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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老师的单独授课(二)8462;êiy120202;s8462;ukuco120054;(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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搏动的器官,一时觉得有些不真实。

心脏在一瞬间被绞碎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他移开手,形态完整的水母已然变成一摊混合着汁液的碎块——尽管它还没有死,但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而在支离破碎的透明咒灵下,一条鲜艳刺目的狭长伤口正徐徐愈合。完全闭合前渗出的血液浸润了破碎的水母,染上一层淡淡的红。

夏油杰一把扫开明镜台的碎片,颤抖着抚上那道伤痕,无暇顾及自己的心又一次体验到被搅动的感觉。与明镜台同生共死的海坊主再度遭受重创,这一次连哀鸣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声线干涩,眼中满怀自责和愧疚,“对不起,一定很痛吧。”

夏油杰承认自己做不到通过伤害花的途径来了解她身上发生的事,不该这样急躁的,其实不弄清楚也完全没有关系。

没有谁会伤害自己的心,连诅咒也不例外,更何况是人。

明镜台是海坊主的心。

而夏油杰的心是花。

能像现在这样就已经很好了。

花低下头,血线在注视中收口,了无痕迹,仔细回忆后认真回答:“只有一点。”她不说谎,这确实不算疼。心脏仍然残余着幻痛,夏油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惨白毫无血色的嘴唇轻吻她的脸颊,“好孩子。”

他随手拿出海坊主和不成型的明镜台放在一起。咒灵球自发变成一条只有骨架的鱼,竭力弯过尾鳍圈住残破的水母,陪着自己久别重逢的心一同搁浅。

直到最后一刻,它们仍紧紧依偎着彼此的身躯。

“夏油老师。”花闭着眼,抬起头方便他拿热毛巾擦脸。湿润的毛巾散发着舒适的热意,乖巧仰起的小脸被男人细致地擦拭,热意熏得脸颊红润润的,样子又乖又可爱。

“嗯,怎么了?”耳边响起沉沉的磁性声线,十分好听。紧接着,嘴唇好像被什么软软的东西压了一下,睁开眼却什么也没发现。花没有想什么,只是抬眼望着夏油杰,认认真真地问:“测试,不继续吗?”

难为她还记着,夏油杰叹气,恐怕他这段时间叹气的次数比过去加起来都要多了,“测试的话之后再说。来,抬手。”

“哦。”小孩乖乖举起胳膊配合他的动作,夏油杰拿了块新的毛巾,仔细擦了一遍花赤裸的手臂和胸口。除了胸前有点肉,其他地方都可以说是消瘦,吸气时能看到皮下抬起的胸肋,他几乎可以用双手握拢花的腰。

这个认知让夏油杰的心揪了一下。他正视一个摆到眼前的事实:如今的花像养在温室里的花朵,美丽而脆弱。

无论是轻率地放任她离开安全的暖房,还是照料园圃的花匠一时疏忽,造成的后果都不是所有人愿意看到的。

短短一段时间里发生的大起大落令他身心俱疲,勉强打起精神,夏油杰放下毛巾,手指娴熟地摸上和拉开藏在短裙暗褶里的拉链。接近完全赤裸的美丽胴体似乎在充斥着阴暗的卧室里微微发光。最后他伸手解开少女脑后的丝绸发带,浓密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乌黑的发丝掩映雪白的肌肤,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含蓄诱惑。

他一愣,继而自嘲这种时候自己还有闲心想别的。利落地扯过被子,干脆把全身只剩下一条纯白内裤的花都裹了进去。等引人遐思的娇美身躯和心旌摇曳的漂亮脸庞尽数藏到了灰暗的被罩下,夏油杰不再掩饰面上的倦意,抬脚走离床边,顺手拾起了割裂的衣物和气息微弱的咒灵球,从兜里拿出手机拨号。

虽然不懂为什么又要休息了,但被夏油杰从头到脚打理得舒舒服服然后塞进松软的被窝,花抱住被子蹭蹭,感受到一种特别的舒适气息。她把脸埋进被子,但气味并未因此变浓,始终保持恒定不变,却又在不动声色间将她团团围困。花闻了一会,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去看夏油杰。

一个颀长结实的背影站在拉起帘子的落地窗前,半明半暗的环境模糊了轮廓,只能大致辨认出男人摘掉发绳后的浓密黑发正随意地披散在肩背后。

这个味道,跟夏油老师身上的一样。

“今天不回来吗?”

电话那头说了什么,他沉默几秒,垂眸盯着手中的咒灵,一时出神,轻轻应了声好。

借着放下的头发和身体的遮掩,男人把纯黑的咒灵球悄无声息地移至唇边,张开颜色惨淡的薄唇,没有任何迟疑地放入口中。

经过千百次的吞咽,大脑已将这个动作和恶心的秽物味道密不可分地关联。舌面泛起幻觉般的苦味,喉咽和食管预演作呕时的感觉。

表面光滑的柔软球体落在舌面上,顺利滑向深处的咽喉,最终沿着食道落下,弱得随时会死去的海坊主融进体内流转咒力的术式,气息逐步稳定。

从舌尖到舌根,糟糕的滋味迟迟没有降临。夏油杰用指腹缓慢地摩挲唇面,舌头抵住上膛又松开,口腔里寻觅不着苦涩和酸楚,什么味道都没有。

没有味道便是最好的味道。

舌尖漫开浓郁的酸甜,刺激味蕾分泌大量唾液,美美子满足地吸了一口嘴里的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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