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之徒_29(1 / 4)
而与我这本书交相辉映的是另一本同题材小说,卖得极好,听说争议也很大,那书名字非常娘娘腔,乍一听像是本言情小说,而作者的名字比书名更骚,看前两个字你以为他是台湾人,看后两个字以为他是东北人,四个字连起来一读,估计是个日本人。书我翻了翻,初步判断是本畅销小黄书。
眼镜被我厉喝一声收敛了不少,又见四周学生多有喊我贾老师的,一时也不敢造次,但又不愿意就这么把人放了,脸上表情僵硬又生动,宛如一只经历了千年风霜被封在松脂里的臭虫。
“怎么回事?”我又厉声道,“不放?把你们领导叫来!”这招果然奏效,眼镜这才把人放开,恶狠狠地朝刚子:“赶紧滚!学校也是讲规矩的地方,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我幽幽地反问:“这么说,我也是闲杂人等了?是不是也得滚啊?”他无话可说,僵了片刻气呼呼地走了,四周学生一个劲的鼓掌,我心里发笑,状况都没搞清,就开始叫好,这要再添油加醋一把,图文并茂地传到网上,岂不是又成就条不错的谣言嗷嗷待转?
我解释了几句,领着刚子出了学校,几个学生跟在我后面想找我分析法条,都被我打发了,还有个学生干部模样的找我商量:“系里搞短期课题项目,您有没有兴趣赏脸给大家指导两句?”我眯着眼睛看他:“这事你找秦曙光啊。”他说秦教授太忙让我们找您,说您业务水平高。
这小孩有心眼,前半句制造敌我矛盾,后半句对我稍事拔高,欲扬先抑,突出主题又兼得挑拨离间,是块当官的料。我大笑两声,问他什么时候,他说后天,我想了想说行吧,回头你打电话给我,他一听大喜,当即掏出只圆珠笔递给我,我四下一摸,说没纸咋办?他立刻将手心摊开在我眼前:“写我手上吧,贾老师!”脸上的谄媚之色与他的身份和年纪毫不相符,非常的违和。
走出百米,左宁突然问我:“那号你不是早就不用了吗?”我摸摸他脑袋,说:“对啊,我耍他玩呢。”见小孩神色略有变化,立刻又补充解释:后天我们在云南呢不是?我得陪你啊。
附近找了家洗浴城,让刚子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又带他去理发,折腾了一阵子,这人终于重见天日,收拾干净之后发现当年的帅小伙如今还是个俊朗大叔,就是少了几分男人的气魄,只剩怨气了。
一路上他都在唠叨上诉的事,我耐着性子问他这些年都去哪了,他一听这话就哭,眼泪顺着眼角一直往下淌,叫人看了心里不是滋味。我知道他吃尽了苦头,估计钱也花光了,不然不至于到这地步,想了又想,最后掏两千块钱出来,又把老毕的电话写给他,我说你去找这个人。
刚子眼神闪烁不定,这些年被人踢皮球踢惯了,认定我这是敷衍之词:“小贾,我这几年被人骗的太惨,你可不能再像他们一样……”我说放心吧,这人应该会帮你,因为他以前答应过你的。
他仍是将信将疑。
我拍拍他背,要他安心:“男人的承诺顶过天,放心吧。”
纷纷扰扰的时代,熙熙攘攘的英雄,我倒是不吝给别人一个成神的机会,既然知道自己没有那颗悬壶济世的心,一辈子做不了英雄,注定是个小人。
去停车场的路上,左宁突然从后面悄悄握住我的手:“你一直走夜路,怕不怕?”我一愣,不知他为何这么问,但心里确实有些悸动,一只手将他搂进怀里,说你成语学过没?知道什么叫势大力沉孔武有力吗?说的就是你叔叔我。他笑着反驳:“你是外强中干色厉内荏还差不多。”不过那手握得很紧,比从前任何一刻都紧。
到家之后他去洗澡,水声潺潺引得我想入非非,几次想推门进去,想就着飞流直下来一发,结果手摸上门把还是放了下来。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欲望异常强烈,或许是太久没做了,也可能是太久没做他了。
过了没多久,他便从浴室里出来,浑身湿漉漉的,水珠从发梢低落,春光旖旎,我忍着血脉贲张的痛苦,无奈地看着他:“你敢不敢穿件衣服再出来?”他故意凑上来撩我,说叔叔,想要不?我把他抱起来扔在床上,说你给我躺平等临幸。
说着又去柜子里翻出一瓶精油来,打算替他做按摩,前一阵子无聊,在电视上看见有教按摩推拿的节目,上心也买了瓶。让他翻身趴着,倒出一点油在掌心,顺着脊椎慢慢推开,手法上毫无专业性可言,但看他神情放松,似乎十分享受,才有几分放心。不一会儿他的身子就热了,脸上也浮现出些撩人的红晕,我没有立刻停下来,耐着性子又弄了会儿才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而将他搂在怀里,阴测测地笑着问他:“到底是你想要还是我想要?说出来就给你。”
(和谐为重,将来再补)
过后他显得十分疲惫,在我手中释放后便沉沉睡去,我虽然涨得难受,却不愿再弄醒他,想想这要发生在几个月前,肯定要折腾得他哭着求饶,而现在似乎真的有了些变化,起码知道疼人了。
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一个人去浴室拿凉水冲了会儿,刺激之下才略有低头,不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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