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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降至最低。
曼托菲尔接受了赛巴斯钦的建言,在午夜时分潜入莱奥的房中,原本打算将窗帘拉拢后便离去,可是在瞧见人类衔着笑意的脸庞后,双脚忽然像生了根一样,一步也无法挪往门口。
曼托菲尔在莱奥床边的骨董椅──与他此刻所坐的同一张──上待了半个夜晚与白日,他知道有好多事等着自己去处理与张罗,可是一想到眼前侧卧在被褥中的人类要走了,责任与理智就被灼热的情感所烧尽,让夜血者满心只想再多看一刻一分一秒鐘。
曼托菲尔希望莱奥永远不要醒来,然而无论他多努力祈求,人类毕竟不是被邪恶女巫的纺锤扎伤的公主,依旧在午后睁开天蓝色的眼睛,迫使夜血者说出数小时前拟定的谎言。
曼托菲尔在送走莱奥与赛巴斯钦后,全心投入庄园与森林的防御工事,本以为在体力和魔力日日见底下不会有馀力胡思乱想,然而不管他的身心多疲倦,午夜梦回时总会浮现人类的面容,听见对方爽朗的话声或笑声。
同时,曼托菲尔对莱奥的思念一日强过一日,导致他在两人分别第五日时,做出了收到夺领宣告的领主绝对不该有的举动。
「莱奥……」
曼托菲尔低声呢喃,垂下眼睫在脑中呼唤那日的记忆。
莱奥穿着黑色连帽外套,在发现夜血者后露出笑容,提议到河堤边散步,长着薄茧的手行进间悄悄握住自己的手,烫热的体温烙上自己的皮肤,将一切融化在大力的掐握中。
那一瞬间,曼托菲尔的思绪与理性都从脑中消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慾望。
──操我,拜託。
曼托菲尔听见自己沙哑的求爱声,当时的飢渴、痛苦与快乐一併復甦,置于座椅扶把的手先是绷紧,静止片刻后右手缓缓滑向腿间,左手则鑽进衣襬,分别鑽进裤档与衣襬,握住半勃的性器与精实的胸乳。
揉、掐、套、抚……曼托菲尔闔上眼在黑暗中模仿莱奥碰触自己的方式,他的手指既没有人类的温暖,灵活度与力道也不如前者,但对夜血者而言这不构成问题,因为……
──你想被我的手玩射,还是被我的老二干射?
「都、都……嗯啊!」
曼托菲尔的上身轻颤一下,回忆莱奥圆润、轻挑却令人一听就身体发热的男中音,感觉自己的右胸、跨下窜起酥意,为了追求更多加重掐弄的力气,敏感的乳首与半身虽然立刻涌现疼痛,但也升起同等的快意。
──我听不清楚。
「都……都要!」
曼托菲尔在呼喊声中张开双腿,折起左手改揉自己的左胸,右手则沿着龟头、阴茎、囊袋摸到会阴,五指沾上由臀瓣流下的水液,湿滑的触感令他心头的慾火更盛,长指沿着水痕找到源头,併拢三指一口气插入。
──要开始囉,我的主人。
曼托菲尔在莱奥的呢喃声中抽送手指,没有循序扩张的肉径本能的收紧,试图将指头排出体外,刺痛也同时攀上夜血者的神经,要求主人停下动作。
曼托菲尔将手指抽出,不过他这么做不是回应身体的请求,因为下一秒他便将右手向后伸,贴着后腰没入臀缝,进得更深也抽捅得更快。
──我好喜欢听你的叫声,那会让我要花很多力气才不会提前缴械。
「嗯喔、嗯喔!嗯……嗯啊──」
曼托菲尔大口大口吸气,后穴的痛感在肉壁适应入侵、水液恢復分泌后减轻,先前体验过的酥麻感再临,他下意识折下腰桿翘起臀部,伸长的中指偶然擦过自身的要害,快感立即由指下涌向四肢躯干。
──你可以放肆的大叫,告诉我你被我进得多深,
「到……插到了,我、我被你……啊哈!」
曼托菲尔斜倚在骨董椅的扶手上,双脚由张开转为併拢,大腿随着身后的插送上下摩擦,从裤头探头的半身也轻轻颤动,翡翠色的眼瞳笼上一层水雾,视线随之变得朦胧。
──下面的小口被磨得多热多软,双腿合不拢也不想合拢。
「还要,我还、还……」
曼托菲尔摆动头颅,手指的粗细、长度、热度都远不及他恋慕之人的肉根,抽插的快慢与力道也一样令人失望,让底下的小口越是吮嚐就越是飢渴。
要找更粗更长更接近莱奥的东西……曼托菲尔恍惚的思考,视线偶然掠过床边矮柜,在柜上看见一把圆柄木梳。
──每当我进去的时候,你那儿都会缠上来吸着我、夹着我、磨蹭着我。
「啊……哈、哈啊!」
曼托菲尔仰躺在四柱大床旁,长裤、内裤与鞋子都被他脱下扔到一边,修长的双腿曲起并张开,左手握着翘挺的阴茎反覆套弄,右手抓着木梳梳针的部分,将浑圆的木柄推进湿漉的肠道。
──然后在我干到你最舒服的地方时,你会反应的更剧烈……
推入、拉出、推入、拉出……曼托菲尔重复推拉木梳,性器在梳柄没入时渗出精液,腿肌在抽离时绷紧,套在黑丝袜中的脚趾因欢愉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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