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丹」何立×我(2 / 4)
如今,何立便是来拿药方的。
三年来,秦桧派他亲自监管于我。
每日清晨打开房门,都能看见他早早坐在院子当中吃早点。随即令小厮给我送去一份,挑挑眉:姑娘,慢用。
我挥手打翻,随即大力扣上房门,怒骂了句:晦气!
他不慌不忙咬一口酥饼,吩咐小厮再去做一份。
长生丹的药材是世间罕有,为了将这些全都找齐全,我奔走于天下河山,北国到南蛮,西境至东海。
身边总有个晦气至极的何立跟着。
上雪山时,我盯着他的背影,恨不得一脚将他踹下山崖,却被他窥得心思。
他将揉成的雪团递给我:姑娘心情不大好啊?要不砸我几下出出气?
我真的这么做了,专朝他脸上砸去。
他长身玉立,巍峨不动,扫了扫脸上的雪水,浅笑:消气了,就继续吧。
若不是知晓他的手段,真的会让人觉得此人是个和善温顺的主。
穿过岭南丛林时,因为误尝草药,我倒在溪水旁,浑身发抖头昏目眩,阳光透过茂密枝叶洒下,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了母亲在冲我招手微笑。
母亲不能死,我也不能死。
我低声啜泣,张开手向前,向母亲的方向。
别走,母亲,我害怕
我身体像漂在浮浮沉沉的大海上,一双手轻轻抚摸着我的头发,用好像有磁力的低沉声音在耳边说道,乖,不要怕没事
手被松开了,但是我没有再动。我一定是被蛊惑了。
那声音一次次的重复着,就好像很多年前在家中花园的葡萄树下,我躺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晒着四月午后的阳光,风轻轻的吹着,一切都那么宁静。
于是就那么安静下来了,有晶莹的泪珠从眼中滑落出来,流进了头发里。
我轻轻的抽泣着,不知道为什么,大手的抚摸和温暖的声音融化了我,我甚至已经忘记了,有多久没有人这么温柔的抱着我,轻声的对我说着话。
一双唇与我的唇轻轻摩擦,若即若离的不停轻吮。
柔软的舌尖强硬的插入了双唇之间,带着淫靡气息在贝齿中来回舔舐。
软绵绵的香甜让我沉醉了,下唇忽的被咬住,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舌尖攻城略地,一路进入了口中。
那舌尖在口中四处扫动,与我的小舌追逐嬉戏。脑中一片空白,黑暗里只能跟着这灵巧的舌尖感受。
背后的大手来到身边,按住左臂,在手腕间来回滑动。一股情潮从手腕极速蔓延开来,然后燎原一般的将整个身体点燃。唇齿交融与肌肤的摩擦,将蛰伏许久的淫欲释放出来了。
嗯
想要吗?
舌头舔舐着耳朵后方,魅惑的喘息声音让我全身发麻。小腹窜起一阵热,我竟然这样就湿了。
他咬住了我的脖子,来回吮吸,然后是娇乳
两只大手不轻不重的揉搓着,让身体里的情潮越堆越高。
呀!他用牙齿咬住了乳交,用力的吮吸起来。
我体内似火灼烧,夹起双腿试图缓解下面的难耐。
那双唇很快便吻了下来,顺着平坦小腹,湿滑的舌在阴户上来回舔弄。
整个花瓣渴望的要疯掉,我紧紧的抓住床单,似哭似叫的呻吟起来。
我自十岁便做了道姑,哪里经历过这样的性事?
已经泄了不知多少次,他才将我的双腿推至胸前,硬挺的阳物直直插入泥泞不堪的穴中。
他按住我抽搐的小腹,狠狠地抽送,又抓住我胡乱挣扎的双手,用腰带绑在床头。我无处可躲,只能被迫接受这疯一般的快感。
体内的灼热有了缓解,胸腔顺畅了许多。
木床跟着摇晃,纱帐挡不住淫靡春光。
我仰起脖颈,失声尖叫我好像在情浪的大海中,一浪还未翻过,就有更高的一浪向我狠狠的击来。他像是操控着浪花的主宰,将我淹没在了无尽的浪潮中
再醒来时,我已经躺在了木屋的床上。屋内还煎着药,苦味飘来,我忍不住咳嗽起来。
何立推开门走进来,将药倒入碗中,坐在床边看着我:醒了。
我想掀开被子坐起,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未着寸缕,锁骨处还有几处莫名的痕迹。我惊愕地抬头瞪向他,他垂眸不语,将药递给我。
你做了什么?
何立面无表情地张了张口,想了片刻,蹦出一句:我在救你。
一时间昨晚的记忆如潮水奔涌灌入脑中,纱帐内的一夜荒唐,他不知怜惜的快意索取。
这是在救我,还是在杀我?
我忍无可忍,抽出枕下的短刃直刺他咽喉,却被他利落地夺下,单手将我压回床上,偏头饮下苦药含在口中,也不再顾忌什么表面礼数,堵着我的唇,尽数将药渡入我的口中。
我愈是挣扎,他吻得愈狠,彼此僵持了许久,终于松开了我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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