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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祭殇(11)(6 /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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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物呢!”

芙兰把整个人都浸泡在热水中,看着木桶的边缘,以前病重躺在床上,全身都无力动弹,唯有几次泡澡时全身漂浮时有着短暂的自由。

而且泡在热水里,那种暖洋洋的感觉,就连熊口冰凉的撕裂痛感都被缓和了。

她很喜欢那种感觉。

“唔~不管了啦~忧也真是,明明小时候都见过那么多次了,那时候还在比谁尿的远,现在果然他也有了变化吗?”比起以前不好的回忆,芙兰更珍视和友人在一起的快乐时光。

因为劣质魔石无法储存魔力过长时间,所以一次性在木桶中加入很多,导致木桶升温还在持续,时间一长让人有些气闷,感觉到脸上的汗珠细密流淌成线时,芙兰从中站了起来,一线线水顺着她光滑的皮肤流下,从木桶中翻出,换上忧给芙兰缝制的毛绒拖鞋。

芙兰随意擦干净身体,就换上睡裙,喊上忧,和他一起处理后续。

“忧,今天你在第二局比赛之后说了什么啊?跟那个洛泰尔一样叽里咕噜的,而且他听了之后怎么突然态度就变了。”芙兰躺在床上,忧坐在床边拿着针线缝着什么东西。

“我说他嘴上有韭菜叶子……”

“没有吧,我看的很仔细。”

青年扶额“我是想先讲个笑话的……”

随后说道“他说的是圣鸢尾语,在大陆内的语言,因为[克洛维一世]在教会内十分有名,基本上成了进入上层阶级的特征吧,很多教会国家,尤其是有骑士制度的都会用这种语言炫耀自己的学问。”

姑娘忽然说道“你居然会说这种语言,好厉害,可以教教我吗?”

不过她还有个疑问,既然这是上层阶级的语言,忧是怎么学会的?

“对了,忧,这话是谁教给你的啊?你和他说了啥?”

忧的眼神有点哀伤,但随后又恢复了正常“当然是我妈妈教我的啊,其实我只懂简单的几句,至于我跟他说的话……”

顿了一顿,好像在犹豫是不是该告诉芙兰真相“他作弊了”

少女很吃惊“骑士居然作弊……”

青年笑了一笑,骑士给自己定的规则如果能够遵守,那他就不是骑士了“芙兰我给你的书中,有对于声音的传导的事你看过了吗?”

“好像声音的传导是需要媒介的对吧!”芙兰不解,忧为什么会问这个。

忧解释说“他身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断震动,用圣鸢尾语跟他说话,提示他怎么cao作,至于骰子也是被那种微弱震动干扰的结果。”

姑娘说道“原来如此,所以你才选择稳定性很高的秘银”

忧点点头,确认女孩的说辞。

芙兰用手掌支起小脸“好像在最后那个骑士也会用通用语吧,也就是说他听得懂卫队士兵的道歉,不但用这事情要挟别人,还要用违背骑士准则的方式作弊,这都什么人啊。”

忧缓缓说道“这没什么,我还见过一个说自己不打女人的骑士,转手就去欺负一个二十几岁的少女,美其名曰[替天行道]”

回想起那些受到穿刺之刑的人们,忧在心口就有股说不出的怨气,而且当自己一对一把那个骑士打翻在地的时候,被他的同伙一拥而上,打的自己两个月下不了床,美其名曰[正义的群殴]。

真叫人倒胃口,那还是在骑士学院正在就读的贵族学生,身受高等教育的他们做事居然比禽兽还恶心。

当你愤恨自己不勇敢的时候,怎么办呢?

愤恨没有用,在人类所有的美德中,勇敢是最稀缺的。当命运之神,把你推向那勇敢的时刻,希望能够像自己想象的那么勇敢。

但是在这种绝对的差距下自己能干得了什么?

无论是实习讨伐异教徒,还是津津有味的看着奴隶相残,这些让忧奋起反抗的事情,在那些上层人物眼里全都不值一提。

也因此从骑士学院中被赶了出来,连带着家里人也都丧失了平民资格,即便家人再怎么安慰,明知是同样的结果,毅力和不自量力有什么区别?

宛如堂吉诃德一样,当时的自己就是无谋和莽撞的集合体。

似乎看出青年心情的变化,姑娘有些愧疚地说道“忧,不高兴的话,换个别的话题吧~”

“好吧,我们聊什么?”

“我想听听那个叫[罗帕]的魔物……”

关于罗帕,现在很多学者都在研究它到底是植物型魔物还是动物型的,就跟着对真菌的模糊定义一样,但无一例外罗帕大多是寄生型,寄生在生命体上繁衍后代的魔物。

而广义上的寄生概念就是两种甚至多种生物生活在一起,分为两方一方受益一方受害,由受害的一方给受益的一方提供所需之物。

或许年幼的姑娘还以为是姐姐们对她的关爱,才给姑娘起了个[罗帕小姐]的称呼。

“呼~终于结束啦~我也该下班了,明天再见吧。”忧伸了个懒腰,对躺在床上的芙兰说道。

“唔~现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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