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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这样的体位正好顶到阳曜德的前列腺,他只要轻轻摇摆腰部就可以感受到剧烈的快感,敏感的身体禁不起前后夹攻的刺激,他想让熊海斳在他体内多停留一会儿,于是他缓慢的扭动着腰,感受着两人契合时的每一分美好。
「噗嗞、噗嗞……」黏腻的水声随着阳曜德的动作响起,他酡红的双颊和充满欲望的眼神触碰到熊海斳心中从未有人接触的那块情感,他情不自禁的抱住阳曜德,在他耳边说道:「曜德,我爱你。」
「……」阳曜德听到这句话,耳根子都酥了,浑身猛地一震,达到高潮。熊海斳并没有给他喘息的时间,一边抽插着,一边爱抚着他的背,还咬着他的耳朵说了些什么,然而高潮后的疲惫让阳曜德无法思考,他完全不能理解熊海斳的情话,直到指尖上传来一个冰凉的触感,才让他回过神来。
他下意识的握拳,躲避那金属质感的物品,熊海斳温柔的触碰僵住了,阳曜德这才发现他手上拿的是戒指!完了,让他误会了!阳曜德惊慌的看着熊海斳,艰涩的开口:「我……」
「没关係。」熊海斳虽然笑着,不过笑容中充满着苦涩,依然埋在体内的硕大也消退了下去,阳曜德想解释,但戒指这个深具意义的物品将隐藏在心中深处的恐惧都给勾了出来,混乱了他的思考;他怕他越描越黑,再度伤了熊海斳,词穷的他一时之间无法开口,熊海斳看他手足无措的模样,知道自己太唐突了,阳曜德还没有心理准备……虽然他明白阳曜德也是爱他的,然而被拒绝的沮丧让熊海斳不禁叹了口气,以紓解胸中的疼痛;他温柔的用毯子将阳曜德裹好,在他额头上轻轻的落下一吻:「我去抽根菸。」便独自走到阳台缓和情绪。
这是……不要他了吗?被丢下的感觉让阳曜德十分惊慌,他手忙脚乱的追了上去,也不顾自己还赤裸着身子,跑到阳台从背后紧紧抱住熊海斳,将脸埋在他的背上呜咽着。熊海斳感受到了他的害怕,拍拍他的手安慰他:「没事,这样也很好。」是自己太急着给阳曜德一个名分了,没顾虑到他的感受。
「我……」阳曜德深呼吸了几次,釐清思绪,决定将所有的一切都坦白出来,「我爸爸叫马于学,是个商人。『马言涛』这名字是他取的。」
……怎么开始讲这个?熊海斳虽然疑惑,但他明白阳曜德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件事,于是没打断他,静静的听他说话。
「我妈妈叫阳兰,是我们那边望族的女儿,他和我爸相亲认识,因为门当户对的关係,过没多久就结婚了。本来两人还很相爱,但后来我爸做生意被人骗,损失了很多钱,他开始不信任任何人,个性也变得很暴躁。他和很多人借钱,不过那时候经济不景气,次数多了,亲戚朋友们也不愿意继续资助他,他消沉了好一阵子,每天都把自己喝个烂醉……」听到这里,熊海斳微微皱眉,阳曜德接下来的叙述证实了他的想法:「后来只要一提到钱,他就会对我妈发脾气,甚至、甚至……」阳曜德的声音中带着哽咽,熊海斳握着他的手,给予他力量,阳曜德深呼吸了几次,才把这个童年阴影说出来:「那天我妈说我该上幼稚园了,需要学费,我爸对着他咆哮:『饭都吃不饱了唸什么书!养这个只会吃饭不会赚钱的傢伙有什么用!』然后一把将我抱起,丢进池塘内……」
熊海斳听到这里,猛地一震,他没想到阳曜德恐水的原因竟然是差点被自己的爸爸溺死!他将栏杆抓得嘎吱响:「……妈怎么不离婚?」
「望族的女儿离婚,这传出去多难听啊!家丑不外扬,我妈典当自己的嫁妆,对外还是装作过的很好的模样,不想让人知道我家实际的状况。但那次我妈终于反抗我爸了,他用力推了我爸一把,我爸撞到院子里的假山,昏了过去,我妈以为他死了,惊慌的抱着我逃了出去,然后、然后……你就知道了。」
阳兰一直带着阳曜德搬家,四处打零工,将他拉拔长大,熊海斳没想到背后的原因这么复杂,他深深的叹了口气:「太傻了……」他心疼的抱住阳曜德,理解他为什么会对婚姻所有恐惧:在阳曜德的观念内,婚姻就是一个沉重的枷锁,虽然说现在的民风开放,离婚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这种心理阴影不是一句离婚就能带过去的。
「我绝对不会伤害你。」熊海斳握着阳曜德的肩膀真挚的说:「不结婚没关係,你愿意和我过一辈子吗?」
熊海斳为他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十分大的退让,阳曜德红了脸,紧紧抱住熊海斳当作回答,熊海斳笑了,拍了拍阳曜德的屁股催他进屋:「被人看光了。」
「……你还不是一样。」阳曜德回掐一把当作报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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