤,其中甚至有枪伤的痕迹
拉上窗帘,隔绝掉刺眼的光线,我倚在窗边紧紧盯着床上紧闭双眼的男人。
现在是特殊时期,一切在计划之外的变动我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面对,包括一个来路不明的男人。
昏迷了三天三夜,秦驰转醒了。
尝试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手背上插着针头,旁边打着吊瓶,额头也被包扎了起来。突然一阵头痛欲裂,他低呼了一声,浑身像是散了架又被拼接起来似的,想要起身却丝毫没有力气。
他这是没死成?
环顾屋内的环境,有些陌生,像医院,但又不太像?
门被推开,女人与他四目相对,顿了一秒,随即走进来。
醒了?
秦驰打量她几眼,绿色衬衫束在一步裙里,外头罩了件白大褂,脚下的高跟鞋很熟悉,是他昏迷之前看到的那双。
是你救了我?
我拿起床头的水杯,给他倒了杯水,递过去:是。
他似乎对这里的很是陌生,一直在四处张望。
这里是医院吗?
我面无表情地应着:嗯。
这里是医院?他还是很疑惑。
我有些不耐烦,扭头皱着眉看他:你没去过医院?
去过像是注意到了什么,他的目光猛然顿住。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是钟表旁挂着的青天白日旗。
他声音有些颤抖:医生,我能问一下,现在是几几年吗?
我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好整以暇的盯着他,一字一句道:1948
他无言,低头捂住脑袋,忍着剧痛又问:这是哪?
我垂眸,默了片刻,才回:军统医院。
他猛然抬头:军统?
嗯。
我将吊瓶更换下来,转身时接触到了他的视线,那眼神里似乎有探究,有犹疑。
我解释道:你在街角昏迷,情况不是很好,我便就近将你送到了这里。
他看着我的白大褂:你在这里工作?
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竟听到了他叹了口气。
我没去细究,见他情况转好,便询问起了他的身份,以及为什么会身受重伤出现在那里。
他捂着脑袋半天不吭声,缓了许久,神色有些痛意:我叫秦驰,其他的全都不记得了。
我微微歪了歪脑袋,凝视着他紧绷的侧脸轮廓,在判断他话里几分真,几分假。
真的吗?家住哪里也不记得了?
嗯,如果我说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你会信吗?
他神情冷峻,看不出悲喜,我很难及时做出判断。
既然这样,等你好的差不多了,把医药费还我,就自行离开吧。
秦驰脸上这才有了些情绪,眉毛挑起又放下,张了张口,敛去眼中尴尬之色:我没钱。
我揉揉眉心,很快接受了自己要当冤大头的这个事实。
算了,我还有工作要忙,你这两天如果能下地了,就走吧,不用跟我打招呼。
秦驰看着眼前疏离淡漠的女医生,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里唯一一个能够暂时信任的人,在没搞清楚状况前,他还不能离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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