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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墙角(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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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塘心跳快了半拍,突然不敢跟云大对视,眼神飘向了别处。他一直相信自己的判断,师父看起来冷漠,其实也有心肠软的时候,只是没想到师父对他的关心已经到了昼夜不舍的地步。如此,他已经很知足了。

“你……”云大迟疑的开口。

“啊……我……”唐塘心不在焉地顺嘴答了一句。

“耳朵红了……”云大看着他神思恍惚的样子,突然有点想笑。

“啊……红了……”唐塘又顺嘴跟了溜出来一句。

云大一愣,顿时止不住笑意,猛地捂住脸侧过头,将笑声憋在了肚子里,缓了好久深吸口气整了整脸色,又回头看着发呆的人语重心长道:“师父待你很好。”

“啊……嗯……”嘴角翘起,红晕开始往脸上爬。

“噗……”云大再没能忍住,撑着床头闷笑不已。

唐塘惊醒,不解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哎呦……没什么……”云大看他那一脸傻样儿,一手捂着肚子笑得更没形象,“肚子痛……”

“肚子痛有什么好笑的?”唐塘看他那眼神儿像在看一个白痴。

“哎呦我的娘亲……更痛了……”云大站起来痛苦地挥了挥手,“我出去缓一会儿……”

唐塘莫名其奥妙的看着他走出去,片刻后又看着他一脸淡定的走进来,突然想起刚才听到的一个词:娘亲!

我勒个去!我怎么那么笨啊!唐塘恨不得敲开自己的脑袋,看是不是睡了那么久真的长浆糊了。刚才师父问话的时候,我只要说老妈就是娘亲,那不就结了?谁还没个娘啊,真是的!

完了完了,师父那种性格,不会是要怀疑我的过去了吧?说起来,我这的确算是来路不明人口,师父竟然从来没有问过。现在好了,肯定起疑了,江湖那么险恶,估计会以为我是哪个门派的卧底。那可真是要惨到家了!

云大看着他惊疑不定变化万千的脸色,凑过去好奇问道:“四儿,你在想什么?”

“师父啊……”唐塘想也没想顺口答道。

云大坐回凳子上,翘起腿撑着胳膊看他,眯着眼一脸高深莫测的笑意。

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东来赶紧吃力地把他扶起来,嘴里不满地发着牢骚:“四公子,你这个毛病怎么老是改不了呢,幸好只有我听得到。在外面可不能这么粗鲁,万一让公子知道你丢他的脸,肯定饶不了你!”

“完了完了,东来你成小老头了。”

两人说说道道的,唐塘很快就开始疲倦,不得不感叹一声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最后只好乖乖让东来服侍着躺下了。

一整天都没见到师父,唐塘心里空落落的,明明很累,却死活睡不着,只好睁大一双眼睛瞪着黑漆漆的屋顶。

想到出门在外每天跟师父朝夕相对的日子,唐塘心里更加失落。那一个月,每天一睁眼就能看到人在眼前,晚上睡觉前再看一次,说错话了会被瞪眼,卖个乖会被揉头发,冷了就被圈起来,泡澡睡着了就被抱到床上拿被子裹紧。原来,师父真的不是他外表看上去那么冷漠……

唐塘躺在床上浑身难受,动作幅度稍微大一点就全身疼痛,真搞不懂,又不是外伤,怎么弄得好像全身细胞都重组了似的,哪儿哪儿都不自在。要不是怕疼,他真想在床上滚上两圈以发泄郁闷。

能不郁闷吗?温柔的师父再也没有了,回到医谷一人一个院子,哪有理由一直在人眼前晃啊。更重要的是,师父他生气了啊!!!唐塘瞪着屋顶,唯一能做的就是鼓着腮帮子吹头发,拿脑门上长的有点长了的碎刘海撒气。

不过要是这屋顶是透明的话,他估计能吓得直接从床上蹦起来。他心心念念的师父此时正静静的站在他的屋顶上,不偏不倚,就在他目光所在的那条直线上。

流云一天没出自己的小院,这在以前原本也是很平常的事,每天呆在里面写写字看看书练练剑,过的当真是心如止水。可现在情况完全突然有些不受控了,一整天都心绪不宁,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有睡不着觉跑到徒弟屋顶站岗的那一天。

心里记挂着唐塘身上的疼痛,又对他那种遮遮掩掩的态度恼怒不已,这种坐立难安的感觉对他来说实在陌生,一时有些不知道如何应对。

正踌躇着要不要下去看看,突然听到唐塘吼了一嗓子:“东来——”流云心里一紧,以为出了什么事,赶紧地从屋顶跳下去,落在了院子中央。

“把我的剑拿过来——”

流云半抬起的脚步顿住,挑了挑眉疑惑的看向昏黄的纸窗。

“四公子,你要这剑做什么?”东来一脸嫌弃的半拖半抱着那把黑剑走进房间,“这剑可真难闻,还那么重……”

“难闻?”唐塘愣了一下,“啊……沾着蛇血呢吧?没给我擦一擦?”其实还沾着人血,他怕吓着东来,省略掉了。

“没呢,四公子你一回来就昏迷不醒,没顾得上它。”

“哦,那你现在帮我擦擦,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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