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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时有人在旁边就能看到极其香艳的一幕,烛光轻帐之中,一个肌肤胜雪的貌美女子,被一个浑身赤裸的高大男子强制在身下。男子黑色的头颅深埋在女子腿间,发出啧啧的水声,甚至能看到男子俊朗的侧颜上都是剐蹭到的水渍。
好香,好甜,怎么如此醉人江无咎喃喃自语,神色狂迷,耳根泛起异样的情红像是吃了天底下最厉害的春药。不行,他快忍不住了,他含住红肿的花心,反复吞吐,水心被刺激得娇啼连连,脑子一瞬完全放空,喷涌出更多的情水,弄得江无咎满脸湿哒哒。江无咎退后一点,用挺翘的鼻尖蹭了蹭花穴,露出微笑,这次,应当差不多了。
他半直起身,扶着胯下硕大的肉棒,轻轻在花穴外面蹭着。火热偎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水心的小穴忍不住流出更多的花露,江无咎伸手拿掬了一把,抹在了自己的硕大上。那上面已缠上了骇人的青筋,头部大如鹅卵,肿胀得吓人。
江无咎对准水心的花穴,略一沉身,将肉棒送了进去,许是双方都无甚经验,只堪堪送入一半。
嗯痛!听到水心的叫唤,江无咎不敢强行用蛮力,忍住下身的胀痛,俯身继续安抚她的玉体。
放轻松,你的小穴很湿了,可以让我插了。
听到他直刺刺的话语,傅水心小脸涨的通红,又莫名有丝舒爽。江无咎感受到小穴又开始分泌花露,柔嫩的壁肉主动迎合他的硕大。爽得他倒吸一口冷气,原来,她喜欢听这样的话?
他趁热打铁,继续撩拨她:害羞了?一开始是谁坐在我身上,脱我的衣服,舔我脸,发骚,发浪的,嗯?
话音刚落,就觉得身下的人又是浑身一酥软,江无咎趁机整根沉入,交合的那一瞬,两个人同时发出既痛苦又满足的喟叹。但水心此刻显然是痛苦多过欢愉,躯体僵硬,一动不敢动。
江无咎被温暖湿润裹挟,忍不住耸动了几下。
啊!公子!你慢些水心语气哽咽,两股颤颤,一副不堪宠爱的可怜模样。要是换了他人必定更想狠狠凌虐她,但江无咎心中极爱怜她,自然愿意顾忌她的感受,再者江无咎也有自己的私心,也许她初次之后食髓知味,还会找他来合修呢?
这样想着,他便放轻了动作,只小幅度的抽插。又以唇舌爱抚她尖尖的乳尖,如同吃冰糖葫芦似的含舔吞吐。一手伸到两人交合之处撩弄。
公子公子当破身的痛苦渐渐褪去,腿心开始有种难熬的空虚感,水心意乱情迷,脑袋昏沉,一双玉足忍不住主动去勾男子的劲腰。
见她回应自己,江无咎心中的那头野兽再也关不住了,腰身大开大合,水心被像是钉在了他的胯下,只能无助挣扎。她觉得自己此刻只是野渡上的一叶扁舟,被风雨吹得左右摇晃,看不论怎么晃荡,仍被把纤绳栓得牢牢的。
嗯嗯啊!江无咎猛一顶弄,水心花心酸软,双腿发虚,她即刻意识到身上的年轻男子正是血气方刚,体力强健的时候,要是他泄出元阳之时,自己没了力气,运不了气,那可就白费工夫了。不成,得让他快些射出来。
舒服吗?江无咎沉声问道。
舒服嗯求公子快些呃水心为了使他快些射出来,努力回忆避火图上学的技巧。除了双腿不停地在他身上蹭着,一对玉腕软软勾住他,抬起头,忍着羞意去吻他的唇,他的脸,他透着坚毅的下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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