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舍得打死你?(鞭打/催乳剂)(1 / 2)
怎么舍得打死你?(鞭打/催乳剂)
审讯室的灯光忽明忽暗,有些瘆人。当然,是人为被故意设计成这样的。
慕何被大字型的拷在架子上,有些上挑的桃花眼紧紧的盯着门口。颤抖的睫毛和急促的呼吸都在诉说着她的恐惧。
门被打开,发出了刺耳的声响。
云允走了进来,旁若无人的坐到了慕何面前的椅子上。
他平日素爱穿h国的传统服饰,今日是一身暗红的蜀锦斜襟长衫,墨发低垂,斜斜的用着一支珠花簪子半挽着,耳畔张扬的红色流苏耳饰垂至胸前。玉颈红唇,雌雄莫辨。一双丹凤眼细长勾人,此时满满的冰冷和戾气。
看着眼前熟悉的人,慕何的心中顿感五味具杂。
空气安静的让人窒息,只怕蚊子飞进来都不敢扇翅膀。云允就坐在她面前,双眼微合,长长的睫毛下淡淡的黑眼圈,证明着这个人劳累。
看着那张在熟悉不过的脸,慕何的记忆一时间犹如洪水般涌进,眼泪不受控制般的从鼻翼划过嘴角,最后掉在了白色的衬衫上。
她还是那么爱哭,她想。
云允刚睁开眼睛,就看见慕何在掉眼泪,嘲讽的一笑,收起你那不值钱的泪,免得一会想哭都哭不出。
慕何看着他眼神里的冷漠,赶紧把头转向一边。自嘲般的笑了笑。
慕何啊慕何,你早不就应该想到这里。
云允看见慕何扬起的嘴角有些刺眼,一股烦躁直逼心头。
方牧进来的时候正赶上这一幕,赶紧把报告放在了桌上,倒了杯茶给云允。
元首,报告我先放在这了。说完就识趣的离开了,临走还贴心的把门给关严。
说吧。云允盯着慕何,好像要看穿一般,修长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心里除了烦躁还是烦躁。
没什么好说的。
云允只是瞥了她一眼,也没再问。站起身来从一边的墙上挑了根鞭子。优雅尊贵这个词就像是为他量身打造一般。
慕何咬咬牙,低下头不敢再看云允,他应该是更生气了吧。
她没她姐那般忠诚不二,也比不上她姐会审时度势。嘴硬倒是有一套的。
确实,这话的的确确的激怒了云允,他走到慕何面前,用手掐住了她的下巴,眼神冷像北方十二月的雪,慕何看着修罗一般的云允,脊背发凉。
她其实从小就害怕他。
很好,慕何,你很好。云允松开了手,几乎是一字一字的说道。他几乎是强压着自己的怒火,才让理智占了上风。
鞭子划过空气发出咻咻的声音,最终落在她身上。慕何吃痛,将牙齿紧紧的咬上。
你就是这么喜欢我的?嗯?云允微微眯眼。
喜欢你?你说的那是处女时代的我了。慕何看着他,眼神挑衅,嘴上不饶。
云允眼神一沉,一下接着一下的甩着鞭子,剧烈的疼痛让慕何浑身都在颤抖,有两处已经被擦破了皮,浸出的鲜血打透了衬衫。汗水从额头滴到嘴角,咸咸的。她扯出一抹笑,云允,你有能耐就打死我。
听见她的话,云允突然笑了,将鞭子放到了一边,好妹妹,我怎么舍得打死你的?云允走向了一边的柜子,打开柜门,各式各样的药水瓶整齐的排在里边。
云允拿了袋新的注射器拆开了,抽了两支药进去,面带微笑的走向慕何。
不,不要,不要 慕何看着走来的云允,仿佛来自地狱的罗刹。
你最喜欢说谎了。云允勾唇,手扶过她的脸颊,继而向下,单手一颗一颗的解开她的扣子。略有些粗糙的指腹划过她裸露在空气中的高挺的胸部,让慕何觉得又羞又怕。
身上被鞭子抽出的伤痕泛起一条条的红,竟有些说不出的美来。
云允将针管举了起来,轻轻晃了晃,淡蓝色的液体在金属注射器里显得格外耀眼。
慕何心跳的快,这是什么她再熟悉不过了,反正我也不会说什么,给我个痛快不行吗?
云允像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扯了扯嘴角讥讽道:慕何,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
他的手掐住了慕何一边的乳头愈发用力,粉嫩的乳头被掐的充血的暗紫。
一个叛徒凭什么和我谈条件?
啊女人凄厉的嚎叫声在审讯室里回荡着,不粗不细的注射器针头插进了女人的输乳管,淡蓝色的液体正一点点的推进她的乳房。
慕何在架子上抖成一团,云允看着她,拔出了推进一半药的注射器,有些冰凉的手指抚摸向了慕何另一边的高耸上。
求求你了,云允,别折磨我了,求求你,求求你。就当我们认识一场的情分。慕何的身体抖成了筛子,恐惧填满了她的内心。
没记错的话,云允刚才给她注射的是前些日子新拿来的性药品,作用就是摧毁犯人的心理防线,仅是几滴就足够人发狂。
这就是折磨吗,这才是开始啊。云允笑的妖艳,本来好看的笑容,却让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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