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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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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着手机查着食谱,希望能临时抱佛脚,做一些s城的地道菜。看着看着,金童的短信来了:我要去瑞士过年,不能送你回家了,你自己路上小心,到了发信息。

我以为自己看错了,又读了一遍,确定不是金童回国的消息,而是她真的要去瑞士多年的消息。我惊呆了。至少呆了十秒钟。我又慌乱的看了一遍,再确保无误后,我前一秒还欢田喜地的心情瞬间凉透了。

拿手机的手垂了下来,我感觉自己浑身的力气被抽干了似的,倒在了沙发上,不知道该说什么,可以说什么。难道告诉她,我还在s城,等你回来过年,不一起没关系,你回来,我就很满足了。难道告诉她,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你是我的朋友,我们要做一辈子的好朋友。难道告诉她,我想你回来,很想很想,从你离开家的那一天,就开始了。难道告诉她,一个人的屋子太冷了,回来吧,给我暖床暖被暖心。。。

我翻了个身,眼泪不争气的滚了出来,虽然这个屋子没有第二个人,我还是憋着不出声,只是轻微的抽泣着,心里默默的难过着。现在真的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止不住的泪水好似涓涓细流,愁思,哀思并没有因为它的流走而减少,反倒越来越多。

哭了好一会儿,我才深吸了一口气,拿着手机回复了一条:瑞士呀,好羡慕你,记得拍些美美的照,我也要借机目睹一番。

我将脸上的泪水擦去,它还在不争气的溢流。我不能说,只能装着若无其事。看着这条撒谎的短信,心如刀割。现在想想,其实,也是我自作多情。金童,没必要为了我的期待而回应什么。她,什么都不知道。不知者,无罪。

年夜饭,还是要做的。只是一个人的年夜饭,可以简单些。打开冰箱,堆满的食材好似堵在我的心口上,让我险些闯不过气。伸出的手,不知道选什么。太多的选择,反而让我无从选择。最后,我拿了个鸡蛋,下了点面,做了个鸡蛋面。端在电视机前,守着八点,让电视里的欢闹填充我此刻寂静的屋子。

好听的歌,我也吼上一句:“好。”好看的节目,拍个掌。一个人的春晚,我也能看得有滋有味。没过多久,新年短信接踵而至。有朋友,有同事。我都只是简单的回了个“新年快乐,阖家幸福”。直到看到金童的信息:新的一年,愿我们一如既往。

一如既往的什么?一如既往的当好朋友。我拿着手机,头埋在膝盖里想哭。最后一天,我难道要将明年的泪水也预支了吗?

憋着不掉泪,我认认真真的回着:新年快乐,愿我们一切安好。

发送后,我将手机丢在桌上,实在忍不住,捂着自己的脸,哭了,放声的哭了,嘶声裂肺的哭了,哭得比电视里的歌声还要张扬。已经习惯了两个人的依赖,现在又要让我回到一个人的孤单。我真的,真的,太难了。

心情太坏了,我一怒之下,将为金童准备的零食都拿了出来,也不管自己能不能吃的下,统统撕开,这里吃几颗,那里拿几块,甜的咸的辣的怪的统统往嘴里塞。趁屋子里没有人,肆无忌惮的对着电视里的节目指手画脚。即便这样,我沉闷的心情却没有得到一丝缓解。

春晚又开始唱起了《难忘今宵》,曲终人散,耳边响起了零零星星的炮竹声。我推开阳台的门,一股冷风向我打了招呼。我拉紧衣服看向院子,隐隐约约的星火,断断续续的笑声。我趴在阳台上看着新一年的s城,对着不知身在何方的金童说了声:“金童,新年快乐。”

可能是吹了些夜风,第二天醒来,我感觉鼻子有些堵。看着一片狼藉的客厅,我淡定的喝了几口冰水,将药送进胃里。撸起袖子,开始收拾自己放纵后的恶果,心里嘟哝着: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到头来还不是自己劳累。

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背着包去机场。刚一出门就碰到刘阿姨和刘老师也出门。

新年第一句话大家都是“新年好”。只是刘阿姨多了句:“怎么没回家过年?”

我扯着笑:“没买到票。”

电梯里,刘阿姨关切的提醒我:“云朵呀,今年过年早点买票。你一年到头都在外面,过年才好不容易回家一趟,怎么也得在家吃年夜饭。”我乖乖的点头。

回了小区,我们挥手作别,打了个车,我就直奔机场。一切都很顺利,顺利到昨天晚上发疯的不是我。不一会儿,金童的信息来了:新年第一天,记得想我。附带两个笑脸。

我在候机厅看着信息,心里有苦有乐。广播里在提醒可以登机了,我收了手机检票。飞机上,我拿着手机不知道回什么。嗯,好的,一定,会的,你也是哟。。。都是假的,又都是真的。心里涩涩的,我干脆把手机关机了。

刚下了飞机,我就看到雷霆站在人群里。看见我,他一个招手,我向他走去:“你怎么来了?”

“爸让我来接你。”雷霆话不多,直接把我肩上的背包接过去。看着又壮实了的雷霆,我感觉回家的感觉真好,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雷霆瞟了下我:“你老看我干吗?”

“一年不见,甚是想念。”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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